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被拖入房间内的萨卡兹女性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砰地一声撞在了墙壁上。
这显然是一间审讯室。
当然……也许就在一天前,这里还不是什么审讯室,甚至和“审讯”二词风马牛不相及,但对于“红标”而言,只要做掉这里的主人,那这里的用途,就无所谓是不是审讯室了。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白长袍对于红标们的行动也有些不解。
她已经猜到了对方为什么要找到自己,也大致推测出自己的命运在落入佣兵手里的瞬间就已经结束了。但……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难道——对方还想从自己嘴里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吗?
不。
在心里摇了摇头,白长袍很清楚,伦蒂尼姆的那群人所知道的绝对远超自己这个幸存下来的研究员,那个变态赦罪师在自己离开之前,绝对已经将自己脑海中的每一寸记忆都榨得干干净净。
她甚至觉得,若非那位“被研究者”的身份极特殊,她的遗体此时此刻恐怕已经化作数不尽的切片和研究材料,静静地躺在赦罪师的实验室之中了。
“要杀便杀!你们红标——做事不是向来利落?”
咳嗽了一声,穿着白长袍的萨卡兹女性强忍着内心之中的害怕,故作坚定道:“早点用我的人头给你的雇主交差,对于你们来说也轻松一些吧?”
红标佣兵里领头的那位转过头看向了她。
“莉迪亚·格蕾,曾经隶属于第17实验室的研究员,在接受记忆操控实验后成功脱离并定居于哥伦比亚。”
漫不经心地说出了白长袍的信息,佣兵首领看向了墙边的萨卡兹女性,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很聪明,而且已经猜到了我的雇主是谁,更模拟了我作为佣兵的心理。”
“可是——”
红标队长享受着墙边的萨卡兹女性那瑟瑟发抖的状态,随即言语中带着一丝讥讽:“——有谁告诉过你,我们的雇主想要你‘死’呢?”
“——!!”
尽管第一时间没有理解那位佣兵队长的话语,但女性萨卡兹研究员还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话语中的恶意,双手不由得抓住了自己的白色长袍,将长袍的下端都捏出了皱褶。
所谓的“不会死”,恐怕绝不比“死亡”来得要轻松——她甚至隐隐有种直觉,与其真的去遭遇“不会死”的对待,还远远不如现在就一死了之来得强!
见到萨卡兹女性的状况,红标队长冷冷一笑,随即看向身边的下属。
“——那个人准备的东西,搭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下属递来一枚笔盒大小的银色盒子,不知是什么金属铸造的盒子触手冰凉,泛着冷光。
佣兵队长接过盒子,拇指一推,将盒盖打开。
盒子里的事一枚金属注射器,除却构成针筒和针管的金属与盒子的材质一样不明以外,针管内流淌的不明绿色药液也看起来诡异莫名。
浓浓的墨绿色,泛着肉眼可见的恶意。
“——不!不要!杀了我!”
在见到了针筒之中药液的瞬间,莉迪亚就已经想到了什么,第一时间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沿着墙面不断后退,试图避开注定的命运。
“哦?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了——”
佣兵队长满脸带笑,缓缓逼近着不断后退的女性萨卡兹:“可惜,这次的雇主太过强大,贸然打听他的秘密,可不是我们这种佣兵的生存之道——”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萨卡兹的身边:“-——不过,雇主可是说过,手术之前,麻醉必须得做。”
佣兵一拥而上,将作为目标的可怜羔羊按倒在地,后者只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手持针筒的恶魔无情地将针头扎入自己的胳膊,然后一口气将药水全部注入自己体内。
待到佣兵队长做完这一切之后,女性萨卡兹已经是彻底瘫软,眼中虽然还有神志,此时却已是一片死灰,甚至还夹杂着一些混沌。
“好了……准备手术吧。”
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针筒,即便心知自己不可能接触到那诡异的墨绿色药液,佣兵队长还是掏出备用手套,换了一副。
手术台已经准备好,无影灯已经打开,尽管此时的环境和真正手术室的“无菌”实在没有可比性,但佣兵们还是架着已经软倒的萨卡兹走向那里。
几名穿着医护服的佣兵已经拿起了铁盘之中的手术刀——
“嗯……?这是什么?”
突然,本应保持长明的无影灯闪烁了一下,这样的变故让所有佣兵都是一愣。在这电光石火间,一道闪光飞至,瞬间刺穿了一名握着手术刀佣兵的心脏。
青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下一秒,凌空飞渡的蓝发的库兰塔少女反手抽出目标心脏里的箭矢,眨眼间划开了另一位佣兵的咽喉,随即弯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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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