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正入神,刘鸣鸣来到了自己面前,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大人,在看什么呢?”
陈渊瞥了她一眼,见她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六扇门的女司旗数量很少。
刘鸣鸣是其中长的倒也还算不错的几个之一,眉宇之间满是英气,做事也颇为利索。
颇有男子气概。
“蔡霖的案子都处理好了?”
把目光重新落回到手上的宗卷,陈渊淡淡然问道。
“基本上都处理好了,剩下的只是比较繁琐的一些手续,宋修跟黄志海在弄了,大人刚上任,怕一个人不怎么熟悉这里,想着做一回向导。”
刘鸣鸣笑意盈盈地说道,目光在陈渊身上打量。
帅气,年轻,能力强,跟皇帝又有关系,这样男子,必然是前途无量的。
如果再经过一番雕琢的话,必然会成为日后京城内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只怕不久之后,就要被京城里某个大人物托媒婆自家女儿上门说媒。
可惜,自己不喜欢男的。
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陈渊脸上收回,落在他手里的的宗卷上,眸子一亮。
“大人,你是在看沧城案无头悬案的宗卷?”
“刚好看到这一卷,打发时间。”
“对于这沧城案,在下了解得比着宗卷上得多,要熟悉些,不知道大人是否有兴趣听一听。”
听刘鸣鸣如此一说,陈渊顿时就来了兴趣。
毕竟从别人嘴里听故事总比要看故事要有趣些。
“哦,说来听听。”
刘鸣鸣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沧城那边有一个整天靠着化缘为生和尚,其实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和尚罢了,在败光了家中留下来的财产之后又不想去工作,于是做了和尚,整天靠着别人的施舍过日子。”
“有一回有一户人家的老婆婆想要请他去做一场法事,给他那死去的丈夫超度,和尚欣然答应,跟着那名老者去了她家中。”
“当时那老妇人家中大唐摆着一副棺材,和尚就以为棺材中装的就是他那死去的丈夫。”
“当时和尚草草的做完了一场法事之后,老妇人没有要给钱的意思,只得厚着脸皮索要三贯钱。”
“事情到这里就玩味了,大人知道那老妇人从哪里拿钱给和尚吗?”
“棺材?”
陈渊眉毛微微一挑,大胆回答。
“大人真神了。”
刘鸣鸣竖起大拇指。
“那老妇人在家里翻了一个遍,才找到那么半贯钱,然后打开她那丈夫的棺材,从里面摸出了两贯钱都给和尚,和尚好奇地往棺材里一看,看见棺材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
“和尚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前,于是起了贪念,半夜的时候偷偷溜进老妇人家中,撬开棺材,拿走了里面的钱财。”
“等等,棺材里没有尸体?”
刘鸣鸣嘴角一笑。
“大人听出来了?那棺材里却是没有尸体,那和尚见了钱财迷了窍,等他拿着钱财离开的时候,才是猛然察觉棺材里是没有尸体的。”
“毕竟是半夜撬开人家棺材拿钱,和尚就打算找个地方花钱消愁,去了一家酒楼大吃特吃之后,大人猜那和尚从装着钱财的包裹里拿出了什么?”
“什么?”
陈渊微微眯眼,越发觉得有趣。
“除了钱财之外,还多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就是那户人家的家主。”
“那和尚申冤说自己就是只偷了钱财,只是官府的人在屋子里找到一具无头尸体,而且那里也不曾有过一个老太太。”
“后来,未等主管判定,那个和尚突然就暴毙了,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致命伤,也不是中毒而死,死因很是蹊跷诡异,有人说是那无头冤魂老索命来了。”
刘鸣鸣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笑意吟吟地看着陈渊。
“嗯,没了?”
“没了。”
“什么也没查出?”
刘鸣鸣摇头,“当地负责此案的主官我见过,酒囊饭袋一个,只查到了那个和尚的身世,于是就成了当时的一件悬案。”
“这就有些草率了。”
刘鸣鸣心中活络起来,看着陈渊脸上的思考,试探性地道。
“大人可知道些什么?”
“只是听到一个故事而已,我还能知道什么?”
“不过倒是有几种可能。”
“大人请说。”
刘鸣鸣的眼睛一亮,知道又是到了学本事的时候。
毕竟有着黑龙案跟新娘杀夫案在前,说是断案如神也不为过。
说不定还真的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有几种可能。”
“一,人的确是和尚杀的,是为了钱财,但是这种可能性很低,毕竟能想到半夜谋财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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