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黎师师忽然对上了袁承权的目光,立马闪躲,又望向了别处。
袁承权嘿嘿一笑,心想:我还怕引不起你的注意?呵呵!
“好了!时辰已到,已经被淘汰的参赛者马上离开礼堂!”
“晋级的40人立即回到座位上,第二轮比试马上开始!”
姚空器大人的师爷大声喊了三遍。
药启菲又回到了武比场地,此时文比大厅里又是鸦雀无声。
姚空器大人起身对面前的40人说道:
“我手中的签筒里有40根签,分有红、黑两色,编号都是1到20;待会儿你们依次上来抽签。”
“楹联比试则是红1对黑1,红2对黑2,以此类推。好了,现在开始抽签!”
很快,第二轮比试马上开始,抽到红1签和黑1签的两名参赛者走到七名主考官的面前……
随着比试的进行,袁承权听得是索然无味,不知不觉犯起了困!
实在是他们所做的楹联太过平庸,就连遇环也轻松的取得了胜利,这让他提不起兴致。
不过,接下来的一场比试让袁承权勉强来了点精神,原来走向考官的是黎师师与孙裳香。
首先由孙裳香出上联,黎师师对得相当有意境;
然后黎师师出上联,孙裳香勉强对出。
剩下的两个楹联,黎师师对得都非常工整,孙裳香却对得差强人意。
经过主考官评比,自然是黎师师胜出。
袁承权心中一乐,心想:孙裳香啊孙裳香,再让你说老子快,我看你被人淘汰出比赛才是真的快!
接下来,就轮到袁承权的红12号;
他慢慢走向主考官,发现黑12号竟然是来自仇家的一个大龄女青年,名字叫仇嵌奏。
袁承权一听这个名字就暗暗发笑,心想:既然欠揍,待会儿我会狠狠“揍”你出局。
首先,由持红签者出上联,袁承权对着仇嵌奏嘿嘿一笑,出题道:
“吹箫弹琴擂鼓为考场悦奏,乐声不起因箫琴鼓欠奏。”
大家一听,都哄堂大笑,仇嵌奏虽气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冥思苦想着下联。
仇嵌奏心想:这个上联虽是调侃于我,但是并不好对!
上半句的后两字嵌入了下半句的首与尾,关键最后两字还双关到我的名字,这可如何是好?!
等了很长时间,主考官见仇嵌奏满头大汗依旧没有对出下联,就劝其放弃。
仇嵌奏听闻后愤愤不平,说道:
“几位主考大人,我虽是对不出下联,但认为此一联是没有人可以对出的,这个应该作废。”
袁承权一听,马上说道:
“哦?那如果有人对出下联,你怎么说?”
“那我这一联自当输给你!”
“好!那我就自出自对。”
“你听好了,下联是:制法练兵定策皆庙堂机器,机构坍塌缘法兵策空弃。”
随后,袁承权向姚空器大人作了一揖,歉意地说道:
“知州大人,学生借用您的名字作下联,还请恕罪!”
姚空器捻了捻胡须,暗暗心想这下联对的好生绝妙啊,听闻袁承权的赔罪,他哈哈一笑:
“这位考生不必担忧,我不会忌讳这种事情的,你的下联作的很不错,我看好你呦!”
仇嵌奏品了品袁承权所作的下联,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听姚大人这样一说,自然承认了自己这一阵的失败。
接下来,她马上给袁承权出了一上联: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仇嵌奏话音刚落,考场里马上趋于安静,大家都在苦想下联。
仇嵌奏暗暗得意,心想:
本来这个上联是要用在下一轮的,袁承权太强,不得已用在这一轮了。
哼!你们想吧,这可是我去帝都打听来的上联,帝都才子都难以对出。
黎师师此时惊讶地看了看仇嵌奏,她是知道这个上联的!
它就挂在帝都第一酒楼——贵宾楼的四楼门口处。
至今还未有人对出下联,就是她本人也是在最近几天才想出了一个下联。
黎师师隐隐对袁承权有所期待,不禁偷偷瞄向了他。
袁承权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猛一回头,果然看到黎师师在看他,忙朝她一笑,说道:
“听闻师师小姐是帝都第一才女,想必这个上联你已经对出了,是吗?”
“嗯……是的,不瞒你说,我也是最近在表姐家看到一口古井后才勉强想出了一个下联。”
黎师师有些害羞地轻声回答道。
袁承权看到那张羞红的脸,觉得非常可爱,他是相当的喜欢,收拾起激荡的心绪对黎师师说道:
“一口井?哦!我明白了,我估计我能猜出师师小姐想出的下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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