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找着衙门的位置,刚要踏门而进,大门口两边守着的带刀捕快便是拦住了他。
“衙门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瞧了一眼脸上冷漠的两个门神,陈渊将手上撕下来的告示递给了其中一人。
“我有叛贼长孙海的线索。”
那人身躯顿时一震,接过了告示。
“请随我来。”
陈渊微微点头,跟着那名捕快进去,很快就被带到了一个显得有些昏暗的偏间。
“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知王大人。”
那捕快说完话之后就匆匆退下。
陈渊闲着无聊,于是站起来打量起这房间来。
兀地,他注意到墙角处一滴已经完全干透的血。
他看的很清楚。
“叮,发现凶案现场,开始神级推演。”
“推演成功,开始解析案件要素”
“死者:王大锤,烧饼摊摊主”
“罪名:向衙役要了买烧饼钱”
“死因:被殴打致死,头部被打了三锤,最后被一个茶壶砸死”
“凶手:王水岸,衙门主官”
“案发时间:四天前。”
陈渊完全消化完系统所给的信息,心中不禁啧啧称赞。
仅仅凭着一滴血就能够推演得出之前案件发生的过程。
简直牛逼。
不过这也给了他接下来做事情更大的底气。
谁没做错过那么一两件错事情呢?
他就等于是抓住了这些人的把柄。
正想着下一步的时候。
一个穿着官袍的微胖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陈渊盯着他,想来这就是那个衙门主管,王水岸。
“这位小兄弟,你有长孙海的线索?”
王水岸一进来就家门问道,连脸上的汗水都顾不上擦。
陈渊没有说话,对放在桌子上那包裹着圆滚滚的布囊点了点下巴。
后者微微颤颤地靠近。
然后颤抖着的肥手将布囊打开后。
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浑圆的物件。
一个洗的得干干净净的男人头颅。
拿过那张告示,王水岸瞪着那双绿豆眼。
仔细对比,确认是告示上所悬赏的长孙家中逃出去的长孙海。
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最近这件事情可是搞得整个京城鸡犬不宁。
上头也给了他压力,一连好几天都睡不着吃不好。
现如今终于是了结,他也好交差。
而且如此快速就能够捉了长孙的叛贼,他自然也会被记功一件。
指不定日后平步青云就看这一次了。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者成渊,见后者面无表情,觉得变是个好欺负的主。
遂心生一计,从怀里掏出了一袋子钱。
“很好,这是给你的赏金,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陈渊微微眯眼,果然是个奸官。
他将袋子里的钱倒出,然后噼里啪啦的摔在了王水岸脸上。
“你……”
王水岸勃然大怒,刚想叫人,陈渊抬手制止了他。
“我有关于长孙家谋反的重大秘密,要见足够分量的人。”
“呵呵,你说见就见吗?来人给我把这小子拿下,关入大牢。”
“四天前,卖烧饼的黄大锤,因为向你们衙门里一个衙役要了买饼钱,在这里被你殴打致死。”
王水岸心中猛地一炸,见鬼一般看着陈渊,嘴唇哆嗦。
见鬼了,这等隐秘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敢保证事情都处理的很妥善,毕竟这种事情他做得不少,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而下一刻,陈渊说的话却是让他心惊胆战,两股发栗。
“当时你打了他头部三拳,然后用一个茶壶将他给砸死了。”
真的是白日见鬼了,王水岸吞了吞口水,脸色苍白,这等细节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是验尸也不可能验得这么精确啊,况且也没有进行验尸。
难道这小子在自己行凶的时候在一旁看着?
不可能。
王水岸心中疯狂大喊,做官二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荒唐的事情。
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渊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坐了下来。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这些事情,如果我少了一根头发,那么马上整个京城都会知道。”
王水岸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阴晴不定。
很快,一张脸立马变得笑眯眯的,一脸献媚。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看都没看他一眼,陈渊自顾自的地将桌子上那个头颅重新包裹起来。
“陈渊,马上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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