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位来自弗雷尔卓德的莽夫,依旧惬意无畏的停留在码头时。
他便不可避免的,开始注意起了周围人的的尖叫声。
奥拉夫其实一开始没太在在意,因为比尔吉沃特成天有人尖叫。
但当他看到男男女女恐惧地从船坞边逃开时,他的好奇心被撩起来了。
人们慌里慌张,头也不回地逃命,有个倒霉的船员甚至在被绊进了水里也没人理睬。
奥拉夫顿时感觉到一种更纯粹的恐惧。
码头周围关窗户的声音连成了一串。
奥拉夫看到各家门前挂着的那个古怪标志,每个都扑上了厚厚的白色粉末。
好在他认出了一个酒吧老板。
因为。
那个小破酒屋卖的啤酒淡得跟巨魔的尿差不多。
这点可让他记忆犹新啊。
奥拉夫朝老板挥手。
“这是怎么回事?”
酒吧老板摇摇头,指指海面,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奥拉夫把海魁虫的牙齿放在石头地面上,转向海面想看个究竟。
终于。
看着远处刚刚登陆的风暴,也就是那群浓厚的黑雾时,他确认了自己最开始的猜测。
“啊,终于,”
他取下勾在皮带上的斧头,“机会又来了。”
他把斧头在长满老茧的两手间换来换去。
斧柄上裹着的皮革饱经战阵,摸上去令人心安。
好战。
一直都是他的天性。
因为他绝不允许自己像长老的预言里那般,安稳的老去。
于是他开始活动肩膀的肌肉。
而随着黑雾卷上了最远处的几艘船,奥拉夫的双眼猛然瞪大了。
无数亡灵,仿佛来自最黑暗的噩梦,正在黑雾之中翻滚!
奥拉夫记起来了,当地人曾悄声的低语中听到过的一个词汇,蚀魂夜。
“好像是一个跟毁灭与黑暗有关的时节啊。”
但他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撞上的时候恰巧手里还握着斧头。
奥拉夫憨笑了起来。
干就完了!
可此时死亡的主宰露出了它们的爪牙,它们一头头撞进成群的船只中,轻易地撕碎了一切。
船帆和缆绳就像腐烂的肉片一样化为碎屑。
船身被抛离水面,然后砸在另一艘船上,连沉重的桅杆也碎成了木片。
一个幽魂飞进了冬吻号的船身,然后,奥拉夫就眼睁睁地看着龙骨穿出船体,断成了几截。
只一下心跳的瞬间,整艘船就冻成了一坨木板,然后就像装满了石头一样沉下去。
幽魂的破坏力,无比巨大!
奥拉夫看到自己的同胞落进水中,有某些东西伸出枯槁的肢体和挂着鱼钩的嘴巴,将弗雷尔卓德的水手们拖进了海底时。
他愤怒了!
“奥拉夫会让你生不如死!”
…………
…………
厄运小姐再度确认了手枪的弹仓。
而恰逢此刻。
狂乱的钟声和尖啸的警报声回荡在山下的城市里。
她无比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蚀魂夜。
她抬起手,抚摸着俄洛伊送她的挂饰。
珊瑚的触感带着温热,虽然她并不真心相信它所代表的意义,但这无疑是一件漂亮的小玩意。
她看着眼前一个个,因听了她的话而亢奋且拥有了勇气的水手们,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起来自信无比,
但其实她很清楚想要抵抗这次蚀魂夜,究竟有多难。
不过,好在由于提前知道了消息,所以提前准备好的武器装备但是十分充足,令人满意。
让她心里多少又有了不少底气。
这些忠心于她的人,全都全副武装地在门厅里等待着,手里纷纷拿着滑膛枪、左轮手枪、铿锵作响的土制破片炸弹和弯刀。
武器品种繁多,就像是刚刚洗劫了一座博物馆。
“那么你呢,雷文。”
“你又准备了什么。”
厄运小姐打量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却意外的发现她之前最为信任的左右手,却空着手,只点燃了一根女王草。
雷文还没开口,厄运小姐的声音又到了。
“人们真的相信女王草有用吗?”
厄运小姐问道。
雷文耸耸肩。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聚精会神地搜索着雾气中的危险,眼眶周围的皱纹都绷紧了。
“信则有,不是吗?”
现在进入工作状态的他,完全没有了“枪道万古如长夜”的囧态。
厄运小姐点点头。
“我信这个,还有你们。”
“你还带了别的武器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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