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魏国大晋府是神土九州的一个没落势力,它本来在九州上的影响力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任何一个势力都逃不开月盈则亏的定律,一场夺嫡之争使这个势力渐渐走向没落。可即使如此,蜗居在汉城的大晋府依旧在小城中有着莫大的能量。
这不,大晋府的演武场上依旧十分热闹,一道道充满青春活力的年轻身影正锻炼着自己。可就在练武场的角落里,有一道身影正艰难地举起巨大的磐石,这是司马晋。他举得十分卖力。可旁边的人却是不怎么友好,对着司马晋指指点点。
司马晋虽然不是什么修为高深之人,可旁边人的议论声却清晰的传入司马晋的耳朵里。显然议论之人对于司马晋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司马晋苦笑一声,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小院。想想这些年的大起大落,即使是心性沉稳的自己有些苦楚。他自幼便无父无母,可是修炼天赋异秉。再加上身为族长的爷爷的百般维护。使他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和爱戴,可是意外来的却如此突然。十三岁他随家族商行去北域采购一批药材,回来以后体内便真元不凝,甚至开始逐渐流失,不足两月本为天才的他便泯然众人了。没有了天赋的支撑,爷爷也再难维护他。
正当司马晋暗自苦恼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司马府下人的声音。
喂,司马晋,该你出家族任务了。
哦,司马晋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往外走。可那下人却不依不饶道:“我说司马晋你小子这是什么态度哈”。你是家族的公子,照理说是不需要为家族出任务的,可你穷的叮当响,现在你可谓是食我之粟,却怎的这般不知感恩。
司马晋愣了一下,直勾勾的盯着那说话的下人道:“你此话当真?我司马晋为家族在外拼命,食的也是我司马家的饷银,你却说我食之于你,莫非是你想取家主而代之吗。司马晋厉声呵斥。
那下人听了此话,也是不敢犯这莫大的忌讳。只冷冷的将司马晋看了一眼便离去了。
司马晋看着去人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虽说这一闹剧叫司马晋生了不小的气,可他也没有忘了正事儿。随后他便急匆匆的向司马家族的任务堂走去。
这次的他所接的任务是向青州的南域进发的家族商队提供保护。司马晋平复了一下心情,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便披甲挎刀随商队出发了。
莽莽的雪原一望无际,一条商队正在冒雪艰难前行,披着青色鬃毛的高头烈马悲鸣嘶吼,长鞭抽打在躯体上的疼痛驱使它麻木的前行,长着黝黑胡须的汉子裹着翻毛的羊皮大袄,招呼着后进的商队不要掉队。
这样一副画面充满了悲壮与狂野,但一个披着鲜红披风的少年与这幅画面显得格格不入。鲜衣怒马的少年正是前来护送的司马晋,此时的司马晋身披大氅,腰跨快刀,正专注的盯着风雪中的情况,随时预备着山野盗贼的偷袭。
可是司马晋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有人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微妙,可不就是之前和司马晋呛火的那个仆人吗?
司马晋天生敏感,心思细腻。也是慢慢的发觉了背后的冷芒,只觉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心里也是霎时警惕起来,想起了之前自己和那仆人的恩怨。
其实话说回来,这本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儿。可是那心窄的仆人却动了杀心,司马晋痛苦的揉揉脑袋,虽然扯淡,但是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从小受尽人间冷暖的他早就习惯了被人冠以恶意。人嘛!你高高在上的时候都是事事都顺着你,可一旦你跌落神坛便立马把你当作臭狗屎。只是这一次司马晋不想再隐忍。
心绪波澜间,一声马匹的嘶鸣将司马晋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一只穿云箭贴着司马晋的脖颈处呼啸而过,割落了司马晋颈间的一缕长发。不肖数息的时间,一群人伴随着护卫们的抽刀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从满是大雪的山坡上窜下来。二话没说,一群挎着战马,扛着大刀的山匪嗷嚎怪叫着向着司马晋冲来。司马晋避无可避也浑然不惧,抽刀劈死了迎面冲来的小喽喽。但猛虎难战群狼,几回合下来司马晋就在难以招架,随后一失神被一个山匪用刀柄击中后脑。
司马晋只觉嗡的一下,眼前一黑便没有了意识,昏死过去。
魏国幅员辽阔,平原和山脉更是不尽齐数,隆冬的北国更是美不胜收,自古燕赵之地,群雄豪迈,多慷慨悲歌之声。
尚武之地,寂寥雪原。四匹请鬃烈马成口字形疾驰。马儿之间撑着一张大网,中间躺着一个红袍裹身的少年。正是司马晋,其实司马晋早就清醒了,只是若是现在发出声响的话必然会被再次击晕。他在思考着对策,这群山匪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自己,而指使者应该就是那恶仆了。
吁,还未待司马晋回神,一道勒马的声音将他惊醒,随后只见骏马前蹄扬起,但司马晋却因为惯性狠狠的被摔倒了地下。随后骏马继续奔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无际的雪原上,伴随着山匪放荡的笑在难寻踪迹。
须臾之后,司马晋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轻轻的哎吆了一声,吃痛的摸摸自己的屁股。正欲起身,却听到了远处响起了一阵马蹄声,随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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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