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偏殿。
花星奴正陪着一名身着粗布衣裳的年轻女子,在偏殿门前等候。
秦言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这情形,笑着和花月奴打了个招呼,便直接进入了殿内。
“星奴姐姐,移花宫不是没有男人吗?”
见到来人,那女子脸上有些惊讶,看向身边的花星奴,低声询问道。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花星奴并没有她解答,只是语气平淡地回应了一句,便继续站在原地等候。
目前这名女子还并没有得到移花宫的认可,诸多事情,没有和她解释的必要。
而此时已经进入偏殿的秦言,正在殿内四处打量。
移花宫所有的宫殿内,皆以人鱼油膏为烛,点燃后常年不息,即使夜幕降临,依然能保证宫殿内犹如白昼。
整间宫殿内,只有最上方,一张案牍摆在上方,其下有软榻充当邀月和怜星座位。
“见过二位宫主!”
就在这时,花星奴的声音忽从殿外传来。
秦言回头看去,只见邀月和怜星二人身着天珠光纱衣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天珠光纱衣乃是鲛绡纱所制,上有沧海明月珠和蓝天暖玉装饰。
显得庄严华贵的同时,更衬两人的绝代风华。
哪怕是平日里,常能与两人相见的秦言,也有被惊艳到。
邀月和怜星上到前来,和秦言招呼一句,便直接坐到了最上面的位置上。
而秦言则是站在两人下首位置,抬头望向殿外,等候着邀月唤花星奴进门。
“师弟,过来坐吧!”
正在这时,坐在上首位置的邀月忽然招了招手,语气略带着些亲切的道。
说话间,邀月和怜星两人让开位置,分坐在原本案牍两旁的软榻上,无形中就将中间的主位让了出来。
“这……”
秦言看着上首的案牍和软榻,不禁有些犹豫。
毕竟邀月和怜星才宫主,他虽然是移花宫中的第三人,可坐到主位上,还是显得有些逾越。
而且两人看似让了个位置出来,可相隔的距离并不远。
若是他坐到上面,岂不是要和邀月怜星贴在一起?
见秦言迟迟不动,怜星似乎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笑道:“我们师出同门,不必如此拘束。”
“那好吧!”
秦言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直接坐到了中间的位置。
感受着两人的柔软,嗅着身边散发的兰香,倒好似左拥右抱,让他心中尴尬的同时,却又有些迷醉。
“星奴,把人带进来吧!”
待到三人坐定,邀月才抬起头来,轻声向殿外吩咐道。
“是,大宫主!”
随着花星奴的应声,那名女子也被带进了偏殿内。
两女见到殿首座位上的秦言,心中皆是一惊,不过却不敢表现出来。
只是安静站在原地,略微躬身,等候着询问。
“你是何人,为何来我移花宫求助?”
邀月俯视着下面的女子,语气清冷,直入主题,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女子望着殿上的三人,也不顾心中的好奇和震惊,直接伏跪在地,语气悲怆的道:“宫主容禀,小女子名叫何玉红,本与我的丈夫胡卓夫妻恩爱。”
“可自他进京赶考,得高中以后,得兵部尚书赏识,想要招他为婿。”
“可恨那胡卓,为了做兵部尚书的乘龙快婿,竟全不顾夫妻情义,狠心派人来杀我。”
“还好他派来的人比较贪心,想把我卖到青楼,再赚一笔钱财,才让我逃了出来。”
“现在我已经无处可去,只能来到这里,恳请两位宫主为我做主。”
话到最后的时候,何玉红伏跪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泪眼婆娑的脸上,也充满了怨恨和绝望。
“我们移花宫,向来对这等绝情绝义的人都绝不容忍,要让他们受到十倍以上的报应。”
怜星居坐上位,略微低头,俯视着下方,问道:“可你们两人毕竟能有过夫妻恩爱,现在我们对付胡卓,你舍得吗?”
听到这话,何玉红止住哭声,咬了咬牙,愤恨道:“当初的夫妻恩爱,现在想来,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那就好!”
邀月点了点头,体内真气涌动,用传音入秘之法,轻声唤道:“无缺,来偏殿一趟。”
话音刚落,就见花无缺身着一袭白衣,从殿外飞掠了进来,落在案牍前。
“大师父,二师父,小师叔!”
花无缺站在原地,先是和三人恭声问安行礼,随后才问道:“不知此次唤无缺前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无缺,这次的任务,是让你去京城一趟,把兵部尚书的女婿胡卓抓回来。”
怜星和邀月交换了个眼神,而后将目光垂了下去,语态从容的道:“这次许你权宜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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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