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会儿换张狂一脸疑惑。
“少爷以前说一不二的,从来没有见过少爷说过谎呢!”
“呃!”
张狂愕然,怎么也没有想到。
狗屎一样的小纨绔,居然还是个讲信用的。
翻了一下‘纨绔记忆’,还真是!
“那行吧,你去帮少爷叫个大夫。”
这时感觉到脑袋疼的张狂,伸出手摸了一下。
摸到一个大包,里面肯定有淤血,必须要处理下,笑着对花儿说,“记住,跟别人说的时候,就说少爷自己从床上掉下来,磕了脑袋,知道不?”
“……”
画儿深深的看了一眼面现柔笑的张狂,重重的点了点头,在从张狂的大腿上跳下地,转身跑了。
“呼!”
张狂狠狠的松了口气。
第一次发现。
原来哄个女孩,居然比上擂台打擂还要累人!
很快,张家的专用大夫来了。
听说张狂脑袋上的包是自己摔的,大夫惊异半天想说什么。
等看到张狂正眯着眼,眼中杀意冲霄的瞅着他。
大夫最后什么也没说,处理完伤,匆匆离去。
大夫刚走,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急火火的跑进来。
妇人身材娇小玲珑,会给人一种小鸟依人感觉。
见到张狂脑袋上抱着纱布,妇人顿时泪如雨下,瞬间扑来,一把把张狂搂入怀中,大声的哭喊,“我的儿呀!”
张狂怔住了,整张脸埋入妇人怀里。
一股浓烈的血脉亲情扑面而来,让从小失去父母的张狂,眼眸变得湿润起来。
母亲吗?
张狂伸出双臂,抱住妇人的腰,泪流满面。
过去不管是不是。
现在,只能是我张狂一个人的母亲。
张狂在心中,霸道的宣布!
“儿呀,快让妈看看。”
哭够了,刘彩英松开儿子,眼中含泪,仔细打量着张狂的头脸。
见到母亲脸上的担忧与悲痛,还有那浓郁的慈爱之色,张狂心里暖流在不断激荡,轻声开口,“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呃!”
刘彩英傻了。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儿子,好似看着什么妖魔鬼怪,宛如不认识了一般,傻在原地。
张狂尴尬。
母亲脸上的表情,刚刚他在画儿的脸上也见到过。
为了不想身份‘曝光’,张狂还得把刚才哄画儿的那番话,再次跟眼前的母亲说了一番。
“什么?”
刘彩英目瞪口呆,一脸见了活鬼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说,过去你的脑袋里有团混浆浆的东西,然后时不时的就会发狂,想要做坏事。而现在你摔了一下,碰了脑袋,那团混浆浆的东西不见了,然后就彻底的清醒了,也不想做坏事了,也不会在发狂了?”
我刚才有说这么多话吗?
张狂一脸迷茫,但还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
张家,发生了一件大喜事。
张家少爷,昨天摔到了脑袋。
张家少爷变好了,不再如以前那么纨绔了。
张家所有下人,佣人,丫鬟,甚至护卫,都在口口相传。
等话传到张家的家主,张子成的耳中。
他还是一脸不信。
等他急匆匆的跑回家,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母慈子孝,又感受到一股浓浓的亲情温馨时。
“他们说的是真的?”
张子成激动的嘴都哆嗦了。
过去。
张子成是个摆摊的,然后一点点做大,直至把张家,变成如今的香江顶级豪门。
而在这个过程,好事做过,坏事做的更多。
在一个人吃人的时代。
想要有钱。
想要成为人上人,有不做坏事的?
而这个年代的人,很信因果报应。
张家有后,却出了一个牲口玩意儿,不光纨绔的要命,还无恶不作,坏事做绝。
那时候。
张子成认为这是报应。
他也知道。
今后的张家,会因为这个纨绔儿子变得没落破败。
他很努力的想要在生一个儿子出来。
结果。
别说儿子了,连个女娃都生不出来。
张子成认为这依然的报应。
所以这几年,他一直有些无奈,也有些绝望。
他甚至还在想。
万一等那一天自己走了,妻子也不在了。
儿子,还有张家,该怎么办?
结果。
今天家里传话,儿子摔了脑袋,突然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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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