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可是发生了什么?”
御史看着回来的女儿与护卫,发现自己女儿脸色惨白的模样,顿时一惊,立马慌忙的问道。
“没,没事,父亲,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喔,什么秘密?”
“我跟你说……”
“真有此事,你没有看错?”
待女孩将自己刚才亲眼所见的内容与御史分享后,御史的脸色瞬间的变了,皱眉疑惑的看着女儿。
“你过会就知道了,女儿所言全是真的。”
“既如此,那真要好好看看了,天下竟有如此奇事。”
御史点头,脸上的骇然不减,却安奈下了一切,一副等着看的模样。
不多时,谢之远与谢航众人再次的回到了大堂上,而那具尸体也被摆在了公堂之上。
“张氏,本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只有一次机会,最好如实相告。”
谢之远看着张氏严肃的说道,目光带着一丝警告。
“大人,您,您问。”
张氏双手捏着裙子,一脸局促的表情,很显然她十分的紧张与恐惧。
“本官问你,你逃出房子的时候,你丈夫死没死?想清楚了再说,可别到时候又反悔。”
“这,大人,我丈夫那时候没死,我还能听到他的鼾声呢,可就是叫不醒啊大人。”
张氏闻言,想都没有多想,当即回答。
“你确定?”
“民妇确定!”
“哼,好,大胆刁妇,你竟敢谋杀亲夫,你可知罪?”
谢之远大喝,指着张氏道。
“啊,大人,我没有啊,我都说了,我逃出来的时候,我丈夫还没死呢。”
张氏傻眼了,看着谢之远。
“知县大人,你平日糊涂也就算了,可别再这时候犯糊涂啊,你可是会把民妇给害死的。大家,大家快帮帮我,帮帮我,这知县大人又糊涂了,要冤枉我啊。”
张氏急了,大声的呼喊着,看着外面的人,企图引起共鸣。
外面的一群人闻言,顿时皱眉,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谢之远,对着他指指点点的,很明显,确实以谢之远以往的经历来说,他还真时常糊涂。
更何况,眼下怎么就定罪了张氏谋杀亲夫了呢?
“休得在公堂上放肆,本官既说你杀人,自然会给你一个明白。来人啊,把竹席打开。”
谢之远这次没有怯场,心中有数,自然底气也足。对着张氏喝道,随后让人将竹席打开。
“你说你逃命的时候你丈夫还活着,那意思是说,你丈夫是被火烧死的咯?”
“是啊大人,我丈夫就是被火烧死的啊,不是民妇害的。”
“哼,你在说谎,刚才我们已经检验过尸体,你们看陈二寿的喉咙,是不是十分的干净,里面没有一点烟灰?”
“是啊大人,我大哥的喉咙干净的很,没有烟灰。”
“是挺干净的,可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啊,大家且看着吧,我觉得今日的知县大人很是不一样啊!”
……………………
“大人这是何意?”
张氏困惑,看着谢之远,不解其意。
“这还不明白,你说你逃命的时候,你丈夫还没死,还在打鼾,所以,你丈夫应该是烧死的。但烧死的人,必然会吸入大量的烟灰,喉咙内不可能那么干净,你们看看如此干净的喉咙,陈二寿怎么可能是被烧死的。只有死了的人,在被烧的时候才不会吸入烟灰,这就说明,你离开的时候,陈二寿已经是个死人了。”
谢之远冷笑着,目光看着张氏,冲其说道。
“诶,还真是啊,人要是活着,那么大的火,烟灰肯定很多,怎么可能喉咙那么干净?”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只有死人才不会在大火里吸入烟灰啊,那岂不是说,这陈二寿不是被烧死的?”
“可这张氏明明就说了,她逃离的时候陈二寿还活着。那样的大火,怎么可能会有人还进去杀人呢?”
“如此说来,这真相是?”
大家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到了张氏的身上,眼下,大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这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张氏撒谎,至于为什么撒谎,不消说,那就是做贼心虚,凶手就是张氏。
“大胆张氏,还不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杀了你丈夫陈二寿,然后纵火烧屋,企图蒙混过光,将这罪责推脱的。”
谢之远大喝,冲着张氏喝道。
张氏眼睛瞪大,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一副绝望的表情。
“这,这,这……这真是哪个八岁的孩子给破的?”
御史震惊,目光看向了自己女儿,惊骇问道。
“是啊爹爹,我亲眼所见,这案子不是那个糊涂县官破的,是哪个男孩破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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