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连忙把他身上的绳套解下来。
“拉夫~~~”吉米先生扯着长长的尾音大喊,“该死的,你把我套住了!”
拉夫感觉面子无光。于是第三次把绳子套在上横梁上,那头牛依然没有动静。
吉米先生捂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张一,解释道:“拉夫就像是农场的开心果,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他。”
张一点点头,不作评论。
“吉米先生,请去帮我搬一个梯子过来。”拉夫回头对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吉米和张一喊。
吉米摊了摊手,转身去找梯子去了。
张一内心是崩溃的,这真是活久见,一对奇巴老板和员工。
梯子搬来了,绳子也解了下来。拉夫又准备第四次行动,这回绳圈落在地上,但那头笨牛居然不小心踩进了圈套。尛說Φ紋網
拉夫先生高兴地拉紧绳子,全身激昂地抖动起来。
张一算是看出来了,他根本没想到还有张一这个兽医的事情。他套牛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牛仔欲。
不过一头好动乱踢的狂牛很容易挣脱腿上的绳套,于是拉夫先生毫不气馁又开展第五次行动...
张一用看了看手表,用眼神求助老吉米先生。照这样下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把20头牛全部阉割、打疫苗的工作完成?
如果拉夫不在,张一相信他和老吉米先生也能完成这项任务。
老实说,捕这种小牛根本不用绳子,你只要去拍拍它,再抱住它的头固定住,随意来一针麻药,后面就任意施为了。
原本一群牛都在这里吃着干草,被拉夫先生这么一闹,全体都不安了起来。
想再要套住这些乱蹦的牛简直比登天不难。
早上8.30从农场出门,到现在11点了,一头牛还没阉。张一抬头45度看向屋顶,心里简直哗了狗。
这是一个不幸一天。
如果没有命运女神帮忙,张一觉的这辈子,这些牛也不可能被阉割了。
终于,拉夫先生在第七次成功了,这回他套中了牛脖子,当绳子绷紧的时候,被套住的小牛感到被束缚,结果撒腿就往谷仓外面跑。
张一拉着老吉米先生连忙让开路,只见拉夫紧紧的握住绳子的另一端,被小牛猛地一带,以胸着地,被小牛生拖硬拽着,拖出了谷仓。
“这...”张一都不知道怎么描述现在心情了,搞不好今天自己这个兽医,要改行医人了。
大约拖行了十多米,拉夫松开了绳子。张一和吉米先生忍住笑,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此时拉夫脸吓的发紫。
幸运的是除了衣服破了一点,人没受伤。
“吉米老板,我看我还是回去休息吧。”他咕哝着,“昨天晚上喝了两杯,今天状态有点差。”
目送拉夫走远,吉米道:“谢天谢地!幸好他没事,我们开始吧。”
终于送走了拉夫先生。
吉米采用的是西部牛仔最经典的捕牛法,他虽年迈,却仍旧孔武有力,靠近一头小牛,用胳膊夹住牛头,把牛固定住。
这时张一可以先选择直接一刀下去,也能把牛阉割了。但为了人道,张一选择给它们注射适量麻药,进行无痛阉割。
结果不到一个小时,20头牛全部完成阉割和注射疫苗。
回家的路上,张一对满天神佛表达了感谢,如果拉夫没有被拖出去,今天一天估记都得泡在老吉米先生的农场里。
回到克洛斯农场已是中午,意料这外林奇居然在客厅里等自己,安琪正在给他添咖啡。
“怎么突然过来了?还带这么多礼物。”
看向桌子上的一堆礼物,张一奇怪问。
林奇情绪不高,表情为难道:“报歉兄弟,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什么?”张一反问。
“肖承运上午电话给我,他要撕毁之前签定的白酒买卖协议,而且拒绝理赔赔偿金。”林奇气恼地说。
“是什么原因?”
经历过昨天的超重量级打击,今天再次听到不好的消息,张一冷静了很多。
“他没说原因...”林奇解释道,“我会帮你要回违约金。”
张一摇摇头,“算了,这事算了。”虽然心有不愤,但肖承运不是美国人,司法互不相通,很难起诉对方,有精力还不如放在别的事情上面。
“报歉哥们我...”林奇表情歉疚,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肖承运一年也没拿多少酒,那点销量,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张一猜到应该也是越南人搞的鬼,不过他并不在呼,肖承运带来的损失很小。
林奇思考两秒,觉的也是。
表情像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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