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拿着饭盒走到徐夏吊着的那颗大树下,但她力气太小了,不敢去解开绳子,怕摔着徐夏。
李雪华帮忙把徐夏从树下放了下来,撕开胶布,从他嘴巴把破布拿出来,只是仍旧没有把他的手脚松绑。
破布从徐夏嘴巴里拿出来后,徐夏开始不断的干呕,像是要把胃从自己的嘴巴里吐出来一样。
那破布又骚又腥,含在嘴巴里的滋味可不好受,可以说是十分恶心了。
但徐夏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除了酸水之外,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冬儿心疼的用水擦去徐夏额头上的汗珠,用杯子接了一杯水喂徐夏喝进一点,然后再喂他喝稀粥。
徐夏眼睛里已经没有之前的那股精神气了,他喏喏地喝着稀粥,眼神极其复杂。
他痛恨秦牧,但同样痛恨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为姐姐感到悲哀的同时,也对自己和姐姐的未来感到绝望。
突然,徐夏的神情开始激动,他恶狠狠地盯着冬儿身后,眼里全是怒火。
冬儿喂饭的手一僵,她也感到背后有人在靠近。
秦牧站在冬儿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夏,眼里没有丝毫感情。
徐夏凶狠地盯着秦牧,色厉内荏地骂道:“你这个恶魔,混蛋,你别想动我姐一根寒毛,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不要……”
冬儿吓极了,秦牧两次杀人都是当着她的面。她对这个冷酷的侩子手已经怕到骨子里了。
秦牧可冷地看着这个嘴上威胁说要杀他的人,眼神里全是讥讽。
会咬人的狗不叫,叫的凶的狗不咬人。
秦牧杀人的时候,何曾说过一句废话?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说这些无意义的废话。”
秦牧看着徐夏,面无表情地说道。
“因为你姐姐的缘故,我不会杀你。但我有一百种方式,玩的你生不如死。”
“刚才只是把你吊在树上,我还没有在你脚上绑上绳子,然后让人不停地在下面转圈。”
“你知道五脏六腑都被甩得纠结在一起的滋味吗?你知道脑袋晕到爆炸,想要把自己脑袋给砍下来的滋味吗?相信我,那种滋味很美妙。”
“我还可以干脆就在你脚下绑上一个铁球,让你感受一下身体撕裂的疼痛。”
“想像一下,你的肌肉慢慢地撕裂,鲜血从肌肉里流出。这种疼痛为无时无刻地刺激着你的神经,让你连睡觉都成为一种奢望。”
“或者,干脆就在地里挖上一个坑,把你整个埋进去,就露出一个脑袋在地面上。再在你旁边放上一条发情的公狗,你猜那条公狗会怎么做呢?”
徐夏的脸色越来越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徐冬儿脸色也变白了,她相信,这个人绝对会做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秦牧眼神复杂,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看着徐夏,而是望着眼前那无边无际的黑暗。
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忆。
秦牧说的那些刑法,都是前世秦牧亲眼看见,或是亲自受过的刑法。那种疼痛,秦牧想起来似乎都觉得灵魂在疼痛。
秦牧真的不是一个天生的恶魔,在经历过那么黑暗无序又混乱的一年后,秦牧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整个避难所附近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听着秦牧讲述那些让人发抖的刑罚,感到一阵害怕。
秦牧回过神来,看着徐夏说道:“刚才你姐姐犯了错,不如你来替他承担惩罚吧?给你个机会,你来选一个你喜欢的刑罚?”
徐夏脸色发白,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
“孬种!”
秦牧讥讽道。
“我……”
徐夏想说什么,却被徐冬儿打断了。
“不要,我……我做错的事,我自己承担。”
冬儿伸手拉着秦牧的裤腿,哀求道。
秦牧笑了,他看着冬儿的脸,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来我还想给你点时间多适应一下的,但是现在看来已经不必了。”
秦牧转身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说道:“你把剩下的饭菜吃了吧,别浪费了。”
秦牧空中的饭菜肯定不是那些稀粥,而是那美味的小炒肉和白米饭。
冬儿咬着嘴唇,默默点了点头。
秦牧回到避难所里,刘航凑了上来,问道:“主人,那女人的尸体……怎么办?”
秦牧看去,何青的尸体还摆在避难所门口,就在那粥桶边,但没有一个人去触碰她,任由她躺在原地。
秦牧淡淡地撂下一句:“切碎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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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