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不但打在太倚脸上,好像也是打在松桧堂每名弟子的脸上。
“好丢人,原来我们的堂主只会狗仗人势。”
“太羞耻,为什么我们的堂主这么弱鸡?”
“只会讲大话,其实一点用也没有。”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随随便便说出的。
可是都已经一览无余地写在脸上。
只怕从此要被别的堂笑话了吧!
可怜太倚还在家父的表姑的婆家小叔子的儿子的朋友的表弟以及表哥的朋友的伯母的表外甥的儿子里面转不出圈来,却被齐小墨一巴掌扇成了一个人肉陀螺在原地转了两圈,便更加懵圈了!
又听得齐小墨大吼一声,这一吼,齐小墨胸中内力鼓荡,真似猛虎出涧、地动山摇。
太倚吓了个魂飞魄散、后背发凉,当时正怕齐小墨发起狂来,就跟天意一样被一掌拍死。
太倚脚底抹油,转身就跑,“好!你给我等着瞧!”
太倚放下一句狠话作为遮羞布,然后一边逃一边跟弟子们解释:“毕竟现在他是掌门,咱们跟他打名不正言不顺,咱们去请福开大师兄来主持公道。”
当时了杉同太倚心有灵犀,“是,是,弟子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了杉展开轻功,比太倚溜得还要快!
剩下的松桧堂弟子,只觉得跟着堂主好丢脸。
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跟能怎么办?
只好狠狠得一跺脚,硬着头皮跟上。
齐小墨没想到太倚如此胆小,居然就这样给自己吓跑了。
不过,太倚也绝对不能就此罢休。
别得意得太早。太倚心里想,一面加快脚步下山。
忽然间,山谷里传来一线细细的阴笑声。
虽然轻,却无比的清晰。
好像是一条细细的飘带,从山谷里往上传,越来越近。
白云寒毛倒竖,“啊!婆门教!”
齐小墨早已经听出这声音怪诞,追着声音,纵步飞跑出一水观。
在那悬崖边上,只见一个银灰色的身影,好像是一条鱼,从云海中腾跃而出,在半空里甩了一尾巴,正中齐小墨左腰,也就是圣姑刺过的地方。
异香扑鼻。
齐小墨双掌向前推出,击这银灰色的身体。
哪知这人却好像一条泥鳅一样,击中之处,柔软无骨,从他掌锋里滑溜出去,飞进一水观去了!
齐小墨返身追回到观里。
只见白云和弟子追着那道灰影东奔西跑。
然而那灰影速度就太快了。
白云以及弟子背耍得团团转,相互乱撞。
借着慢镜之眼,可以看见是个大眼睛浓妆的女人,有一定的年纪,但显然保养很好。
这人看见齐小墨进来,抓起圣姑的尸体破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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