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石头的话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黑石很多种,但无二例外。一是非常邪,另一种就是镇邪,但不管哪种,都不是什么好事。
吴邪小心的擦了一下棺椁上的灰土,那棺椁上的灰土居然有半指厚了,如此厚度在这个密闭的空间,最少也得十年以上的积累才行吧。
而且这是石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但是吴邪还是心中惴惴。
吴邪围着棺椁仔细的观察着,这么一个颇具年代感的地方出现了这么一座石棺,那么肯定是别人搬进来的,说不定留着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但吴邪这一看却发现了问题。这棺椁的盖子上有敲凿损坏过的痕迹,盖子和椁身的缝隙里也有撬杆插过的迹象。
吴邪长吸了一口气,却因为地下室的寒冷气流险些呛着自己。
真冷啊!一口凉气加上眼前的棺椁,更让吴邪心中发毛。
恰在此时,他下来的地方发出了一声异响,听到这个声音,吴邪心里瞬间一紧。
再看了一眼旁边的石棺后,吴邪咽了咽口水。
“胖子说过,求神拜佛,不走心也得走量啊。里面这位爷,我先给您拜一拜,我知道自己开棺必起尸的德行,所以我不动你,你也别动我,你就在里面好好躺着啊。”
吴邪说完转身就走,这棺材板谁爱压谁压,反正他吴邪是不压了。
吴邪一转身,一间房出现在不远处。
这间房,他之前倒是看到了,不过被棺椁吸引了注意力,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查看。
吴邪手中的手电向着四周扫了一圈,四周空旷,看来似乎除了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藏秘密了。
这是一个办公室,锈迹斑斑的铁门阻隔不了视线。
里面是一个办公室,布满了灰尘,昏黄的灯光没能照进室内,也不知用的不是一条线路,还是灯泡坏了。
吴邪更倾向后一种可能,因为没道理线路也会另立出来。
屋子里有几张写字台,两个文件柜,吴邪走着走着看到一张写字台的那一刻神色一怔,这是???
吴邪这一想立马想起了之前看到过录像带,其中有一段似乎正是从这里拍的。一盏台灯,台灯前一个镜子,镜子前一把牛角木梳。
吴邪在这一刻脑补出了霍玲梳头的样子,若是没猜错,这就是霍玲的桌子吧?
只是神秘人为何寄出这样一卷录像带给自己看?如果是他的话,那么寄出那卷录像带的意义是什么呢?
吴邪这么想着眼前一亮,有人希望我发现这里留下来的东西?
吴邪小心的看着周围,却心中越发发毛,这四周的桌子上竟然都有奇怪的抓痕。
四周的档案柜有的开着,有的闭合着,里面有很多的牛皮纸袋。看的出来,这里文件不少,没有临时搬空的迹象,但是这也更让吴邪发难,这到底要让他找什么?
都搬走么?这明显不现实。
但就在吴邪郁闷的一低头的时候,一个锁着的抽屉出现在他眼前。
吴邪一怔,手电筒立马扫过了其他地方。
都没锁……只有这个有!
好在这锁样式老旧,压根难不倒吴邪。吴邪从一旁取了块砖头,没两下就把锁头砸开了。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牛皮纸封,鼓鼓的。
就在吴邪以为里面又是一卷录像带的时候,一打开纸封,里面竟然是一本老旧的工作笔记。
虽然这地下室里阴冷潮湿,但是在牛皮纸封的保护下,并没有太大损毁。
吴邪打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上面有一段娟秀无比的钢笔行书。
「我不知道你会是三个人中的哪一个,无论你是谁,当你来到这里发现这信封的时候,相信已经牵扯到事情之中。」
「录像带是我们设置的最后一个保险程序。录像带寄出,代表着保管录像带的人已经无法联系到我。那么,这就代表着我已经死亡,或者‘它’已经发现了我,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无论是那种情况,都意味着我可能将在不久后离开人世。所以,录像带会指引你们到这里来,让你们看到这本笔记。」
「这本笔记里记载着我们这十几年的研究心血和经历。我将它里给你们,你们可以从中知道那些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里面的内容涉及到一些巨大的秘密。我曾发誓要把这些秘密代入到坟墓之中,然而最后还是不能遵守我的诺言。这些秘密,看过之后,祸福难料,你们要好自为之。」
「陈文锦,1995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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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