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的时候,蔓德拉的内心就大喊不妙。
由于之前才刚刚被对方放过一马,但菲林少女对于眼前这个萨卡兹女人的实力再清楚不过了,简单地说,即便再多10个自己都不会是眼前之人的一合之敌。
虽然现在自己的身边有“首领”,但蔓德拉也很清楚,“首领”恐怕很难发挥身为德拉克的全部实力,而且就算能,恐怕还是赢不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如果说“首领”(拉芙希妮)和首领(爱布拉娜)的强大是某种肉眼可见,可以被意识所识别及理解的强大,那么那个萨卡兹女人——包括她身边的神秘男人)——就是拥有了某种常规理解能力以外的强大。
尽管看起来仅仅只是某种“力大砖飞”程度的力量,但单就此前的两次交战表现来看,对方就至少拥有了“足以压制石翼造物的怪力”、“如同瞬间移动般的速度”、“凭空创造代步工具的能力”、“徒手捏碎源石技艺的力量”乃至“接触就能让人无力化的锁链”……
而且,蔓德拉敢肯定,就之前战斗中那个萨卡兹女人闲庭信步般的态度,那些能力显然不是她的全力……远远不是!
“……咕!”
所以尽管被对方直接打脸,但蔓德拉还是一言不发,带着警惕的神色看向了这位处刑过程中的“不速之客”。
“别这样看着我——我又没打算对你们做些什么。”
特蕾西娅倒是一脸轻松地耸了耸肩:“……就当我是个看热闹的路人如何?”
“……神神秘秘的家伙。”
拉芙希妮(苇草)看着面前容貌不明的萨卡兹,和蔓德拉一样,她也无法透过那看似只遮半张脸的斗篷看清面前之人的样貌,仿佛那是某种既定的规则一般。
当然,事实的真相是——
特蕾西娅的确仅仅只是路过,或者说,是跟着某位“老朋友”一起来的。
只是在眼前这种状况下,伴随那位老友一起出现的金发瓦伊凡情绪波动有些过于激烈了,而她也很肯定,若是后者做出冲动的事情,自己那位老友定不会置之不理。
所以她只好站出来搅局——至少在现在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而与此同时——
“这个萨卡兹……很奇怪。”
Outcast压低了声线,朝着身边呼吸有些急促的琴柳做出了“静待”的手势:“她的出现并不是偶然,而且这种亲密又疏离的态度,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难道是Outcast女士的熟人吗?”
琴柳有些焦虑地看向即将被处刑的友人,此刻的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仔细思考场上的变故:“可是她并未身着罗德岛的制服……”
而Outcast只是摇头。
“……不可能是那个人,因为他是男的,以他的骄傲……不可能扮成女人的样子。”
“男人?”
琴柳吃了一惊,终于仔细地看了一眼场上身披斗篷之人。
无论是从声线抑或是斗篷下稍显曼妙的身形看,都不是一个男人能够达得到的,要说那是一个男人假扮而成,也未免对假扮者的要求高了一些。
而此时的特蕾西娅,已经将目光转向了略带犹豫的拉芙希妮。
“……不过,既然都已经说到这里,我倒也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了,年轻的德拉克。”
萨卡兹丽人在斗篷下的嘴角忽然浅浅一笑,而这份笑容让“首领”为之一愣,而蔓德拉则是心生警惕。
不可以……不可以让她问出来!
尽管已经反应过来对方的问题是什么,但菲林少女终究还是没能来得及开口,只能眼睁睁地听着对方将问题问了出来:
“我想问问看你的想法,不是作为深池首领的立场,而是作为你自己的立场来说——”
“——你,真的想要杀掉你面前的这个人吗?”
说到这里,特蕾西娅忽然轻笑了一声。
“哪怕你自己都很清楚,那些士兵的死,和所谓的‘告密’其实——”
“——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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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都已准备好了。”
希尔的声音依旧那样,精准,冷淡,如同手术刀一般锐利。
汉密尔顿转过身子,看向了这位自己最为信任的副手,深深地凝视着。
“你想说的是……时机已至,对吗?”
“……都是长官的判断。”
听到自己的副官这看似恭维,实则毫无迟疑的话语,汉密尔顿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已经不想等待了,即便他的决定会摧毁无数无辜之人,引发一场战争,但战争和冲突也会成为风暴,一场让维多利亚浴火重生的风暴。
“……那么就去做吧,即便这样会让我们成为罪人,但唯有这样的罪恶,才能洗净维多利亚的明天。”
(而我会在风暴汇聚之时突击,然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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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