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华山。
天气特别的好,温暖的阳光好像是谁举着一盏明灯,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齐小墨好整以暇地躺在华山南峰的一块巨石上,拿斗笠盖住了脸,看上去好像是个高深莫测的侠客,实际上是苟在这里等待系统的信号。
可能是穿越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故障,已经快一个月了,齐小墨还是没有接受到系统的信息,这让他或多或少有点着急。
耳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刀剑声。一高一矮两名道士,正在不远处打斗。
高的叫天意,是华山云台堂堂主,矮的那个叫白云,是华山一水观的观主。
两人打斗是为了争夺一水派的掌门之位。
这一打就打了三天三夜了,还没有分出胜负。齐小墨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不屑:有什么好打的,如果不是系统坏了,一水派的掌门早已经是我齐小墨了。
然而,这个破系统,难道叫自己这样无聊地等下去?
风呼呼地吹动他的衣襟,齐小墨翻了个身。
“叮,恭喜主人,您已经——”
我没听错吧,系统终于醒了?齐小墨兴奋地坐起来,声音却消失了——
见鬼,难道是地方太偏,导致信号不好?
齐小墨又躺了下去,维持刚才的体位,只模模糊糊听到“功能”二字。所以是什么功能?他错过了什么?他要的不是什么功能,是武功啊!可以横扫天下的那种!
齐小墨在石头上翻来覆去,只收到一些断断续续的沙沙声。
“妈比!”齐小墨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小子骂谁!”高个子天意耳朵倒是挺尖,就是脾气不太好。
“能骂谁,”齐小墨道,“有根竹竿扰了你老子的好梦!”明显是嘲讽天意又高又瘦,是根竹竿,活像你爷爷的乖孙子!
“臭小子!”天意一连打了三天,不但肚子饿,而且尿急,还没有取胜,本来就已经十分恼火,听到齐小墨话中带刺,恨不得立即把齐小墨大卸八块。
天意飞身一跳,往齐小墨所在的方位奔过来。
“看剑!”白云随后跟上,往天意的后背疾刺。
天意不得不回身招架。
天意同白云二人转换位置,看热闹的弟子便紧紧跟了上来。
齐小墨也靠在石头上看二人斗剑。
这一看不要紧,齐小墨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二人的动作非常慢,一招一式都好像是摆拍的,往往是一个人已经摆好了防守的位置,将剑横在头顶,另一个人才照着架好的剑劈过去,“当”的一声,两个人的剑交加在一起,发出嗡嗡剑鸣。
然后另一个人又回剑防守,这边一个顺着防守的地方攻过去。
“当”!又是两剑撞击发出的声音。
“咦——”齐小墨的嘴里发出嫌弃的声音,这也太假了吧!如果这就是剑术的话,老子分分钟把你们两个打趴下,还要什么系统!
但见围观的弟子却在交相称赞!
“掌门的剑法太精妙了!”
“是啊,这一招‘劈山救母’,在掌门的手中,完完全全展现出沉香对母亲浓浓的思念之情,以及对天庭的控诉!”
“放屁!我们堂主的剑法才是举世无双!”
“就是!堂主一招‘登山摘星’,体现出敢于登临绝顶的雄心壮志!”
“掌门的‘云锁高峰’表现出华山‘上冠景云,下通地脉’的险峻!”
“堂主的‘石作莲花’表现出石芙蓉‘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的风韵!”
“掌门的‘翠崖高掌’有处变不惊之态!”
“堂主的‘此处仙乡’有飘摇飞逸之姿!”
两帮人争斗不休。
听这些奉承恭维的夸夸其谈之词,齐小墨真是差点要吐出来,“切,小孩子打架的玩意!”
“什么?谁?谁这么大胆?”
“就是,大放厥词!”
“是不是你们一水观?”
“是你们云台堂才对!”
因为齐小墨身穿粗布短打,是个农夫的打扮,靠在路边的石头上毫不起眼,这群弟子虽然听见了齐小墨的话,却想不到是他。
“我们堂主的剑法已经登峰造极,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哼!”另一帮人就十分不服气,“我们堂主才是出神入化,无坚不摧!”
“不管怎么说,堂主的剑法,就是比掌门高出一筹!”
“无论如何,掌门就是掌门!一水派十几个分堂都要听掌门的!”
一水观弟子说出此言,云台堂顿时有些底气不足。
原来华山如今为一水派的大本营,由于总部一水观观主白云的武功较菜、威严不足,一水派底下十数个分堂对掌门之位觊觎已久。
此次天意上来挑战,当然也就是为了争夺掌门之位。
当时云台堂的弟子沉默了一阵,忽然有个人道:“所以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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