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木疗养院…
正值傍晚时分,夜色弥漫,乌云和月亮悄悄浮于天穹。
阴冷的感觉迎面袭来。
一辆三蹦子发出咔咔的声音,停在疗养院门口,司机师傅脸上有些紧张,不断催促。
“前面就是疗养院了,就到这里吧,五十块钱。”
司机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前方,掩映在杂草中的残破建筑。
直接伸手向吴斜要钱。
吴斜心情压抑,直接郁闷的掏出五十块钱,递给那司机师傅,那司机师傅,自己一踩油门。
三蹦子很快驶离原地。
“王盟,你怎么搞的,事先也不说明,这来格尔木疗养院,竟然还有三公里?丫的,还没车可以打滴到这…”
作为老板,吴斜直接在电话那边抱怨一通。
电话那头,王盟无辜道,“老板,就三公里而已,打个三蹦子,也不麻烦吧…”
“得,算你狠…”
挂断了电话,吴斜正要转身让司机师傅等自己一会,坐车回去。
结果回过头才发现,那司机师傅直接踩着三蹦子远去。
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了一眼前方的疗养院,脑海中,忽然想起傍晚在西宁机场,解飞说过的话。
吴斜顿觉通体冰凉。
疗养院前,破旧的大铁门,以及那雪白色的三层建筑,在此时,更添几分诡异。
“娘的,这里面该不会真的有鬼吧?漫天神佛,阿弥陀佛,十殿阎罗,请保佑我,千万别真的有那玩意…”
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番之后,吴斜咬咬牙,走上前,这才发现,大铁门生锈无法打开。
他绕过大铁门,在最低矮的墙角处,直接开始翻墙。
动作非常熟练,费了一番力之后。
终于进入疗养院中,按照录像带中的记忆。
他打开手电筒,壮着胆子,一步步向疗养院内门走去。
那里,三层建筑下的大门半掩着。
随着他走进,推开大门,手电筒光芒照耀之下,光芒有些刺眼。
他有些不适的揉了揉眼睛。
扫视着房屋的情况。
这一间房屋,看起来十分的老旧,地面上布满了灰尘,而且房屋的角落还有蜘蛛网悬挂着。
房间中的家具,大多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
墙壁上一半白色一半淡绿色,这是九十年代特有的装饰。
桌子还是以前的老木桌,上面摆放着些许文件资料。
同样布满了灰尘。
周围寂静无比,屋外冷风袭来,让这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恐怖。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压住内心恐怖。
拿出摄像机,对着镜头道,“我叫吴斜,家住杭城河坊街,现在在格尔木疗养院探险。
若我发生意外,你有幸捡到摄像机,请将摄像机转交给一个叫王盟的人…”
一边说着,吴斜将镜头对着四周扫了一遍。
忽然,镜头抖动,一道黑影出现在前方的角落处,正背对着吴斜。
手电筒的光芒照耀下,那道人影穿着白色西装,在那一刻。
吴斜只觉整个人头皮都在发麻,“鬼…啊…”
他内心崩溃,直接惊得手中的相机掉在地上,转身就要跑。
他奶奶的,这才刚出来疗养院,就特么的撞邪了?
要不要这么搞啊。
但很快,一个鄙夷的声音传来,“胆子这么小,也敢半夜跑出来探格尔木的疗养院,你胆子倒是挺肥的。
不过和吴家的那些老狐狸相比,你这家伙,还是太嫩了啊。”
声音带着戏谑,但是很熟悉,吴斜闻言,顿时愣住了,不由得收回刚刚准备迈出的右腿。
“这声音咋这么熟悉…”
但是当他回头,正看到解飞穿着一件白色西装,坐在圆桌前,抽烟时,他顿时瞪大眼睛。
“是你!”
指着解飞,有些气急败坏,“你一直跟踪我?还有,你知道我的身份?”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解飞,小花的五叔,想来,吴三省应该跟你讲过我的事情,在国外待了那么久,最近刚回国。
我和你爸是表兄弟,论辈分,我是你表叔。”
解飞径直起身,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吴斜近前。
没好气的摇摇头,“和张麒麟还有胖子他们,你应该去过鲁王宫、海底墓、还有云顶天宫,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害不害臊的?”
解飞一顿数落。
吴斜脑子一怔,原本正要准备和解飞一番理论,质问解飞为何一直跟踪自己。
但很快便瞪大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解飞,回想到解飞对自己家的事迹那般了解,他有些悻悻道,“你真是我表叔?”
解飞翻了个白眼,拍了一下吴斜的脑瓜子,“你小时候穿红色开裆裤的时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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