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捂住受伤的那只手,感觉不太真实,想:“师傅真的给我处理伤口了,她和我握手了?”余笙戳了一下受伤的手心,“嘶……”,“好痛啊,看来没有在做梦。师傅和我亲近一点了。”寻川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看余笙,问:“伤口发炎了?”余笙摇摇头说:“没有。”“那快点走。”“嗯。”淡墨自从跟辞忧闹别扭以后,没怎么说过话,到现在都还是一个“哑巴”。他莫名的觉得心烦,胸口闷,有点像没有喘上气一样。想:“烦死了,管他妈的三七二十一,我现在是代表豫章来解决事情的,不是来这里胡思乱想的。”淡墨是一个特别守规矩的人,不怎么会说脏话,哪怕会,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淡墨一直在街上瞎转悠,直到天黑他才去上回抓红尘梦的地方。辞忧,心情也不好,想:“我的态度还表决得不够吗?是我的话还没有说明白吗?算了,我在他心里不过就是一个神经病罢了,他哪怕知道我说的什么,都觉得是一个神经病在胡言乱语。以后就不要去打扰他了,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徒弟就行了。”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来到了之前抓红尘梦的地方。晚上的风吹来,不是凉嗖嗖的,而是热烈的。因为是夏天,早上被太阳直射的土地,到了晚上温度也没有消失。风一吹,芦苇草在河边舞动,河上微微泛起一点波澜,人被炙热的风吹以后,心情变得更加浮躁。寻川闻闻四周的味道,没有发现腐臭的味道,那么这里就没有死人。寻川对淡墨将:“师傅,我们找的地方有可能不对。”淡墨:“……,再等等看。”四个人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无聊乏味。寻川提出:“虽然我们上回是在这里抓红尘梦,但有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会将人继续弄在这里。”淡墨思考了一下,说:“在四周找找。”四人寻找了一会儿,毫无线索。寻川想起了今天做的梦,说:“师傅,红尘梦有可能喜欢的不是男的。”“你怎么知道?”寻川将自己做着梦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余笙等着寻川将梦讲完以后,接着说自己的。辞忧根本听不进这些话,心里不舒服,他和淡墨从开始见面,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有一点互动。寻川:“师傅,怎样处理这件事?”“有两种方法,一:用比黑气还要强大的仙气,来净化黑气对姻缘树的控制。二是最不好的办法和最后的办法:将姻缘树毁掉。”无论哪一种方法,最符合的人只有淡墨。淡墨是四个人当中仙气最强大的,姻缘树也是有灵气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能说毁掉就毁掉的。寻川:“师傅你没有进过梦境。”“所以这件事不好处理。”余笙问:“师尊我们修练武术的,有没有那种可以进入别人梦境的?”武术其实并不光指武术,而是以武术为主,仙术为辅,相辅相成的。“有是有,可是两个人必须灵力相通。”这个办法显然也不行,淡墨无论是与寻川,还是余笙都不是相通的。余笙叹气道:“唉,又不行。”淡墨:“现在先不要想这个,先想想怎样找到那些失踪的青年。我们分散,换一个地方找,等下一起在这里集合。”四个人散开,各自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找。余笙心里再害怕,还是给自己斗胆,去西方找了。寻川去的东方,淡墨去的北方,辞忧就不用说了,去的南方。
可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以后,芦苇的土地开始震动,无数的棺材从地里冒出来,红尘梦的声音在空气里面回荡:“起来吧,回家和你们心爱的人结婚。”棺材盖被青年们掀开,爬了出来。眼睛里冒着黑气,被控制性的走在了回家的半路上。“呜,呼。唉,我这是怎么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不知道,问大家也是一样的。唉,算了回家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余笙一个人在前面走,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余笙安慰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于是余笙回头看了一下,一条青蛙在后面跳,和余笙对眼后,急急忙忙地跳进芦苇堆里。余笙小声说:“你看,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余笙转过头,面对的是红尘梦的那张脸,一下就吓倒在地上。红尘梦眼睛里没有冒出黑气,眼睛周围是红色的,明显有入魔的症状。“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你觉得鬼走路会有声音吗?”余笙害怕的发抖,看到地上,月光照下来,却只有余笙的影子,没有红尘梦的。“你真的是鬼?”“我现在说我不是你信吗?”余笙摇头晃脑。“那不就得了。”
“你这次找我干吗?”“你似乎好像忘了一件事。”“什么事?”“忘记在这木牌上写上自己和喜欢人的名字。”红尘梦将上回掉在地上的木牌递给了余笙。余笙犹豫不决,:“到底接不接,接就要被吸收精力,不接红尘梦肯定不会放过她。”余笙好歹是习武之人,反客为主,问:“你其实喜欢的是女人,对不对?”红尘梦听到这话,有些被激怒:“谁跟你说的?”余笙胆怯,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说话了。“哦,对了,你们是四个人,只要一个人得到消息都会传给另外三个人。不过,那又如何?我喜欢的是男的,我喜欢的是男的,不是女的,你们的消息出了错误,这样更好,我更方便做事。”“我不觉得,每次提到你喜欢的人是女的,你的情绪会控制不住激动地狡辩。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男人,是想误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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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