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戎马半生,还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太过分了!
天策军,你们竟然敢这样对待老夫!
但是锋利的刺刀就顶在他的脖子上,动一下便是一个血窟窿!
“继续开炮,将霍国公府夷为平地!”
“是!”
炮声震耳欲聋,一排排的炮弹如雨点般落在霍国公府,在隆隆爆炸声中,一栋栋漂亮的亭台楼榭被炸成碎片,留下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弹坑!
柴家家丁、仆役、奴婢等吓得尖叫逃窜,府内一片混乱。
柴绍扭头看着被炮火摧毁的家,目眦欲裂!
楚王李宽,你欺人太甚!
“国公爷,交出凶犯柴令武,我们可以马上退兵!”薛仁贵冷笑着站在柴绍面前,“下官敬重您和尊夫人平阳昭公主,但也请您尊重一下我家王爷,不然……”
“不然怎样?”
薛仁贵一摆手,“来人,填装白磷弹!”
“你,你非要将我们霍国公府满门抄斩不成?”
一听说白磷弹,柴绍终于怕了,他回想起数月前长安城下漫天飘舞的“雪花”,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哲威,去,把你二弟抓过来,交给他们!”
“爹爹,我们家世代公卿,岂能被这群大头兵欺负,孩儿现在……”
柴哲威刚说了两句狠话,脖子就被锋利的刺刀砥柱,两个大头兵冷哼道,“乖乖听话,不然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柴哲威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不一会,柴令武被人从下水道里抓出来,半身水污,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这就是柴令武?很好,来人,带走!”
“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柴绍懵了,这帮天策军心狠手辣,孩儿被他们带走,还有命吗?
“交给我们天策军军法司审判!”
“别,小将军,有话好商量,千万别把我儿带走……”
柴绍终于怕了,开始说软话求情,可是人家天策军根本不卖他面子,一摆手,将柴令武五花大绑,推推搡搡往前走。
远处,长安县令杨纂率领一百多号衙役堵在路中央,见天策军向他们冲过来,吓得扔了水火棍,四散逃命。
听到炮声后紧急调集过来的南衙禁军三千人远远的尾随在天策军身后,丝毫不敢靠近一步。
天策军从容入了长安城,炮轰国公府之后,押着国公之子,大摇大摆的出了长安城,回返石门寨。
如入无人之境!
“爹爹,现在怎么办?”望着远去的天策军,柴哲威终于从惊恐中缓过神来,颤声问道。
刚才得亏自己闭了嘴,不然那帮大头兵真敢把他的脑袋刺几个血窟窿!
“走,进京面圣!”
柴绍想起刚才的屈辱,气得浑身直哆嗦,领上柴哲威,向皇宫方向奔去。
“你说什么,天策军把皇姐夫的府邸轰成平地,又抓走了柴令武?”
得知消息后,李二震惊不小,急忙下令将李宽叫来,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宽将事情说了一遍,李二啪的一拍桌子,“放肆,你当着长安城是你的石门寨吗?炮轰国公府,这等同于谋反,你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做出这种荒唐事!来人,取荆条来!”
“爹爹卸磨杀驴,不准备用我们天策军了?”李宽却不怕他,冷哼一声道,“此事是柴令武有错在先,爹爹若想包庇,尽管处置孩儿,不过我手下那些大头兵素来嚣张跋扈,不听管教……”
“看什么看,都退下!”
李二瞅瞅四周,吼了一嗓子,吓得宫女太监们急忙忙跑了出去。
“宽儿,你也是胡闹,纵然柴令武有再多的不是,你派人打他一顿就完了,至于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唉,现在该如何收场啊!”
李二不是不想严惩李宽,而是连他也畏惧那支不听朝廷管教的军队,若是真打起来,朝廷现在这点兵马,都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
再者那个石门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里面不知隐藏着多少火器兵马,万一把宽儿逼急了,一声令下,杀入宫来,这大唐怕不是要改朝换代了!
无奈之下,李二只得亲自接见柴绍,好言相劝,并言明会给他重新盖起国公府,并亲自出面讨保柴令武。
“观音婢,你说宽儿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做事竟然如此鲁莽冲动,贸然动兵,炮轰国公府,叫朝廷颜面何存?”
李二坐在长孙皇后身边,长吁短叹,长孙皇后淡然一笑,“柴令武那孩子,向来横行不法,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人称长安一霸,连妾身都知晓了,宽儿打他也是为民除害。至于调兵一事,他也是被人逼得,不得已出兵震慑宵小。”
“是谁在逼迫他?”李二一脸懵逼。
长孙皇后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叹了口气,眼角有泪光闪过。
晚上,柴令武被柴家人接了回来,脸被打得像个猪头,肋骨断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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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