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进一看,原来门外贴了一张告示。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西门外有老虎?难怪西门这几天没有人来往。”
“赏金五万钱,可以买一座好宅子了,老刘你要不要试试?”
“俺是嫌命不够长吗,两只老虎啊这是。哎我说,你是不是在打你嫂子的主意啊?”
“嘿嘿嘿,我没有,嘿嘿嘿!”
很快人群便散去。
很显然,老虎谁敢惹,还是两只......
嗯...那也未必!
何澜转身打量了一下典韦,而后朝着典韦会心一笑。
这一举动看的典韦眼皮直跳,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大哥...我不行。”
“相信我,你行。”
“真不行。”
“喝点酒。”
“喝酒作甚?”
“酒壮怂人胆!”
“俺不怂!”
“不怂你去啊!”
“去就去!”
说完,典韦大步流星的向西门走去。
看着怒气值满满的典韦,何澜满意的点点头,总算找到了一点由头。
“走,琰儿,找个茶馆等一等!”
“大哥,他行吗?”
“把那‘吗’字去掉!”
典韦驱虎过涧,这也是有典故的。
......
襄阳城守将府邸。
虎患未除,陈生这几日思虑繁多夜不能寐,告示已经贴出去几日,仍未有民间义士敢前往。
张虎则在坐一旁,悠闲的品着茶。
此时,一位军士急匆匆的一路小跑,进入内堂。
“报...”
正在内堂来回踱步的守将陈生看见急匆匆来报的军士,愤怒的吼道:
“着急忙慌的,成何体统。”
“报将军,西门外的老虎被一位壮士所驱,一死一伤,那只伤虎已不见了踪影。”
噗~,
张虎一口茶水喷出,没想到还真有人敢驱老虎?
还特么直接打死了一只!
听到来报的陈生一脸的兴奋:
“那壮士何在,还不快快请来!”
“想必刚刚入得西门。”
“老张,跟我去门外迎接。”
震惊之余,张虎还没有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跟着陈生走出门去。
“哦,好...好!”
......
襄阳城,西门。
典韦一手拽着一只大虎,一手拿着酒壶,优哉游哉的前行。
周身毫无负重感,感觉像是拎着一只野鸡。
此时的老虎已经了无生息,脑袋被典韦的拳头砸开了花。
地上被拖拽的血迹向西门外绵延开来。
再看看典韦,除了衣服有些破损,周身没有一处伤口。
喝了一口酒,通红的圆眼怒睁,闷哼了一声。
简直就像是恶神降世一般。
来往的客商、沿街的店主、闲逛的民众,见到此状,皆退到街边。
谁人都不敢直视典韦的眼睛。
看着地上的死虎,街边众人悄声议论,
“这人,徒手打死了老虎?”
“看他拳头上的血迹,应该是这样的!”
“我滴乖乖,看这人生的一脸凶相,老虎莫不是被吓死的哟!”
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典韦继续前行。
很快,便来到了守将府邸。
看了一眼府邸前的十几名军士,和两位将军模样的男子。
典韦大臂一挥,身后拖着的老虎被重重的摔到府前的石阶上。
摆在了众人面前。
此时正在街边喝茶的何澜,也来到身前与之回合。
何澜看了一眼老虎,脑壳已经被典韦砸的稀碎。
看来他对卖糖葫芦大婶的怨气,还是很深的。
转头朝着典韦小声嘀咕了一句。
“虎鞭给我留着泡酒。”
“大哥,这是只母老虎,公的那只跑的太快没抓到!”
“呸,渣虎!”
何澜小声啐骂一声,随后接着说道:
“虎皮给我留着,给琰儿做个虎皮...毛毯!”
“好的大哥!”
“还有虎胆,虎骨,虎尿...呃,你留着自己喝吧!”
迎面的张虎陈生已经向这边走来。
典韦应了一声,接着退到何澜身后。
典韦不善言辞,况且主仆关系还是分的清的。
剩下的事就交给何澜了。
来到身前,二人朝着何澜一抱拳。
“哈哈哈,赏金和酒菜早已备齐,三位里面请。”
何澜打量了一下身前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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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