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
“冬青你这是怎么了?”
“赵吏你达爷,你到底把冬青怎么了?”
正当罗桀和赵吏还在闲聊的时候,王小亚来到了便利店。
她见夏冬青倒地抽搐,口吐白沫,一副马上就要嗝屁的样子,大惊之余却又见赵吏不但没施救,反倒还跟人闲聊,完全不管夏冬青死活,顿时就以为是赵吏打了夏冬青。
一时气急败坏,上去就对赵吏拳打脚踢,“赵吏你混蛋,冬青那么善良,你居然还打他,你还是不是人?”
“老娘今天废了你——”
赵吏,“靠,不是我打的,你男人是,是羊癫疯犯了。”
王小亚,“那你怎么不送他去医院?是不是又心疼你那几个臭钱?”
听到这话,赵吏满头黑线,“老子是那么抠搜的人吗?”
话落,扭头白了罗桀一眼,“你大爷的,还不赶紧把他治好?”
“着什么急,反正他又死不了。”
罗桀淡淡一笑,这才不紧不慢的蹲下对夏冬青重新施针。
很快,夏冬青就恢复正常了。
只是刚爬起来,就又突然捂住肚子急速冲进了卫生间,随即就听里面传来排山倒海般的泄洪声。
听到这声音,罗桀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排了阴浊之气,他这腰子的毛病,也就好了。”
一听这话,王小亚顿时皱眉,“什么玩意儿?”
“不是羊癫疯吗?”
“怎么腰子又坏了?”
“冬青到底得了什么病?”
罗桀当然不会说羊癫疯是自己扎出来的,于是笑答,“羊癫疯只是表象,腰子不好才是病因。”
王小亚,“他又没.......乱来,腰子怎么会坏了?”
罗桀瞧了眼一脸紧张的王小亚,勾嘴坏笑说,“有没有乱来,这你就得问他自己咯,反正作为医生,我的回答是,他真的虚得很。”
“若不是我及时救治,怕是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
“什么?”
王小亚顿时大惊,猛然就回头冲还在卫生间里泄洪的夏冬青咆哮道:“夏——冬——青——”
“你达爷的,你给老娘滚出来,我要把你切片喂欢欢——”
罗桀没继续看热闹,而是把赵吏拉到一边,“老赵,以后兄弟可就跟你混了,住的地儿安排好了吗?”
赵吏嘿嘿一笑,把手伸到罗桀面前,“虽说咱两认识一千多年了,关系处的也不错,可亲兄弟还明算账,房子我可以帮你租,可这钱.......”
罗桀失笑,“不就是点钱嘛,小意思。”
说着就跟变魔术似的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每一张都是百元大钞,血红血红的,中间阿茶那冷冰冰的御姐范儿尤为扎眼。
“来,这是十万块,随便花,花完了找我要,反正哥们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赵吏满头黑线,“我说的是阳间的钱。”
“房租一个月一千五,刚才两罐啤酒一共十块钱,还有因为你乱扎针,瞧他那虚弱样儿,估计今晚得请病假,我不能白搭工资,所以这一百块得你出,还有我帮你找房子,辛苦费就算了,油钱得你出吧?算你五十好了。”
“一共一千六百六十元,给钱。”
“......”
罗桀顿时一愣,随即皱眉,继而突然一把抓住赵吏的手腕,“嘶......”
“哎呀呀,老赵,你这身体不大对劲啊!”
“我刚才就瞧出来你脸色不太对劲,印堂发黑,怕是.......”
都一千多年的老朋友了,谁不了解谁。
赵吏根本不吃罗桀那一套,直接一把甩开他的手,戏谑道:“你少来!”
“一千六百六十元,快给钱。”
“要不然,自己个儿找地方住你。”
罗桀顿时满头黑线,“赵吏啊赵吏,你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就为区区一千多块,你难道还想跟我割袍断义不成?”
“不就是一点破钱嘛!”
“打今儿起,我就在你这店里开个门诊,分分钟就能赚的比你一个月还多。”
赵吏嘿嘿一笑,“行啊,那我就把吧台那个位置租给你,一个月三千。”
“靠——”
罗桀顿时无语,“你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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