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军师的陈宫,一眼便看穿吕布的小心思。
为了防止吕布说错话误事,陈宫抢先一步对苏青说:“你的东西我们收下了。”
吕布诧异的看着陈宫。
一直以来,陈宫虽然被吕布拜为军师,但不管什么事,陈宫都与会自己商量以后再做决定,从不自作主张。
因此,吕布不禁在心中纳闷,陈宫今天这是怎么了?
但陈宫看都不看吕布一眼,只让张辽带苏青去休息,并嘱咐好生伺候。
苏青也不多问,拉着牛车和特意留下的几件货物离开。
送走苏青,吕布按捺不住心中愤慨,责问陈宫。
“公台为何自作主张,若将来我真取得徐州,哪有那么多钱财还给那苏青?”
陈宫呵呵一笑,捋着山羊胡,迈着方步,不紧不慢地走回屋内的同时说:“奉先可以不还给他嘛。”
吕布急得直跺脚,追问道:“莫非公台是想杀了他?可不知为什么,我看他挺顺眼,杀了他还有点舍不得。”
陈宫笑得更开心了,继续哭着山羊胡说:“非也,非也,若杀了他,将军会成为天下笑柄,从此无人再愿意与将军为伍。”
吕布想了一下又问:“那……公台是想让我赖账?”
陈宫摆了摆手:“也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要怎么样?!”
吕布气哼哼的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陈宫将笑容收敛,正色道:“奉先,此人虽为下九流的商人,但与你说话不卑不亢。我们先不说他把一车价值连城的东西赊给你是什么目的,也不说他文武之才,单说他能弄到这么一车东西,就绝不是普通人。奉先,听我一句,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招到你麾下,如果实在不行,宁可杀了他,也绝不能放他走。”
吕布一脸为难的说:“可文远说他不想做官,只想做商人,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我怎么让他为我效命?”
陈宫坐到吕布身边,不紧不慢地说:“我有两条计策,可供奉先挑选。”
“公台请讲。”
“第一计,只要将军能给的官职和俸禄,随便他挑,如果他不答应,便对他严刑拷问,逼他说出如何弄到的这些东西的。”
“嘶~”
对于这种狠毒的计策,吕布听了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行,这条计如同杀鸡取卵、打鹿取茸,不可,不可。还有一计呢?”
“奉先你膝下无子,何不将他收做义子?”
话音刚落,吕布连忙摆手说:“不可,不可,我最恨义父义子这关系,你这条计还不如上一条计。你还有什么良策没有?”
陈宫一脸为难的快速捋起山羊胡说:“这……容我再想想。”
就在陈宫低头沉思时,吕玲绮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父亲,我有一个好办法。”
说完,吕玲绮来到吕布面前。
见到吕玲绮,吕布满脸佯装生气。
“你这丫头,还不赶快去睡觉,来凑什么热闹?”
但见吕玲绮并没像平日一样对自己撒娇,吕布知道吕玲绮的确有话要说。
良久,吕玲绮终于红着脸缓缓开口。
“父亲,不如……将女儿许配给他,便可以将他留在身边了。”
吕布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嚷道:“这怎么能行?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能随便嫁人?!”
严氏来到吕布身边劝道:“若我说,奉先不如依了玲绮,将她嫁给苏青,不但能将苏青留在身边,还能将女儿就在身边,总比将女儿远嫁,被人欺负都帮不了要强许多。”
陈宫符合道:“夫人所言甚是。另外,古来受聘至成婚,日期各有定例。天子为一年,诸侯为半年,奉先为温侯,当按半年定例,这半年内,若奉先反悔,可随时取消婚礼。”
吕布的眼珠转了两圈,点了点头说:“此计可行,不过,我虽为诸侯,那苏青却是庶民,若他说按照庶民定例,只一月成婚,又当如何?”
严氏忙解释:“奉先放心,我在回来的路上问过那苏青,他说他是苏秦后人,当年族人为避祸才到陈留隐居,追溯他的祖上也为诸侯。”
听到苏秦这两个字,陈宫忙问:“可是那身佩六国相印的苏秦?”
严氏点了点头:“正是。”
陈宫恍然大悟一般说:
“难怪他如此大胆,又敢预言将军会成为徐州之主。”
吕布一脸不屑,冷哼一声:“那苏秦不就是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嘛,有什么了不起。”
陈宫摇着头,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
“啧,奉先呐,你不可小看那苏秦。你想想看,一人能同时做六个国家的丞相,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无真才实学,光凭一条舌头吹嘘,岂能成功?”
吕布点了点头。
陈宫继续说:“那苏秦师承鬼谷子,听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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