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醒醒~”
“你娘亲可真是能睡~”
次日:
独孤幻音真是见识到了,面前的竹林每当她看一眼都感到难受,一穿越过来就被人给杀害,和那个混账待在同一个土坑里,难不成还待出感情来了不成。
偏头就见白玉瓦搭建起的亭子,她被唐玄清用了障眼法骗过了把守在天门的将领。
唐灼在竹林里嘻嘻哈哈的跑着步子,仙娥着急忙慌的围着他玩儿,身怕他摔跤,弯腰伸出无数双手。
独孤幻音以为跑到天上来,是让她做个师母的,谁知道她现在行如木偶,被唐玄清一道死令安排在这儿。
“你看那玉竹林可好?”
着手拍了下她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怒甩衣袖离去,人家身后气派的跟着弟子,而她是只能唉声叹气的在意识里叫骂。
整个仙殿里不敢只字提那个独孤幻音的名号,自己揽着灵儿的腰身,大摇大摆的从她面前过。
弄不清楚他的用意何为,唐灼看见灵儿,娘亲一样叫的亲热,好家伙这是要来报仇的不成。
摇摇晃晃着身影,跌跌撞撞着步子,见他们三个走的还挺远的,她就在等一个时机,就不相信没有人发现她在这里,一但知道,看她亲弟不削死他。
唰唰唰!
青草之香被风刮到她的面容上,红色的斗篷下那张脸被他用金丝面具罩的个齐全,她眼不离雾中隐隐约约的门路,竹林之中有条小道。
数日被他一天到晚的放在竹林之中,真当她傻瓜不成,等她把毒解了,就学他的那副鬼德行,给他儿子找后爹,你看他喊不喊人吧。
乘他们的目光都在唐灼玩耍的笑脸上,她控制着这具为命是从的身躯,渐行渐远的一头扎进竹林里。
醋吗?不醋,巴不得他那天死早点,来年开春她必到场给他扫扫墓。
“不好~音儿~音儿”
行尸走肉一样的人,耳朵听到好比蚊子声一样的叫嚷,全当听不见,谁叫音儿,人家叫独孤幻音,任人摆布也不看看自己的道行是几斤几两。
在意识里打座动用真气灌顶,只感额头发汗,一定要把这毒给逼出体外不可,看着天宫道,目的地就在眼前了,喜出望外的要往前踏。
人一倒霉做什么都不顺,不知是谁一把抓住她腰上的玉带,往身上停靠,黯淡无光的眼眸注视着身后的人,不挪一目。
唐玄清警惕性的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想干什么,二指打在她的眉心处:“想跑?有那么想跑嘛?”
单胳膊扛起人,腰上的玉佩掉落在地,碎了个七零八落,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你怎么出如此多的汗?”
仙娥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脸庞,唐玄清拖腮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睛有没有变化,如果有,说明她独孤幻音还真的不简单,都能解这无药可解的奇毒了。
她只能微笑的面对所有人,坐在石凳上注视着清幽淡然的风。
唐灼闻着味道往她身边跑,灵儿现在做了夫人,绵罗绸缎加身,还真的有大家风范的样子,跟在他的后边寸步不离的。
她知道面前这个坐着的人,别看呆呆木木的就是独孤幻音,只是不敢戳破而已,耍着鬼心思。
“不如让她嫁进来做个良妾~”
mmp!亏你想的出来,她做正房,独孤幻音堂堂一个灵主给他做小妾,怎么不要脸的人同时进一个屋里过日头,癞蛤蟆吃天鹅,痴心妄想。
她不可能就这样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而且很快她就要将毒逼出来,到时候这狗男女她一个都不放过。
唐玄清手里转着杯子,深思熟虑的变换出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堵住了灵儿的嘴,慵懒的疲倦:“没你的事~”
独孤幻音还佩服他有自知之明,配不上的,免得她真的破了障跑出来掐死他。
“爹爹~她是娘亲吗?”
唐灼早就闻着股味儿,已经好几天了,他想着独孤幻音教他的那些文字,嘴里哼着儿歌,还念念不忘她在自己耳边说的话:“亲爹不是人~理应见一次打一次~碰见就整死他!把他整哭~死去活来的哪一种~早死早超生~来年必定带着灼儿去给他烧纸钱~”
哐当!
“你当真这么教他的?”
手指头向着独孤幻音恶咆着声,不愧是她生的,唐灼根本就不怕唐玄清,呼出一巴掌就打脸。
吓的仙娥跪地,小的打老的,大逆不道的很,唐灼学着她单手背在后边,玉佩在手甩来甩去的,意味深长的欠揍德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最好闹的他打也不敢打~骂也不敢骂~还要把你当祖宗一样贡起来”
“逆子!”
独孤幻音拼了股力,冥思苦想中忽的一道红色霞光布满九州天空,一只全身布满火焰的鸟惊鸣时,就感眼前视野越来越恍惚,昏迷不醒。
“师傅~我不想嫁于你~白浊不想让三界的人说笑话~”
不知是梦,或是幻,一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