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本官且问你,你可有他人有仇?或得罪何人?”包拯抚了抚自己胡须,问道。
“回大人的话,草民一向老实本份,从未与他人结怨,更不用说与他人有仇,这里的乡亲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既如此,待本官走访乡亲,到时给你个查出凶手。”
“谢大人!”牛二一听大人又是说走访乡亲,记得当时李主薄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过了三天也没有音信,现在这位看着厉害的大人,也如此说。看来,找到凶手的希望不大了。
这牛,眼看着就要死了,今年的田都还没有耕完,收成怎么办?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呀。
莫非,得去问东家借?这可如何是好?
秦良看着牛二那哭丧着的脸,心里大不是滋味,虽说前世不曾为农,但打小便对农民有一种同情之心。秦良很想帮他一把,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一个不错的办法,只能是眼睁睁看着牛二在那里低垂着头。
围观的百姓本想看看好戏,结果却等来了包大人的这么几句问话,心里不大痛快。刚刚只是怀疑包拯作假,现在都已经确定了,不由得在那里交头结耳,小声议论着,当然观点一边倒,都是指责包大人的。
看着这热闹的人群,李主薄很开心。让你别开大门,你偏开,你看看,这些刁民有那么好对付?
秦良则在脑中不停地回忆着前世的记忆,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案件,能不能保上什么忙。
“表弟,要不问问大人,我们能不能回京了?要知道,将军那边可是十万火急呀,可等不得。”这是将军交待给他的任务,倘若不能好好完成,他心里不太好受。
“还有,表弟,这牛舌头被割了,没个人证,仅凭这个物证,如何可以断案,我们就不要在这里看热闹了。”这王二柱还以为秦良不走,是等着看这里的热闹。
秦良听到王二柱讲到什么“牛舌头”,忽然想起以前看一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电视剧,似乎出现过类似的镜头,仔细想来,这个办法确实有用。
秦良站在堂中,跪下道:“包大人,小人有几句话要对大人说,不知大人能否于堂后说话?”
“有何要事?堂前讲话。”包拯生怕秦良要行贿,说这句话,都带着几份不礼貌。
“大人,这位小兄弟,看着不像是坏人,要不,堂后说话也好。”一旁的公孙先生劝道。
“既然公孙先生如此说,那便到堂后说话吧。”包拯说完,便起身往后堂走去。
秦良在包拯起身之时,站了起来,一拱手道:“包大人,我们那案子是否已经结清?我们家小姐能否离去?”
包拯回头看了一眼秦良,然后看了看李绥儿几人,道:“案件已判,你们可以回去了。”
“谢大人!”秦良讲这话时,仍然是站着的。秦良,确实不太习惯这大宋朝动不动就跪的习惯。
包大人虽然看着有些不悦,但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到底要讲什么,便不再说话。
来到后堂,李绥儿也跟着一起去了后堂,只是李绥儿他们并没有进入议事厅,而是在被衙役们引往他处。
进入议事厅,包拯在主位上坐下,公孙策则在首位上坐了。秦良一看,并没有让自己坐下的意思,只好站着行礼,然后道:“包大人,不知道对于牛二家牛被割舌头案,可有什么主意没有?”
“不曾有。待本官与公孙先生走访周围乡亲后,定然有所收获。”
“包大人,牛二家的牛已经三天不能进食,倘若再走访几日,只怕这牛便也死了,到时死无对证,只怕更难抓到凶手。”秦良说的这也是实情。
包拯一听,知道秦良此来,必是为这事,而且这心里定然打着什么主意。便故作惊讶道:“哦,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秦良一听,笑了笑,道:“包大人,对于你的侍母至孝一事,小生一直佩服不已,今日能帮着包大人,也是小生一生荣幸。其实,不用小生言明,包大人,只要稍微了解情况后,必然有更妥当的办法。”
说完这些恭维话后,秦良便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公孙先生听后,对秦良投去的眼神也大为不同,从里头竟然可以看出敬佩之意。
“想不到你竟有如此本事,竟然想出如此绝妙之计,学生佩服佩服。割牛舌头这事,定然是跟牛二有过节之人,才会去做,不然也不会下如此手段。
此番牛二若是杀了牛,那人也是知道大宋律法的,定然会来衙门举报牛二杀牛之事,到时候,我们只要等着谁来举报,那举报之人便是这割牛舌之人。”看得出来,这公孙先生,对于智者很是佩服,不妒才呀。
包拯听后,脸色也好看的多了,便对着公孙先生道:“那既如此,劳烦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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