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不可避免,但是战争的走向却可改变。
千代见分福没有丝毫理会自己的意思,也没有了继续交谈的心情。
——‘踏踏’
众人的脚步声在这座地牢中此起彼伏,落在囚徒的耳中更加刺耳。
道路尽头,一间刑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宽阔的房间中摆放了不少刑具,砂隐村缺少类似于白眼及写轮眼类型的瞳术。
连会用幻术的也都是极少数的人才。更别说类似伊比喜那种可以直接读取对方记忆的忍者了。
当没有直接对精神层面的忍术时,又想要取得信息,此时就只有一种办法。对身体的摧残。
刑房中的顶部有一站吊灯,昏黄的灯光下,是一具失去双腿的忍者。
这名忍者正是宁策提到的那个云隐村的探子,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奄奄一息。
双腿断裂,血肉模糊。所坐的椅子周围还有不少骨刺散落在周围。脸上的伤势更加严重,一只眼睛已经被打裂,血液不断从其中流出。
嘴部的皮肤早已经不见,只留下森白的牙齿。
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还能不死,只是因为有医疗忍术的存在。只不过那名给他医疗的女忍者,见到这名云隐村探子的伤势已经稳定,并且自己忍受不了血液模糊的场景,早已离去。
千代走进刑房内,见到这样的场景。异常冷静,对于这种事她已经几乎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甚至她自己直接去做也有过十数次了,身边的海老藏更是如此。在场的只有罗砂和宁策有些不同。
毕竟这种审讯不会经常出现,罗砂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所以在刚刚进来时,他的瞳孔瞬间放大,有点惊慌失措。
不过罗砂适应的很快,虽然这种场景没见到过,但他杀的忍者和普通人也有几百之数。
宁策现在的情绪,不是悲痛自然也不会因为对方伤势过重而产生同情。他的心中只有心疼。
这个云隐村的忍者,其实正是他的一具分裂体。
只不过他便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宁策走进屋内。低头看了一眼分裂体血肉模糊的双腿。
然后转过头,看向那名手里拿着报告单的忍者。脸上瞬间充斥着愤怒,房间内血液的腥味仿佛又重了一些。
“你们不会将他弄成这样,然后什么都没有的得到吧。我把他交给你们不是让你们当玩具玩的!”
那名忍者见到宁策愤怒的面孔,以及阴冷的眼神。连连摆手,并露出讨好的笑容。
“当然不是。比鲁艾大人,你误会了。”
“我们没有把他当成玩具,毕竟将他摧残成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村中拥有记忆掌控技术的忍者都已经被外派了。”
“负责审讯的也都已经走了,只剩下我们这些半吊子的审讯官,甚至刚刚走的那个女医生都是我临时找来的。”
“…”
审讯官一直喋喋不休的诉说着自己的困难,丝毫没有见到脸色越来越黑的几人。
——‘嘭!’
罗砂一掌拍在周围的墙上,五个手指印瞬间凹陷了下去。
“说正事!”
“比鲁艾是问你调查清了没有,别说其余的废话!”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形式有多紧急!”
被吼了几声审讯官,终于缓过神来。颤抖着将手中的报告单抵了出去。指着坐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忍者。
“大…大人,审讯的很顺利。”
“刚刚开始他的嘴还很硬。直到片刻后,我们动用了手段他才开口。”
“而且,因为比鲁艾大人将他送来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没有时间去查探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见状,宁策点点头将报告接过来。发现报告中和自己所说的话出入很大,想必是对方根据一些现有的事实所脑补的。
不过,总体的措辞还是可以的。大体的意思应该也能传达到。
于是他将手中的报告递给了千代。
“千代大人,这一次事情可能真的严重了。”
千代伸出干枯的手接过报告,放在了自己的面前。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滴汗从他的脸上划落,掉在地上。
——‘啪嗒’
她的脸色慢慢开始变得惊恐起来,千代发现,这张报告单已经是审讯官为了容易解读,而刻意总结的
报告书(总结版)
问:“你所处的忍村以及姓名?”
答:“云隐村,贝磨西。”
问:“你来砂隐村的目的?”
答:“我作为先遣队的一员,已经在此驻扎一个多月了。我发现外面流传的三代风影失踪,确有其事。”
“而且我还不妨告诉你,这一次你们砂隐村是必败无疑!不止我们,就连土之国的岩隐村也和我们达成了协议。”
“你们就等着被团团围住,彻底被绞杀在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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