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丑年葵巳月乙丑日,吾递之一文之于审核者也。退之,其曰:“语句不佳,言辞晦暗。”吾深感无奈,因其未有不雅之言语,吾非如此未可表吾之意也。但惧其威,略改之。复递,仍退之,言同上文。遂改之者三,复而递之。复退之。其人言之,曰:“低俗。”
怒也,斯人何以言以至此乎。今余改之者三,吾复改之,递之于汝,望汝知之。一言以告之,古有一人,至之市,见一脸落于地,捡之。问曰:“此物何人之所落?”一人见之,抽之。曰:“得脸不要,贱者也!”此言予君,望君毋得之而弃之。
晨,牧寤,起身坐于卧榻之上,惊异非常,曰:“吾伤重至此,竟未亡也,奇也,谬也!”观之于四周,裙钗之物四散而落。牧得之,此乃女子闺房也!牧深以为异,未得以知何人救也。
忽闻门外有步履之声,声小且渐近。未及牧沉思之所以,已至门前。骤然,门开。得见一女,是个月貌花容的女儿,说不尽那眉清目秀,齿白唇红,翠袖轻摇笼玉笋,湘裙斜拽显金莲。李牧一直的觌面相迎。真个是远看未实,近看分明,那女子生得: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
汗流粉面花含露,尘拂峨眉柳带烟。仔细定睛观看处,看看行至到身边。李牧见了,瞧了半晌才愣过神来看出此女子正是前几日那位向李牧倾诉过心中所想之少女,其名逸霖也。
牧脱口道之:“汝也!”
少女嫣然一笑,曰:“何然,不欲见乎。“
牧摆手言道:”怎然,略然惊叹也!何以至此乎,可以告知否!”
霖缓步前行,坐于卧榻之侧,着青衫薄纱,笑意嫣然,与之言说:“汝欲知之,诉之何难,可今之于此,汝观于吾,仅此而已?”
牧闻之,羞嗔非常,目渐及下,有诗云:“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霖见此,满意非常,继而又道:“汝之所欲,吾亦可言以。然此之前,吾等可续前日之事也。”
言罢,霖褪下外衫,于之上坐,轻言道:“汝欲之可否。”
粉黛弛落,发乱钗脱,霖欲更进一步,以负记距之时。倏然间,有暗器掠过,此距极惊,仅半寸之距,夺人性命。
忽闻一声响起,此声极熟,乃是上次之时破坏了李牧好事之人的声音,下一瞬间,又见一女子出现,此女子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妖媚姿。斜軃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说甚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柳腰微展鸣金珮,莲步轻移动玉肢。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此人正是上次所见之女骑士流云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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