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等人皆是低垂着头,没有敢直视此刻气势凶悍的李渊。
现在的李渊在李浩轩的治愈下,隐约年轻了几分。
但最为增长的还是他的内在气质。
若说之前的李渊是一位迟暮稳重的老者,此刻的李渊俨然多出几分朝阳之感,气势磅礴,比之年轻人都差不了多少。
再加之那恐怖的君王之威,让众人感到很强的压制力,只得为之臣服、叩见!
“玄真,孙神医和朕说说,朕刚刚濒死之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渊望着众人皆是有些心虚的模样,不由心头一冷,随后神色漠然的叫唤了一句。
裴寂与孙思邈闻言,皆是走上前去。
眼见太子、秦王等人仍在,裴寂与孙思邈面露犹豫之色,一时都不知怎么开口。
“有什么不好说的?!”
“若是你们有两人有任何意外,那再场的其他人必然受到严惩,所以知道什么,就尽管说!”
“朕现在很愤怒,刚刚我身为一个将死之人,你们竟然有闲心吵架!还兵戈相向?!”
“你们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不打紧,现在我在李神医的帮助下,身体已然硬朗了许多,你们打得什么小算盘,注定是得放放了!”
李渊眼见群臣都有害怕的神情,不由强调了一句。
此话一出,李建成、李二、李元吉顿时心头一震,内心深处感到一丝荒谬,但看着如今精神亢奋的李渊,又不得不相信。
他们对于皇位的觊觎以及急切,自然是因为李渊的年龄大了,已然有五十多岁,执政最多也就十几年的样子。
毕竟暮年的身体条件应该是无法允许他继续当任皇帝的,所以大唐一建立,他们这些建国功臣也有了各自的想法。
但若李渊一时半会真的无法下台,有着足够的精力管理朝堂、国家的话,那他们这个时间却是不知道要拖延多久了。
就算他们兄弟之争的再猛烈,李渊若是对他们有成见,即便是太子也不见得能够顺利的继承王位。
毕竟君王之位,何其荣耀,若是没有李渊的起兵,大唐也不会建立。
所以李渊就算是想当皇帝当到他真正驾崩的那一天,也没有人能多说什么。
李渊此话一出,无疑是想断绝他们对于皇位的窥探,让他们一阵心凉。
李渊望着他们失望的神情,心中不由暗叹。
若是这般提示,还有人对皇位存有觊觎之心,这群兄弟倒是没有一个可堪大用的。
反倒是性情沉稳、医术高朝的李浩轩适合坐在这个位置。
虽然与他那散漫的性情不搭,但是李浩轩的经历以及他那冠绝天下的医术,怎么都容易得人心一些。
若非万般无奈,他是真的不想走到那一步。
而眼见李建成等人有些面如死灰的模样,裴寂与孙思邈不由相视一眼,随后如实道来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越是听清事件的发展,以及这些事件后的幕后主使,李渊的面色由震怒变得极为阴沉,窒息
的威压令得李二等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见这位帝王已然非常的恼怒。
时常征战沙场的李二甚至能够感受到父皇身上传出的一丝杀气,谦卑的礼仪做得更为到位,冷汗不断从面颊滑落,显得无比的紧张。
“好啊!好的很!”
李渊震怒的声音随着裴寂与孙思邈将刚才之事娓娓道来后,凛然传出。
李二见状毫不犹豫的跪拜在地,面露惊慌之色的恳求道:
“是儿臣识人不精,差点陷父皇于死地,罪该万死!”
“但请父皇念在儿臣寻得李神医,使得李神医出手相助,将您的病情转危为安的份上,宽恕儿臣这愚昧之举!”
李渊望着李二那惊慌的神色,不由又是一声冷哼: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李神医的娇妻、长孙家的子嗣——长孙无垢的义气相助,李神医真会为朕出手?”
“你没看到李神医对于权势有多么的忌惮,会如你们这般大胆?敢在帝王的寝宫如此放肆?!”
李建成与李元吉见识,也是不由自主的跪拜在地,头冒冷汗,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群臣见皇子都被这般指着,不由为之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他们将会怎样的惩处。
而李二全身一震,知道现在的李渊正在气头上,言多必失,所幸非常诚意的致歉道:
“是的,儿臣居然利用李神医开罪,实在是厚颜无耻!儿臣认罪!”
李渊眼见李二一副臣服的模样,刚上火的气不由一滞,又想到李二的初心是好的,也及时止住了祸患,倒是不宜重罚,不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冷声道:
“念在你初心尚好,所幸未酿成什么大祸,为父也不多说什么。”
“不过此次你打败薛仁杲、在陇西一带的功绩,不会有任何的封赏,其他将士应得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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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