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吉勇看了一眼赵仁。赵仁没有说话,也不去看他。
“你看着他做什么?”宗震书从上面走下来,拿着鞭子一鞭子抽在吉勇的背上。
‘噗’的一声,吉勇吐出一口血,一下子趴在地上。
“大人,我是想向赵仁拿一个大鼎刀。”吉勇用手撑着身子说道。论冤枉二字如何用一把尺子来测量,吉勇会默默地拿出他家里最长的两把尺子。
吉勇抽搐地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背,想摸到自己受伤的位置。奈何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摸到自己后背所有的地方的。
一把大鼎刀被扔到吉勇的身前。吉勇拿起一个放在小鼎里面,然后四处看了看,没找到水和可以生火的东西。
“大人,我需要一鼎清水和生活用的木材,还要一把小刀。”吉勇跪在地上,不敢起来随意的走动。
不用吉勇自己去动手,有人很快的准备好了这些东西。集会室中有人看着小火上烧着的小鼎,还有人看着吉勇和赵仁,没有人再说话。
一盏茶的工夫,小鼎中的水烧开了。吉勇用小刀不断的按压这鼎中的大鼎刀。不一会的功夫,大鼎刀化成了水。一鼎红黄相间的汤做好了。
“大人。”吉勇扯下自己的衣服,跪着用衣服将鼎举起。
先生挥挥手,士兵将吉勇抬下去了。这次的待遇比进来的时候好多了。
“你可知那只大鼎是何物?”先生这是自赵仁进来之后的第一次开口说话。
“回大人,赵仁不知。”赵仁知道先生说的是何物,他不敢狡辩说没有看见大鼎。
“既然不知为何物,为何将其藏起来?”
“大人,那是赵家正在寻找的物品。我在赵家一个兵站发现赵家已经找寻此物很长时间。动用了很多的人员去寻找,我猜测这东西对赵家来说是件非常重要的物品。我不敢让人发现,以免查到我的身上。”
“这只鼎是我朝军需用品,私藏军需重品为重罪。念在你不知情的情况,此罪可免。”先生在一张纸上画了一笔。
“赵仁,你在兰月郡是否招收过士兵?”
“回大人,是。”这件事,他做过,他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朝新出的大宗天朝招兵规则第十七类一百零二条。”先生扔下来一本厚厚的书。赵仁打开书,快速的翻到先生说的那一页。上面写着:兰月郡不可招收士兵的城池。其中,高庙城在里面。
赵仁额头上汗珠瞬间滴到书上。
“大人,请问您这本书是那一年颁布的?”赵仁想到一件关键的事情。他在西郡城笔试的那几年,没有看到过这些条款。
“大宗天朝一万零二百二十三年,第六十次修改。”
“大人,我在西郡城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此类条款,我愿意受罚。”赵仁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大宗天朝新颁布的条款还没有在西郡城公开实行,西郡城中的还是老版律法书册。
“念在事出有因,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先生说完,赵仁又被拖下去打了二十军棍。赵仁被拉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趴在地上,已经跪不起来了。
先生又在白纸上画了一条线。
“赵仁,你在兰月郡剿匪所得物品上缴多少?自己私自藏起来多少?”
“属下愿意受罚。”赵仁也不辩解。这种事情,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知道赵仁现在比在西滇县出发的时候多了那些物品。
“赵仁所有非法物品全部没收,罚鼎刀二十万。你可有异议?”
“属下愿意受罚。”赵仁估算了一下,去掉非法所得,他所有的鼎刀加起来也不到五万。这不够的数目从那里拿,这个时候他没有心思去想。
先生又拿起笔在那张纸上画了一笔。
“黑鹰为将军以上军官可以携带之物,现将你的黑鹰全部收为公用。罚鼎刀五万,可有异议。”
“属下愿意受罚。”
不一会的时间,先生将赵仁从西滇县出发以来犯下的罪行一条条提出来。同时,也列出相应的处罚事项。赵仁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属下愿意受罚。他也不知道他欠下了多少鼎刀,有生之年能不能清账都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这五条灰狗充公。”先生停顿了一会,指着五条灰狗对着赵仁说道。
“是。”赵仁对此也没有意见,毕竟他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什么。这五条狗这段时间跟着他可是长壮了不少,现在被拿走,心里面难受是免不了的事情。
“抬下去吧。”七皇子宗青这时候开口了。他扔下一张布,天狼军团用来赏罚军官的物品。
赵仁拿着布,在一阵恍惚中被人抬到了一楼的广场。广场上众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和军鞋。由兵站统一发放的物资。还有两个上锁的箱子,箱子的钥匙在赵大文的手上。
“你和吉勇这是怎么回事?”赵大文看了他们俩一眼。从抬下来开始,两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吉勇还好,一看只是身体受伤。赵仁这个就不一样了。红色的屁股,成了布条的裤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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