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微微一笑:“奉先莫急,我说的砍头,并不是真的要杀了他们两人。”
吕布听得一头雾水,忙追问:“公台到底是何意?”
陈宫捋着山羊胡慢悠悠的说:“那张辽有勇有谋,奉先你对他也是赞赏有加。可据我所知,自从归顺奉先以来,他只称呼奉先你为将军,却从不叫你主公,这说明什么?”
“这......”
陈宫不等吕布想明白,继续说:“这证明他只愿做你的下属,而不把你当做主公。”
吕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陈宫继续说:“我作为军师,有权利斩杀任何失职的将领,因此,若那苏青午时未归,由我来下令将他二人斩杀。然后,由奉先你来出面制止,那张辽感念奉先你的恩德,从此必然改口叫奉先你为主公。”
吕布兴奋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公台妙计,可若是如此,他二人恐怕会记恨于你。”
陈宫淡然一笑:“只要这些武将能与奉先你团结一心,他们记恨我又有何妨呢?”
“公台愿意为我受这等委屈,日后等我成就一番大业,必然不会忘记公台你的。”
说完,吕布挽着陈宫的手,走上城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午时已近,却始终未见苏青的身影。
城墙上的兵士眺望着远处,时刻注意着从树林中走出的每一个人。
随着距离午时越来越近,城墙上的气氛已经降至冰点,没人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即使士兵们的双脚已经站僵,也不敢轻易挪动一下。
“午时初刻已到!”
时辰官洪亮的声音打破了这种静寂。
一直闭目养神的陈宫突然站起身,用阴冷的声音说:“来人,把张辽、高顺,二人拖下去,斩首示众!”
听到陈宫的话,站在城墙上的所有文武全都露出惊诧的表情。
宋宪跪地为两人求情。
“军师,张辽、高顺二位将军不过放走一人一马,如此处罚,未免太重了吧?”
其他将领纷纷附和。
陈宫冷着脸说:“那苏青乃是旷世奇才,他二人将其放走,日后必定成为我军后患,犯下如此滔天大祸,不该当斩吗?!”
张辽辩解道:“军师,那苏青一定会回来的。”
陈宫冷哼一声:“可现在午时已到,他人在哪?”
“他现在还没回来,一定是因为他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了。”
高顺拉住还想继续辩解的张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
“文远,不用再求他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小小县令了。”
说完,高顺仰天长叹一声:“可惜我高顺不能战死沙场,却死在你这个小人手里。”
“谁说你要死了?”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吕布缓缓站起身。
吕布本以为所有人会齐刷刷得看向自己,却不想自己站起身的同时,张辽手下的亲兵指着远处兴奋的大喊:“你们快看!”
所有人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身白衣的少年牵着一匹战马,从树林里走出。
有人认出是苏青,有人认出这人手中所牵战马正是军中战马。
但不管认出的是哪个,每个人都知道,张辽和高顺不会死了。
有士兵兴奋过头,脑抽的问了一句:“他怎么不骑马啊?是不是他不会骑马?”
侯成一脚踢在这名士兵的屁股上。
“你是不是傻?他不会骑马干嘛还要带着马走?”
随着苏青距离小沛城越来越近。有眼尖的士兵指着马问:“你们看马鞍两边挂着的是什么东西?”
因为汉朝还没有马蹬,所以没人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道。”
“没见过。”
“会不会是带回来的什么礼物啊?”
“你们家礼物挂在马鞍两边晃晃悠悠的?”
“别猜了,等他上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张辽的亲兵等不及,骑马去迎苏青,并将城墙上的情况告知苏青。
苏青早已料到,立即取下马蹬,换上亲兵骑来的战马。
苏青刚走上城墙,陈宫便阴阳怪气的问:“汉臣昨晚为何不辞而别啊?”
苏青嬉皮笑脸的回答:“我不是已经和高顺、张辽二位将军打过招呼了嘛,陈军师您和吕将军军务繁忙,我也不敢打扰,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也不算不辞而别吧?”
吕布见苏青回来,笑盈盈的说:“呃……既然汉臣已经回来了,张辽、高顺两位将军快请起吧。”
两人刚要起身,陈宫断喝一声:“慢!”
所有人看向陈宫,陈宫解释道:“他二人说苏青午时之前归,可现在已经到了午时初刻,你回来晚了,他们俩自然要受罚。”
苏青嘿嘿一笑:“陈军师可能误会了,我说的是正午之前,既然你已经说现在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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