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快过来，坐。”

齐炳云笑容满面。

“来，给你几道题，你先做一做。”

顾汉强人狠话不多，上来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测测你的底，开学了好决定怎么教你。”

“顾教授？”齐炳云有点急了。

“怕什么，不是说测他的底吗？我给的是大四的习题，做不来就换大三，再做不来就换大二。”

顾汉强笑道：“总有一款适合他的。”

“下马威？”林阳一眼就看出顾教授的意思。

对方是想拿难题杀一杀天才学生的傲气，好为以后的教育奠定基础。

但这正合林阳的心意，他接过纸张。

“求f（x）与g(x)的最大公因式，(1)f(x)=……”

这属于高代，多项式。

林阳看了一眼，拿起笔刷刷刷写了答案。

“不错，高代学了。”

顾汉强有点惊喜，但也不觉得过分。

“第二题，极大值f(0)=0，极小值f(1)=-1/2。”

“有点东西。”

“第三题，2r：h=2:1时用料最省。”

“你过关了。”

“第四题，△abc的面积是17.9。”

“出乎我的意料。”

“第五题……”

普通数学系教授来做大四学生的习题就是横推的概念，林阳根本不用思考。

但他越是答得快，顾汉强的表情就越是严肃。

齐炳云好歹也是博士学位，他对数学也有接触，听着听着也是懂了。

林阳这是反过来给顾汉强一个下马威了啊。

也就是说……他自学完了大四课程？

“你的研究方向是什么？”

顾汉强认真了起来。

“目前觉得阿贝尔簇很有意思。”

林阳答道。

“弱bsd？”

顾汉强惊了。

“我还对函数、有限群产生兴趣。”

“那就是bsd了，你疯啦？”

顾汉强皱着眉头问了几个几何群概、数模方面的问题。

林阳答起来毫无压力。

“见鬼了。”

终于，顾汉强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他发现林阳对这些东西都有自己的认知。

而且林阳真不是在闹着玩，他真的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去研究bsd，虽然……99.9999999%是解不出来。

“什么意思？”齐炳云惊了。

“意思就是我应该比他厉害一点，但教不了他，数学研究到一定程度，没有层次上的差距，就不属于教学，而是交流。”

顾汉强虽然性子古怪，但很诚实。

“没这么夸张吧？”

齐炳云预感到林阳可能自学了课程，但真没想过能自学到顾汉强都教不了的程度。

“数学的事，你又不懂。”

顾汉强瞥了校长一眼，又转过头来，对林阳目露惊叹之色：“我本以为天才是假的，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很厉害？”齐炳云又开始不相信了。

“越州大学数学系，能跟林阳交流的教授，也我就和姓李的，你说呢？”

顾汉强一直在怼齐炳云，两人显然是有旧怨。

齐炳云却根本不介意，他此时都被惊喜塞爆了脑袋。

大一新生，刚完成注册一天，数学实力就排名本校前三。

这是要疯啊。

这种学生随便在就读期间发几篇论文，越州大学那还不是直接起飞？

一瞬间，齐炳云看着林阳的眼神仿佛在看稀世珍宝。

“先是航母钢，以林阳的天赋，有没有可能来个bsd猜想呢？”齐炳云想得有点多。

“来我实验室怎么样？你自己找个课题，我给你批点经费。”

顾汉强突然间对林阳发出了邀请。

“理论数学研究经费……”

林阳直接摇头，理论数学课题的研究经费，除了动用大型计算机之外，其他方面花不了几个钱。

“你先别拒绝，我最近在研究冰雹猜想，你那个星钢的金相很有趣，你难道没发现吗？”

顾汉强之所以给林阳下马威，其实就是存着把林阳拉进课题组的准备。

而他最近研究的课题，正好从星钢的金相几何结构中得到了灵感。

林阳先是莫名其妙，接着就有点惊讶。

星钢的金相是机密，因为关系到后续研发，顾汉强竟然能知晓？

“我是东海金属材料实验室的研究员，知道这个不奇怪，你那个星体很有意思。”

顾汉强兴趣盎然：“我感觉，用几何结构来覆盖有规律的无穷大图案，可以反推3n+1。”

“好像是可以。”

lv6的数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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