张多儒捂着脸,愣了一秒后大发雷霆:“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敢打我!”
徐玉见状不好赶紧拉仗,御膳房众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头看着他们两个人。张多儒指着田七:“你疯了吧你!”田七气呼呼地说:“我没疯!我看是你们疯了!”随后大步走向门口的验食公公,揪着他的领子说:“你那根破针是假的吧!你说!你被谁收买了!”
公公吓得冷汗直冒,故作镇定地说:“你!你大胆!你松开我!”看田七无动于衷,验食公公大喊:“张多儒!你还不来管管?小心我把你们统统赶回老家!”
此言一出张多儒跟徐玉两个人一起把田七架走,田七不依不饶:“你们放开我!这死太监被人收买想要谋害太子!”
空气凝固,某个庖丁手里的玉米都掉在了地上。“什么?!”张多儒和徐玉大喊,松开了抓着田七的手。“你血口喷人!”公公翘着兰花指哆哆嗦嗦地指着田七。田七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要是不服,我们就拿有毒的东西来测一测你那根针好不好用!”
“张庖长,我用性命担保,那死太监的银针不好用,根本验不出毒!”田七拉着张多儒的围裙说道:“而且我们御膳房里,就藏着给菜下毒的人!他们要谋害太子!”
徐玉听田七讲话十分有底气,他也对张多儒说:“张庖长,你看这个小哥他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万一真的有人要害死太子,我们整个御膳房不得跟着陪葬吗?”
张多儒沉默了片刻,抬头死死地看着验食的公公:“公公,想要服众,您就得在我们眼前,亲自证明银针是有用的!”御膳房的庖丁们开始向验食公公步步紧逼,公公连连后退:“反了……你们反了!”
“来人啊!挡住他们!他们要造反了!”公公大喊,旁边的小奴才们跟庖丁们撕扯在一起,前几次过来催促的小庖丁远远地看到了这一幕,赶紧跑回太子殿告状。
小庖丁气喘吁吁地来到太子殿:“午公公!不好了,御膳房打起来了!”
年迈的午公公眉毛一挑:“恩?有这事?”拂尘转了一圈搭在胳膊上:“带本公公去看看。”“怎么了午公公?”太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午公公赶紧转身鞠躬:“太子殿下,这马上就要到晌午了,御膳房那边好像炸开了锅,我这就要跟这小庖丁去看看。”
太子看着跪下的庖丁问:“怎么了?御膳房跟谁吵起来了?”
“回太子殿下的话,我在远处,听得不真切,好像是我们新来的小庖丁硬说验食公公的针是假的,验不出毒……”小庖丁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说:“而且他还嚷着说,御膳房里有人联合验食公公,要谋害您的命!”
“恩!大胆!”午公公把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光天化日,还有人胆敢谋害太子!”小庖丁说:“那……那个验食公公他死活不给我们证明他的银针没动过手脚,所以他们这才打起来的。”
“废话不必多说,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太子甩了一下长袍先走一步,午公公在后面跟着,小庖丁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远远地便听见御膳房那边传来打砸的声音,“放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午公公在远处大喊,众人回头看见太子驾到,纷纷跪下。
田七的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跪在午公公面前:“公公!御膳房有人在菜里下毒!他们要谋害太子!”
“你有什么证据?”太子问田七。田七抬头看着太子,自己又不能说已经死好几次了,只能先编个瞎话:“太子殿下的里衣,有一个白瓷瓶,里面装的是毒药。”午公公赶紧回头看了看太子,太子一惊,下意识捂住了胸口。
“胡说也要说得靠谱吧,我为什么要有毒药?”太子嘴硬。田七坚定地看着太子:“您因为宁窈小姐的死亡,终日郁郁寡欢,您要去陪她吧,所以您想在之后用膳时,服毒自尽。”
午公公见太子不说话,只是捂着胸口的衣服,便知道田七说的都是事实。众人面前不好质问,只能岔开话题:“先别说这些,你在这里大闹说有人下毒,你又有证据?”
“回公公的话,是我昨夜做的一个十分真切的梦。我梦见太子死去很多回,我在梦里探索,已经阻止太子服毒,但太子还是死掉,唯一能害死的太子的,就是御膳房的菜!”
“一个梦你就敢这样大闹?”公公凑近田七问。“他说得没错。”太子掏出了毒药,众人惊呆,午公公:“絮黄!果真是毒药啊太子!您要做什么啊!”
太子也不想讲实话:“别紧张……这絮黄,是太医院的沈静安让我拿给他的。”田七心想:“你才是说谎不打草稿呢。”
“午公公,如若不信,你便拿验食公公的银针试一试太子手里的絮黄!您也知道那是剧毒,银针必定发黑!届时便可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了!”田七对着午公公说,午公公看了看太子,太子点头。午公公拿着絮黄一步步靠近验食公公。
“午公公……您别听他瞎说!我进宫以来,一直尽职尽责!”验食公公跪着后退,午公公一把抓住了他:“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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