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跟免费不是一码事，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你就说要不要买吗？纸是五块，但你要跟我借的话，要换四倍，所以要还给我二十。”
“晨哥，你看你这么帅，肯定很好说话，能不能少收一点。”鹿寒看着苏晨，一脸讨好。
“我的帅气跟少收也不沾边。”
少收钱是不可能滴，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滴。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在拖延下去，屎都干了，鹿寒无奈只好妥协。
“让我借五块吧，然后把纸开一下。”
【叮，触发神级选择】
【选择一，答应鹿寒，奖励神级嗓音】
【选择二，拒绝鹿寒，让他一边哭去，奖励放屁香。】
听到第二个选择，苏晨懵了。
神特么放屁香，咋不奖励拉屎香。
【系统：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苏晨：“大可不必！”
他脑子有病才会选择二。
【选择一。】
赚钱还能拥有神级嗓音他不比放屁香还香吗？
【叮，神级嗓音已融合成功。】
“还我四倍。”苏晨说着将纸打开，然后从中抽出一张，递给鹿寒。
鹿寒等苏晨继续给他拿，结果苏晨把纸给锁上了。
“就一张？”
“一张五块，你可以继续买。”
“你刚也没说啊。”鹿寒感觉整个人都傻了，一张纸怎么够用！
苏晨耸肩，“那你也没问啊。”
“一张纸怎么用嘛？你多给一张嘛。”
买肯定是买不起了，鹿寒只能乞求。
“多给一张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教你怎么使用，你看我这样。”
苏晨说着把纸巾折成了三角，然后把手指放到三角里面enmmm……
懂得都懂。
“教过你了，自求多福吧。”
苏晨说着就离开了。
过了一分钟之后，鹿寒出来了。
苏晨见状，上前闻了闻，“看样子一张纸折成三角是不够用啊？有味道，你要不要买点洗手液洗一下手。”
鹿寒下意识把手藏了起来，“够用的！”
“所以鹿寒你刚刚真的用一张纸折三角使用了？鹿寒你不干净了。”陈赤赤一脸嫌弃，后退一步。
“嘤嘤嘤……我寒脏了。”
“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鹿寒，爷青结。”
“你们有没有发现，晨哥的声音好好听啊，我耳朵要怀孕了，太好听了吧。”
“我站不起来了，懂得都懂。”
“小姐姐，我怀疑你在暗中搞事。”
“秀儿，你又开始了是吗？”
……
鹿寒瞪了陈赤赤一眼，“我洗了很多遍了，你才不干净呢！”
“咕噜咕噜……”
邓朝跟陈赤赤的同时叫了起来，而后两人脸色开始不对劲了。
“厕所厕所……”
两人直奔厕所，但厕所被锁上了。
苏晨走了过去，“借钱吗？还四倍！”
“借。”
“一个人还是两个？”
邓朝跟陈赤赤同时说道：“一个。”
“这么省吗？两人一起上？你们不愧是现在厕所搞一些不可言喻的事情吗？”
邓朝陈赤赤：神特么不可言喻的事情。
“你赶紧的吧，忍不住了。”邓朝感觉在晚一点，他就要嘣裤子上了。
苏晨将厕所门打开，“慢用。”
两人进去，发现厕所被锁着，顿时一脸黑线。
“哦对了，忘了跟你们说了，厕所也要钱开启，也是五块一次，要借钱吗？”
“废话！”
陈赤赤跟邓朝急眼了。
“慢慢享用。”
苏晨说着把门关上了。
“厕所？慢慢享用？晨哥有点秀啊！”
“超值五元购，两人一起上。”
“胡说！明明是十五元，别忘了纸巾还收钱。”
“都这地步了，还用啥纸巾啊，直接上手吧。”
“咦惹，味道出来了……”
……
紧接着里面传出两声长叹后，开始叫苏晨。
“苏晨，纸！”
“五块钱一张，要借钱吗？”
两人犹豫了一下，咬咬牙道：“要！”
“好咧。”苏晨说着就递给了他们两张早就准备好的纸，“够用吗？”
两人想到鹿寒，硬着头皮点头。
这不够用他们也借不起了，这他喵的比高利贷还要过分。
两人是湿着手从厕所出来的，鹿寒一见就反应过来了。
“一张纸其实也够用是吧。”
陈赤赤邓朝点头，“是的，绝对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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