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他精神不振,满脸丧气地走回客栈,来到自己的房门前发现原本锁好的门被人撬开了。他慌忙的走到床前蹲下身子从床底拿出一个包裹,火速打开,里面有一本书映入他的眼帘。书皮为天蓝色,却配着红色的两个大字“邪种”,他一下子坐在地上,长出一口气,脸上的慌张明显少了许多,如释重负一般。
忽然从窗外传来一阵急促且雄厚的声音:“快、快、快!闪开。”
尤他望向半开的窗户发现有五六名狼旗禁卫军朝这里赶来。他正在想发生了什么事,又听到有人在急忙叫他道:“尤贤弟,你快走,狼旗禁卫军来抓你了,我在后院为你备好了快马。”
尤他的瞳孔里闪烁着含糊不清的目光,双眉紧凑,眼球直勾勾盯着客栈老板问道:“抓我,”愣了一下又接着补充道:“干什么?”
客栈老板忧心忡忡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往外走:“有人把你出卖了,你赶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尤他听到出卖二字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跟随着客栈老板来到后院,客栈老板从马厩里牵出一匹快马递给他催促道:“快走吧。”
尤他庄重道:“多谢。”瞳孔里满是感激的目光,说完牵着马头也不回从后门而去。
狼旗禁卫军来到店中恰巧与客栈老板相撞,客栈老板上前以平静的口气问道:“几位军爷前来有何贵干?”
一位站在最前的一个狼旗禁卫军卫士一脸严肃的表情,瞳孔中那目光就像冬天凛冽的寒风看着客栈老板冷冷的道:“你是谁?”
客栈老板道:“在下是这里的掌柜的。”
那位狼旗禁卫军卫士一听正中下怀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尤他住在哪个房间。”
客栈老板故意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眼球斜视着一个角落,皱着眉头忽然灵光一闪回过头来对那位狼旗禁卫军卫士轻描淡写说道“他刚刚走了。”说地是那么的轻巧,就好像在说一加一等于二。
那位狼旗禁卫军卫士听了,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脸立刻拉的像个长茄子,凶神恶煞,眼球放出逼人的目光道:“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告诉我他往哪里走了?”
客栈老板面对眼前这个像是个膨胀到快要爆炸的危险品一般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反而多了一些冷静和淡然,不紧不慢道:“我记得他好像往南去了。”
在那位狼旗禁卫军卫士后面的又一名卫士问道:“队长,怎么办?”
那位狼旗禁卫军卫士咬牙切齿道:“追。”那语气就像有人揍了他妈似的。
骑着快马的尤他一路向北,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全然不知自己身后背着的书早已被人调换,背着的无字空书。
尤他渐行渐远,远处的天空一片湛蓝,没有一点儿云彩。东方的太阳缓慢的爬起,温暖的阳光穿过大气层中的种种阻碍,公平地温暖着每一片寒冷的枝叶;公平地照耀着每一寸焦黄的土地;公平地划过每个人的肩身;公平地折射到每一个人的瞳孔里为他们带来光明。这一切,我相信它的美一定超过了印象派画家莫奈笔下的油画。在上帝看来这美好的一切就像一个拥有倾国倾城美貌的吸血鬼一样,人们被她楚楚动人的外表吸引、麻痹、迷失自我,却不知华丽的背后吸血鬼正张开大口,贪婪地吮吸着人类最后带腥的血液。
尤他骑着快马奔跑了一段时间之后,觉得自己了脱离危险区。便用手勒住马的缰绳,马儿很快慢了下来,他开始思考自己所遇到的荒唐的、奇异的事。他冥思苦想,额上的两条眉毛想拥挤在一起,却被鼻梁顶部凸起的褶皱硬生生的分开,就像王母娘娘未阻止牛郎追上织女用头簪画出的银河;嘴巴有些绷紧,目光直视前方,犹如一个高中生在做一道非常难的物理题。
客栈老板望着那些远去的狼旗禁卫军卫士,蓦然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本书不自然地捧在手里,深深地望着。瞳孔中有几缕惬意的目光在闪烁,从心底的深处呼唤出几个背叛的字:“尤贤弟,对不起。”他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块黑布把书静静地包裹起来揣在怀里。
客栈老板来到收银台前对正在算账的伙计说道:“我出去办点事,你照看一下店里。”
伙计道:“好的,您去吧。”
客栈老板抱着一颗被钱死死裹着的带铜锈味的心来到风漫亭。
风漫亭修建在一座高山之上,高山再往上几十米就是山顶。山顶上修建着一片优雅的白冢,看上去就像有人经过精心设计而成,整个地面用白色的大理石铺设,整齐划一。地面呈方形,四个角分别竖着一根五米高的白色大理石方柱,石柱上刻着精美的花纹和稀奇古怪的图案,好像在讲述一个亘古的传说。地面上放着由巨大的天然白色大理石经过鬼斧神工雕刻而成的美轮美奂的棺椁,它们有规律地摆放,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一个向北。好像在眺望着什么或保护着什么或许还有其他的意义。
向东的棺椁上表面刻着一个没有双手的怪人,他的身体被截成三段,留下无限的遐想与空间;向西棺椁的上表面雕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精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