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刚和于歉对视一眼,一脸苦笑:
“哎呀,看你那倒霉模样。”
“是有点欠劈……”
楚云飞扭头瞪了郭德刚一眼,身体继续晃悠着:
“什么叫欠劈啊……”
于歉伸手指着他,无奈的说:
“行啦,别晃啦,一会真引了雷了。”
“光找高处有什么用啊你这……”
“你倒是说说,那仁义礼智信,都体现在哪了。”
楚云飞放下背着的手,探头看着于歉:
“说说?说说就说说。”
郭德刚收起扇子,看向楚云飞:
“来吧,先说说这个人。”
“看你这样儿,可不像个好人……”
楚云飞又斜楞了郭德刚一眼:
“哪个仁?哪个仁?您以为是不是人那个人呢。”
“奥!……您以为是可韦的那个,缺的那个亻呐!……没文化知道么。”
楚云飞又砸了一挂,随即正色道:
“咱说的这个仁,是宽厚,慈悲,这是仁。善待别人。”
“仁者无敌!听过吗?”
于歉附和的点了点头:
“哦~这倒是听说过。”
楚云飞一脸得意:
“给您讲一事儿您就知道了。”
“有一次啊,我出去遛弯儿。”
“正好看到一群小孩,在那欺负一只大猫。这么大吧……”
楚云飞伸手比划着。
“野猫,没人管,还瞎一只眼。”
“有孩子淘气,拿棍,打那猫。”
“一边打还一边说:像话吗像话吗,打死你打死你。”
郭德刚在旁边憋着笑:
“嗬~这孩子别看性子急,心眼可是够狠啊……”
台下看楚云飞学少侯爷学的惟妙惟肖,早都乐开了花。
楚云飞摊着手:
“没人管!就只有我,才能上去说说。”
“走!躲开!那个嘴特碎的那个,起开点!”
“多可怜啊这猫,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
“也就是我!能帮它远离痛苦……”
楚云飞一撩大褂,作势抬起一脚。
“然后,我上去“当”!”
于歉在旁边接上了话茬:
“一脚给人猫踢si了。”
观众一阵哄笑。
楚云飞“嘶”的一声:
“哎你这叫什么话……”
于歉也做了个踢的动作,还一脸的无辜:
“解除痛苦吗不是……”
楚云飞连忙摆摆手:
“没有!那是踢少侯……”
“不是,是踢那个坏小子的!”
“咱给人家送到兽医店儿!治好了然后再送到那个什么流浪动物救助所去。”
“懂吗?这叫仁……”
台下顿时又响起一片极为热烈的掌声。
既是为少侯爷的梗,也是为楚云飞这教科书般的解救动物的方法。
这个时候,大部分观众已经逐渐开始明白。
这个所谓的云字科开山大弟子,还真是有点东西……
郭德刚瞪着眼睛:
“嘿!行,算你说的有那么一点点像人。还有吗?”
楚云飞一脸满意,挥了挥手:
“这算什么,多着呢。”
“就去年冬天,我在崇闻门地铁口那儿。”
“看到有个人呐,在那摆摊卖小奶狗。”
于歉点了点头:
“对,那地方倒是常有。”
楚云飞斜着脑袋比着手势使着腔:
“唉哟,那叫数九隆冬是大雪纷飞啊。”
“那一小笼子,足足有小二十只。”
“不给吃的不给喝的,人也冻的在地铁口躲着。”
“谁管,谁能管?”
郭德刚和于歉都看着他,摇了摇头。
楚云飞一拍胸脯:
“也就是我!”
说完,他做了个走上前和伸手问的姿势,努了努嘴:
“多少钱,多少钱?”
然后又微微屈腿,演着卖奶狗的人:
“十五。”
之后,他又恢复了站立的姿势,霸气的说:
“十块钱一个,我全要了!我救它们。”
“二百块啊,说花就花。对咱来说,都不算什么。就是善!”
“……”
看着楚云飞表演完了掏钱,蹲下。
于歉在旁边低头一看,又泛起了坏水:
“啊……然后,你,就蹲那了。”
“二十八一个再往外卖。”
“哈哈哈!”
“吁!……”
台下观众被这爷俩逗得前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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