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是怎么了?怎么天天闭门,不许人拜访?”
年轻男子眼睛盯着对面紧闭的大门。
喝了口茶,扭头问向老板娘。
“看你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恩!”男子话不多,只是点头应道。
老板娘也不在意,神秘的说着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
“自从一个月前大善人王老员外患疾暴毙后,王家就怪事连连。
先是府上的三爷一家被奇异鬼火烧死,紧接着大爷中邪上吊自杀。
最后剩下的二爷,成天躲在祠堂,不敢出来。
这不!又一波道士来了。”
......
“仙长,请进!”
管家尊敬将人请进房间,随后等人进去,就将门关了起来,亲自守在门口。
祠堂偏厅中,憔悴的忠厚男子起身迎接。
“仙长!多谢仙长肯出手搭救我王家。”男子强打精神说道。
这憔悴男子正是王府二爷——王然中!
“二爷不必多礼。”道人摸了摸胡须,傲然道。
“土易观仙人道法高深,这西康县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此番请仙长下山,实属是王家走投无路,不得已,才唠烦仙长的!”
“书信里表达不清,可否请二爷为老道解惑?”西康县土易观长老,李常吉颔首问道。
王然中脸色一僵,随后变得苦涩。
“唉,都是些家丑不可外扬的东西,我...”像是不知怎么开口,王然中脸色为难极了。
“厉鬼找得都是生前的仇人,二爷如此做派,难道也是牵扯在其中?”李常吉眉头一皱,质问。
“没有!没有!”王然中连忙摆手否认。“有些事情,我只是羞于说出口而已。”
叹了一口气,王然中清清嗓子开口述说着。
“两月前,病痛缠身的父亲无力操持偌大的王府,考虑再三,就将掌家权交给了我...”
“据我所知,你非长非嫡,王老员外为何会将掌家之权交给你?”李常吉打断王然中的话,疑惑道。
“仙长有所不知,父亲卧床这五年里,都是由我暂代掌家之权的。
当然,这也是有我两个兄弟实在不争气的原因。
大哥性格懦弱,事事不管不顾,老三又太戾气过重,做事不留后路。
父亲也是考虑再三,才将王家交给我。
这件事家中族叔们都是可以作证的。”
王然中搓搓脸,继续开口道:“之后,我外出时听到父亲病重,等赶回来时,父亲已经...
父亲虽然卧床三年,但不是急症,我心生疑窦。
但是大哥他们闭口不谈父亲的死因,我作为掌家人,只能向外宣传父亲是患病身亡。
后来在大哥中邪发疯时,我才知道一切的真相。”
李常吉看着满脸羞愧难言的男人,对事情发展更是好奇,追问道:“然后呢?”
“当初,三弟买来一农家之女,准备父亲为冲喜,谁知那女子心性歹毒,居然在冲喜之夜亮出利器。
三弟性格暴躁,两人言语争斗之际,那女人竟然一刀刺在父亲胸口。
随后赶来的大哥差人将那女人压至柴房,乱棍打死!”
王然中堂堂七尺男儿,此时伤心得痛哭出声。
“就是我那可怜无辜的父亲,还没等到郎中,就气绝身亡!”
“大婚含恨死去的女子怨气极大,不好对付啊。”李常吉听完摇摇头。
“仙长,求仙长,救救我们王家十几口人命吧!我们都是无辜的啊!”王然中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这是你们自己种下的因,恕我贫道无法插手你们的家事。”李常吉站起来,就准备走人。
“若仙长愿出手相助,王某人供奉土易观500两银子,而且,家父为官时收录了一本术法《灵散录》,我也双手奉上。”
王然中跪求无果,此时反而平静,眼神犀利的看着李常吉。
李常吉一听术法,眼皮一跳。
青郡里排上号的大门派,传承术法才不过十余本而已。
如果王然中说得是真的...
“贫道可否先行一观?”李常吉压低声音。
见到李常吉终于松口,王然中大喜。
“仙长稍等!”
说罢,就向外走到。
不到一盏茶功夫,王然中就捧过来一个锦盒走过来。
李常吉强压心中的兴奋,不能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急迫,有失仙人风度。
王然中打开锦盒,眼入眼帘的是一本散发古朴气息发古书籍。
古书上写着三个大字“灵散录”。
拿出这本古书递过去,李常吉双手接过,迫不及待的翻开查阅起来。
看着李常吉脸上是掩不住的灿烂笑容。
王然中心下一定,只要能保府宅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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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