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成为了明月宗的座上宾,对此最激动的就是朝雅。
对于朝雅来说,明月宗是她听说过的,最厉害的宗门。
自从见到仪明月之后,朝雅便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见到比她更美的人了。
在初见之时,朝雅捂住了自己的脸,她不敢呼吸,生怕仪明月会消失不见。
这是一种怎样的美?朝雅感觉自己想不出任何的形容词,亦或者说,世间根本没有任何词语能描绘这样的容貌。
她似风、似雨、似那山间飘渺的雾、似那悬挂于蓝天、无人能触碰的云。
似那倒映在水中的明月,轻微的一阵风,就足以使她破碎。
“我便是明月宗的宗主,仪明月。”
和朝雅一样,谢子尧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张着嘴,就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祀抿着茶水,他倒是没觉得朝雅和谢子尧丢人,只有像乌言福那种没有任何反应的人才是异类。
仪明月只待了一会便离开了,她身为宗主,每天都有大小的事务要忙。
“就这点出息。”
巫言怨审美正常,对仪明月的容貌自然也是赞赏有加,只是看不惯谢子尧和朝雅那副模样。
“但不得不说,仪明月也算是我见过最美的人物。”
见乌言福不回话,巫言怨便呛声道,“你长成这样也不怪你。”
又等了一会,乌言福还是不反驳,巫言怨觉得没意思,嘀咕道,“不过,仪明月美的像是不存在的人物一样。”
哪怕他活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什么词语能用来形容仪明月。
“哇,她太漂亮了吧!”
朝雅终于回神,拼命的摇晃着坐在旁边的谢子尧,谢子尧疯狂的点头,却仍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朝雅。”
乌言福叫她,“那你想不想,一直留在这里呢?”
朝雅拼命的点头,她太想留在这里了。
但很快,她便立马摇头,焦急道,“我要陪着你!”
祀瞥了她一眼,讥讽道,“就凭你?”
是阿,就凭现在的我吗?
“月末便是明月宗的招新大会了,你不如试一试。”
乌言福忽地看向祀,祀不满的啧了一声,不爽道,“我可不负责教她!”
“我也不想……”
还没说完,朝雅就感觉到了弥漫在自己周身的杀意,顿时就改口道,“我全都听最强的吩咐。”
那些人一定会选在招新会动手,最后仪明月是要面见那些被选入的弟子,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时机。
若最后朝雅没有入选,这次的经历对她来说也是有益的。
“那我也陪朝雅训练吧!”
谢子尧猛地站起来,他要更努力一些,他要靠自己抓住机遇。
祀答应了下来,“那安君然呢?你不是挺看重那个家伙的吗?”
“他啊,我帮他找到了一份更好的差事。”
安君然并没有来明月宗,而是在镇上的明事堂谋了一份差事。
这个明事堂,就像是一个简化版的县衙。
近几天乌言福一直待在仪明月的身边,当然还有总站在门口被抓包的庄莘。
“那我换了副样貌,你还会不会对我心动?”
“当然!”
这点乌言福能证明,在外自己提到明月宗的宗主,庄莘的身躯总会僵一下。
“骗子。”
仪明月笑起来更加的美艳,庄莘低下头,默默地念着清心的经文。
可听到仪明月的笑声,他又顿时破功。
乌言福描绘经文的手一抖,墨汁晕染到了衣衫上。
“不然,我一会再画?”
自知理亏的仪明月拢了拢衣衫,但还是锲而不舍的调笑庄莘。
“你剥个梅子喂我嘛!”
乌言福叹气,仪明月与庄莘分别良久,此时正是你依我侬的时候。
庄莘指尖一抖,站起来正色说道,“我与宗主并非眷侣,做出这样的事情属实不该。”
说完便落荒而逃,生怕仪明月再说出什么让他后悔的话来。
“若是他恢复了记忆,会不会羞愧的想要再失忆一次。”
乌言福失笑,没有说什么。
这些天着实是累到了朝雅与谢子尧,谢子尧第一次由衷的敬佩祀。
“结束了。”
祀挥剑就要砍向谢子尧,猛然间,谢子尧双手结印,喷出一口血来。
“川流剑。”
此话一出,就连祀也后退了几步。
何为“川流剑”?如同河流一般,盛行不衰,川流不息。
就在祀也打算全力御敌的时候,谢子尧却突然仰面倒了下去。
只见一股黑烟飘出,又很快消散。
自己竟然把他逼到了这种地步吗?祀只是愣了一会,又抬头冲着宗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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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