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你走不了了,我设计这局就是等待这一刻将你生擒,速速投降,莫要抵抗。”
楼船上,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管承眼中冒火,死死盯着那人。
“老子就说那些乌合之众为何不计前嫌聚在一起埋伏我,原来是你孔文举的手笔啊!”
管承眼冒精光,对着孔融大骂。
孔融却是无动于衷。
“管亥,你在北海作乱已久,早惹得民怨沸腾,今天若是不投降,定斩不饶。”
“滚你么的蛋,你们这些当官的民脂民膏,把百姓逼上绝路,却反过来说老子作乱,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管承满脸凶相,依旧在彪悍地骂着孔融。
“传令,水鬼营全部下水擒拿管承,务必生擒这厮。”
传令兵摇动令旗,四周船上的水兵纷纷跳入水里。
管承带着幸存的手下也钻入了水下。
“大人,为何不直接杀了那厮,留他性命作甚?”
一名虎背熊腰,长得极其挺拔的汉子不解地询问孔融。
“子义,你有所不知。
这管承在北海作乱多年,积累了不少财富,若是杀了他,这一笔钱将永久埋于地下,再也无法取出。
与其白白浪费,倒不如生擒了他,好好审问一番,等找到那笔不义之财,再取他性命不迟。”
汉子点了点头,眼中冒着精光,死死盯着水面上。
……
“快些,快些,要是慢了,你们当家的怕是会在水寇们手下吃亏。”
管亥大声呼喊,催促着身边的水手加快划桨的速度。
河面上,三艘走舸飞快的向着昌阳港驶去。
吴茗坐在船边,拿着块破布不停地擦拭着手里的钢刀。
“老管,别大呼小叫的,管承要是真被几个水寇干掉,也就无法在北海纵横这么多年了。”
两天前,吴茗和管亥到达北海。
因为以前到过管承的水寨,所以管亥带着吴茗直接奔赴了那里。
可到达那里之后才发现,管承竟然带着大队人马奔赴昌阳港做买卖去了。
只留下十多个看守营寨的喽啰。
在水寨里等了一天,没等到管承,却是等到了管承手下报信的人。
管承竟被九堡十二寨的水寇算计了,但是,那家伙派人来报信不是为了求援,而是让手下驾船去接他。
“哈哈哈,这个狂徒,不愧是我的族弟。”
管亥大笑着,和吴茗一起跟随水寨里的海盗前往昌阳港接管承回寨。
离昌阳港还有一段距离,吴茗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海风里夹杂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河道里也若隐若现漂浮着丝丝血色。
“停下,都给我停下。”
吴茗起身,站在船头向前眺望。
“老大,发生了什么?”
管亥一头雾水,他的感知能力没有吴茗那么强,所以并没有发现前方发生了什么。
“事情不对!”
“前方河道上大大小小停了好几十艘战船,看旗帜好像是北海郡和东莱郡的水兵,并不是一般水寇。”
“水兵?”
管亥吓了一跳。
“不是说水寇么?怎么现在变成朝廷水兵了?”
管承的传信人也是满脸疑惑:“不可能是水兵,我离开时亲眼所见就是九堡十二寨的人马啊。”
“好了,现在纠结是何方人马已经没用,我们得有所行动才是。”
吴茗眺望了好一会儿说道:“朝廷的水兵正在围攻一伙人,那伙人应该就是管承他们。
他们已经陷入绝境,生死就在一瞬间。”
“老大,得想办法救人啊。”
管亥担心起来,毕竟他和管承关系不错,现在这情况也只有吴茗这个神人出手才有可能逆转局势。
“罢了,我去看看,救不救得了他还要看他自己的运气。
官军人多势众,不能硬拼,你们调转船头在这里等着,一旦我回来就立马开船离开这里。”
吴茗说完,脱了身上的衣物,嘴上咬着钢刀,跳入水中,顺着河道向前游去。
他潜水的速度简直骇人,在水中犹如离弦的弓箭,嗖的一下便消失不见。
……
管承果然是少有的悍匪,在水中身影忽隐忽现,十多个水兵不一会儿便被他刺死,鲜血染满河面。
而他的手下们却是没有这么勇猛,连番厮杀早已是油尽灯枯,三两下便被水兵杀死在了水里,连尸首都没有浮上来。
“文举先生,那海盗太过凶悍,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办法,让士卒们退开,我去会一会他。”
“子义可有把握生擒他?”
“易如擒兔!”
“哈哈,那就好,劳烦子义将他拿来。”
汉子一抱拳,脱去身上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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