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楚玉一直楚玉分外忙碌的状态中。
钱大人与小浩子苏醒之后,便被送回了京城。
韩之语在大牢之中每日都受着折磨,每当她奄奄一息之时,安明明都会带着大夫细心地为她诊治。
甚至,为了吊着她的一口气,还会用上人参、鹿茸等珍贵的药材为其续命。
几日之后,韩之语受不了了,曾想了解自己的生命,无奈何,她的四肢全部被束缚住,就连嘴里都塞了布条。
想死,没那么容易。
大牢的尽头,楚玉有些不忍地看向安明明,“这也是顾长卿吩咐的?”
安明明看出了楚玉眼中的不悦,不想给自己的上司找麻烦。毕竟,他给上司找麻烦,上司也不会让他好过。
死靓再三之后,安明明说道:“顾大人只说让她活着,没说别的。”
楚玉挑眉。
安明明耸耸肩,道:“这些都是我做的,我也是想灭灭她的锐气。”
楚玉实在有些无语,都把人折磨成这样了,人家哪里还有什么锐气可言
“城中可有其他的消息?我还是不太敢相信,永宁公主那样身份的人,会在这个时候冒险前来。”
况且,韩之语与永宁公主也没什么关系,就算是韩启年的女儿又能如何,此时也没什么价值了。
这个想法不止她有,安明明也是这般想的。
可是顾长卿却说永宁公主此时就在临州城,而且信誓旦旦地说到是为了韩之语而来,那他也只能相信。
毕竟,接触过这么久之后,他对顾长卿的某些判断还是很信服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韩之语是韩启年与永宁公主的孩子?”安明明突然间有了大胆的猜测。
楚玉当真是吓了一跳。
这个想法她之前也是有过的,但很快就被自己给否决了,理由很简单。
如果韩之语真的是永宁公主的孩子,那韩启年便会让她与欧阳郡主联系,而不是暗地里投靠了建宁公主。
让女儿成为母亲的敌对,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安明明也不太清楚内情,只能无言以对。
楚玉见状,转身朝外走去,待走到牢门口时,忽然问道:“临州这两日可有什么情况?”
安明明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情况啊。”
楚玉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额,她总觉得现在有种风雨欲来之势呢。
“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永宁公主真的在临州,她在救走韩之语之前,一定会干点别的大事,扰乱咱们的心神。所以,告诉张生他们,这几日在巡逻时,对待行踪可疑之人一定要严加盘查。”
安明明挑眉,但很快便应下了。
不得不说,楚玉的某方面感觉与顾长卿一样,都很准。
送走楚玉,安明明漫步在街头,感受着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气氛,心头竟有种莫名的心安。
他自小被送到临州,目的就是将养身体,待他弱冠之年再接回京城。
现在倒好,未及弱冠之年却成了临州府衙的通判,与顾长卿竟是同僚。
照着顾长卿这个发展的势头,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召回京城。
届时,他是去是留,还未可知。
安明明就这样漫步目的地在街上行走,不知不觉竟走回了安府。
“公子。”出门办事刚回来的文澜见着自家公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吃惊,“可是出了什么事?”
安明明看了看文澜,又看了看府门上的匾额,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无事,进去吧。”
文澜跟在自家公子的后面进府,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进了书房之后,安明明发现书案上摆着一封信笺,京城安府的字迹,打开一看,竟是安老太爷和安若若已经平安抵达。
“他们的速度倒是挺快,我以为起码还要再过几日呢。”安明明有些苦笑地摇了摇头。
这些日子,临州发生了太多的大事小情,虽然他只是听命于顾长卿办事,不用自己动太多的脑子,筹谋太多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如今的临州和即将要面对的事情,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烦。
文澜见自家公子这副欲要撞墙的模样,很是不解地问道:“可是老太爷和大小姐在途中遇见了什么事?”
虽说南夏与北齐已经打起来了,但主要的阵地在安城以北临州以南,与京城那边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总不至于半路就兵荒马乱吧。
安明明摇了摇头。
文澜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是侍卫亦是伙伴。
“准备晚膳,顺便准备一壶酒。”安明明有些累了,身体累,心里也累。
文澜不敢反驳,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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