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真如今已对胡天南待人处事极为厌恶,听闻此言心中怒火又炽。
东方剑忙回过头来急道:“胡大哥,这是从何说起啊?”
胡天南并未回应,只是微微冷笑。
胡元府则在一旁微笑道:“哎,胡大侠名冠江湖久矣,想来对此事更有独到见解。在下正不知如何是好,但请胡大侠指教一二。”
胡天南冷笑道:“指教可不敢当,倒是胡某想听一听七爷对此事有何高见?”
胡元府道:“高见不敢当,只是当前形势敌暗我明,实在不好估量。如今之计,不如我等静观其变,到时进可攻退可守。”
胡天南仍然冷笑道:“七爷之言有如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尔。”
胡元府仍然微笑道:“在下自有主张,待真正敌人出现,必有分晓。”
胡天南这次只是将头转向一旁,不再瞧胡元府。
东方剑道:“七爷不必与在下这位兄长计较……”
未等东方剑的话讲完,胡元府已经摆手制止,东方剑只得硬生将后半句话吞下。
胡元府已经懒得再去理会胡天南,他心想自己在这无非只此一晚而已,待得明日天光大亮,自己便会率领镖局众人离开,何必因此人坏了自己的心情。
是以胡元府这才制止东方剑继续讲下去,类似这等无谓言语不谈也罢。
任元真最是知晓胡元府的脾气,见他打断东方剑之言,心中便已明了胡元府的用意。
他又见东方剑满脸愧色,于是便道:“庄主,任某倒是有一事请教?”
东方剑忙道:“请教二字万万不敢当的,二爷请讲便是。”
任元真点了点头,又道:“其实任某想问之事,便是那唐逊武功路数如何?”
东方剑微皱眉头沉思片刻,回道:“不瞒二爷,若单论这唐逊的武功,当年也只是略逊在下半筹而已。如今此人武艺进境如何,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胡天南忽然道:“嘿,非是胡某长他人志气,只是此人既然敢光明正大找上门来,必然已有十成把握对付咱们。何况他是在十日之前留下的短笺,那就表明即使东方兄弟找了帮手,他依然不惧。”
众人闻听胡天南此言均觉有理,黄天忠更是不觉点头。
任元真同样暗自称赞胡天南言之有理,他不禁问道:“那么依着胡大侠之见,此事有何良策?”
胡天南皱眉捻须道:“依着老朽之见么,不如我等将人马都集中于前院,让手下众弟兄把守住院落要处,即便敌人杀入我等在前厅之中也可以逸待劳。如此这般如何?”
东方剑点头道:“胡大哥正说中小弟心事,正可如此。”
众人虽也觉得此计不错,但是对于虎威镖局的众位而言却是绝不可行的。
果然胡元府抢先开口道:“不可,此计其中已有漏洞,若是如此执行下去,恐怕我等必然会葬身于此。”
东方剑与胡天南不禁一齐望向胡元府。
就见胡元府面色凝重,瞧来并非玩笑。
这时萧驷风忽然开口道:“胡七爷所言非虚,此事若当真施行,恐怕我等数十人性命不保。”
黄天忠道:“适才黄某听得胡大侠之计也觉当行,却不知此计如何不妥?”
萧驷风望向黄天忠道:“请问黄大侠,如果敌方在此处引火,我等该怎样应付?”
黄天忠闻言笑道:“小友说笑了,此时天气阴雨,纵是他唐逊有天大本事,此时放火恐怕也难以施展吧?”
胡元府叹道:“这位萧公子果然心思机敏,胡某所担心的正是此事。”
东方剑奇道:“在下一时不明所以,不知七爷和萧公子如何想到火攻之计?”
胡元府道:“哎,对于行军布阵,火攻之计绝对是上上之策,此计不仅不会耗费己方一兵一卒,更是能对敌方造成最可怕的伤害。倘若我等聚集于此,那么对于敌方最有效的方法自然便是火攻。”
黄天忠那张刀疤脸上又露出笑容,只听他问道:“嗯,胡七爷所言极是。但是若在此时运用火攻之计,恐怕也难以施展吧?”
萧驷风道:“不知黄大侠可知道军营之中可是如何施用火攻的?”
黄天忠摇头道:“在下不知,还请萧公子指点。”他为人本就极为诚恳谦逊,心中对这名年轻人的心思机敏更是大为赞赏。
萧驷风忙道:“黄大侠客气了,在下哪里敢在众位前辈面前提起指点二字。”他微顿了顿,又道:“其实在军队中只要能利用天时地利的优势对敌方施用火攻,总是能取得奇效。但是至于火攻如何施放才能发挥奇效呢?”
厅中众人均听得入神,根本没有人会在此时提出疑问。
而雷九泉则听得洋洋自得,好像正被人夸赞自己一般。
萧驷风微笑道:“其实在军队作战时,天时与地利并非是每次都能随心所欲的。是以他们就会想办法尽量让自己争取到作战优势。”
胡元府笑问道:“在下知晓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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