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龙颜大悦,当朝赏赐长孙玦黄金良马,并拜通事舍人。
而程处弼也跟着沾了光,拜右千牛卫录事参军,赏白银一千两,良马五匹,精粮一百石。
实际上,以他的年龄,确实不符合加入禁军的条件。
但谁让李渊今天被长孙玦一番阔论引得高兴呢!
二人自然是千恩万谢。
就连长孙无忌和程咬金也跟着叩谢圣恩。
太子一党有心阻拦,却无话可说。
李渊正处于喜悦之际,谁敢坏了当今圣上的好心情?
那不是相当于自寻死路!
至此,求官一事算是尘埃落定。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最终会以这样的结果收尾。
长孙玦之名,已经深深印到了文武百官的脑海之中,所有人都预感,从今日起,此子前途一片光明。
李世民尤为欣慰。
无论是程处弼也好,长孙玦也罢,可都是他帐下子弟。
尤其长孙玦,真论起来,还要叫他一声姑丈!
可以说,秦王一党在未来人才方面,已然超出了太子、齐王阵营。
两人当即赴任,程处弼被管事太监引领着赶往皇城东侧的右千牛卫府,而长孙玦则直接与其他通事舍人一起,候在大殿之外。
实际上,长孙玦本想留在大殿上。
他很清楚,接下来还要上演一出大戏,不远错过。
然而君命难违,只好起身离殿。
好在为了方便传召他人,殿门并未闭死,仍可透过门缝,探听里面的情况。
眼下只是大唐初年,还未达到日后万国来朝的实力,因此,算上长孙玦,中书省也只有八名通事舍人。
与同僚草草打过招呼,长孙玦便将耳朵附在了朱红色的殿门上。
可还没等他听清里面的动静,便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嘿!兄弟,没想到你本事不小啊!把魏征都给说哑了!”
长孙玦闻言回头一看,跟自己说话的是一玉面少年。
虽然同着通事舍人官服,可这家伙浑身上下的配饰却非比寻常。
仅那一块腰间的云纹鱼佩,便是一等一的货色。
玉质通透,翠如春草!
“怎么?你不认识我?也对,柴某与你家兄长长孙冲还算熟识,确实也没见过你!”
长孙玦闻言,眼神就是一变。
看对面之人这纨绔做派,莫非是长孙冲的朋党?
然而下一刻,对方便解答了他的疑惑。
“不过长孙冲那小子太假正经了,柴某不喜欢!倒是你,胆大妄为,更兼智谋,实在令我欣赏!”
柴某,柴某?
这家伙自称柴某,倒是让长孙玦想起一人。
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中,有三分之一都与李家沾亲带故。
但其中关系最近的,莫过于柴绍和长孙无忌了。
再看眼前之人的年龄,应该只有十八九岁,莫非是他?
想到这里,长孙玦竟没忍住笑了起来。
“诶?你因何发笑,难道说柴某之言有何不妥么?”
“兄台莫要见怪,我只是刚刚想到另一则趣事,因此发笑!对了,敢问兄台可是霍国公柴绍次子柴令武?”
一语点破对方身份,长孙玦颔首一笑。
这个柴令武可大有来头,其母便是李渊之女,大唐巾帼英雄平阳公主,而他未来的妻子则是李世民之女巴陵宫主。
长孙玦适才发笑,按照他的复仇计划,就是要夺了原本属于长孙冲的驸马之名,娶长乐宫主为妻。
若真成功,那他跟这个柴令武岂不成了连襟。
而另一边的柴令武,已经惊为天人。
“你、你,你怎么知道是我?太神了吧?”
看着他那能够塞进一头母猪的大嘴,长孙玦恍然大悟,原来在唐朝,就有逗比这个物种了!
于是,他有心逗逗这个准连襟。
“柴兄,实不相瞒,我从小就开了天眼,能掐会算!今日恰逢喜事,不如小弟也给你算上一卦?”
“当真?你可别逗我?”
“伸手再说!”
长孙玦也不磨叽,直接拽过柴令武左手,仔细端详起来。
“嗯!柴兄应当是大富大贵之命,只是近日时运不济,祸事不断,更伴有血光之灾!”
长孙玦眼睛左右流转,扫过柴令武发髻之后,假模假式的说道。
“神了!柴某昨日还真遭遇了血光之灾!”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柴令武仿佛遇到了真神一般。
他哪里知道,从军三载,累升至不良人校尉,长孙玦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
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随便扫了几眼,便看到了柴令武刻意用官帽遮挡的伤口。
“贤弟,你算得可太准了!能不能帮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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