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主子怎么说?”牧笙坐在马车里问。
南辕如实道:“爷说她不是大小姐的对手。”
牧笙立刻就笑了。
等到了东宫,南辕只是将牧笙送了进去,又急急送了茶水进去,又忙退了出来,只留牧笙和凤君迟在房间里面。
“又跪他了?”牧笙站在床边。
凤君迟道:“他一日在那个位置,我还一日要跪。”
“早些将他拉下来不行吗?”
凤君迟低笑:“也不是不行。”他拉着她坐在床上,“只是我想用最小的牺牲,拉他下来。”
牧笙明白他意思,最小的牺牲,也就意味着对百姓影响最小,不然,真真刀真枪的跟他父皇开战,受苦的,不还是百姓?
她自然是赞成他这样。
可这人怎么都是被她放在心上的,看他如此,她心里自然多少是不舒服的,才会有方才如此一问。
凤君迟也知道她明白,也知道她不会真让他早些将他父皇拉下来,便不多说了,只问她:“南辕都跟你说了?”
“嗯。”顿了顿,牧笙笑道:“说实话,我还挺没想到的,这牧心心竟然突然又冒出来了。”
凤君迟倒是一点不放心上,“她不作死就不会死。”
牧笙瞬间失笑,十分认同:“这倒是。最得宠的苏贵妃和最得宠的二皇子最后就这么个下场,她自己不吸取教训,反而要作,那最后得个什么结果,也是咎由自取。不过,若是北辙没打听出什么,我势必会找上牧心心、还有牧知礼,问那幅字画的事。”
凤君迟点头。
牧笙:“其实,之前倒是可以先问他们,只是他们一个被重点流放,一个怎么都是伯亭侯家的人,不想他们也觉得这幅画不对劲,说不定会让你父皇或伯亭侯得知了,伯亭侯不就是你父皇的人吗,那就不好了,难保他们不发现端倪,保险起见,才先跟之前在将军府做事的下人打听的,那些下人,上面没什么人会关注他们,我们就算打听,上面的人也不易知道。”
凤君迟自然知道这个理,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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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牧笙听到消息点报告,说帝京不知谁,放出了谣言,说二皇子其实是太子陷害死的,说这样太子就又嫡又长,继承皇位更是名正言顺,谁都没法撼动他的地位,帝京很多人都在私下议论。
昨天她就听南辕说凤清回其实是凤于归陷害的事,也料到会有这样的谣言,不过谣言终归是谣言,就算有些人可能会信,但没有铁证,也没法对凤君迟形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凤君迟也与她说了,让她就算听到这个谣言,也不要管,清者自清,总有一天,七皇子做的一切恶事,都会曝光,令大家知道,还很多人公道。
那牧笙自然不会管。
可她还记着凤君迟跪了七天七夜的事呢,这两日,她也琢磨好了,知道该怎么收拾宸帝,让宸帝至少跪十天十夜。
于是,这日夜里,牧笙偷偷一个人出了将军府。
又偷偷的出了帝京城。
来到帝京城外,树木之间,用控木异能,让方圆千里的树木的主干上都刻上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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