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涉返回自己的军帐。
刚到门口就听闻帐内有女声嘤嘤啜泣。
看了眼守卫的虓虎营军士。
“将军,吾等也不知道夫人为何哭泣。”
“只知道适才有传令兵,通传将军荣升太守,夫人便开始啜泣起来。”
军士低声朝着俞涉禀告。
俞涉傻眼了,自己升官了,媳妇儿却哭了?
这是什么道理。
迈步走去军帐,貂蝉身躯微颤,哭的梨花带雨。
烛光下,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惹人心疼。
“蝉儿,何故哭泣?”
“可是有人欺了蝉儿?”
“蝉儿乃是吾妻,天上地下,谁敢欺之,某家必要斩之!”
俞涉缓步上前,霸气四射。
说完这话,俞涉自己背后都起了鸡皮疙瘩,太过于肉麻。
“将军,切勿乱说。”
“蝉儿乃是奴婢之身,如何配做太守之妻。”
“日后蝉儿依旧还是婢子。”
说罢,貂蝉又是目光含泪,潸然泪下。
“这是何说法?某家升做太守,如何不能娶妻?”
俞涉好奇起来,他是真不知道这汉朝的婚娶制度。
“将军可曾读过蔡中郎所著《独断》一书?”
貂蝉收起哭声,柔声询问道。
俞涉摇头,怎么好端端的扯到蔡老头身上了。
“卿大夫妻妾有三不娶,有罪逃亡之女,地位卑下之女,下辖州县之女,皆不能娶。”
“如今将军贵为太守,蝉儿只是奴婢,如何嫁与将军。”
“将军有着远大前程,切不可因为儿女私情,断了前程。”
俞涉眼珠子要瞪出来了,还有这个说法?
蔡老头儿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天天都寻思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现在好了,别说娶貂蝉了,连纳貂蝉为妾都不行。
俞涉拍着脑门,感觉好像有些不对。
那吕布也是封侯大员,他怎么就能娶貂蝉?
再一想,吕布娶貂蝉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天下乱作一团,谁还管你娶谁?
“蝉儿放心,日后夫君必定给你一个名分。”
“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嘿嘿……”
这种礼制方面的难题,俞涉现在也懒得想,因为压根无解。
如此良辰,想这些窝心事作甚。
军帐内哪有床,只是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茅草,上面铺着被褥。
将貂蝉搂入怀中,俞涉轻声道。
“天寒地冻,别在冻坏了蝉儿。”
“为夫抱紧些,好好暖和暖和。”
貂蝉嘤咛低吟,不好意思答话。
感受着怀中的温香如玉,俞涉也渐渐不老实起来。
一晚,该干的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
第二天一早,俞涉起床,只感觉神清气爽。
穿越后的一血总算是送出去了。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心情大好之下,俞涉咧嘴吟出长恨歌。
貂蝉早已经醒了,只不过初为人妇,羞涩睁眼看俞涉。
“都说将军不仅仅天下第一勇武,更是满腹才学。”
“传闻果真不假。”
给佳人如此一夸,俞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
“只是有感而发。”
“倒是苦了蝉儿。”
“没有侍婢,没有粉黛,更没有那芙蓉帐。”
“等此间事了,为夫一定补上。”
俞涉看了眼军帐内的环境,心中愧疚。
“能与将军在一起,蝉儿心已知足。”
貂蝉也是起身,羞红着脸穿好衣服。
俞涉也不敢在军帐里多待,难保袁术有事找自己,闯入了自己的军帐。
帐外全都是自己的虓虎营猛士,也不可能泄露什么风声。
……
虽然有些阴冷,可阳光明媚,是个好日子。
俞涉领着数人朝着关押华雄的军帐走去。
自打华雄被生擒以后,俞涉到现在也没功夫来招降。
一是真的没工夫,光是洛阳城就跑了两趟。
第二个原因是俞涉官职太低,实在是没办法招降。
之前自己只是个府门亭长或者督邮,招降华雄干啥?
拉着他来跟自己一起干保安?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俞涉乃是武陵太守,那就有了招降的资格。
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该有的官职,比如都尉、郡丞或者长史,这些都能拿出来当做招降的筹码。
这些郡内要职,其实也是该朝廷委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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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