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风吹多了,这日一早起来,江清月觉得头蒙的厉害,时不时的还夹杂着些许的头晕,凌凌见状强行把她按在床上,不准她下地,还让她安心休养,酒馆里的事有她。可能是又怕江清月不听话,临出门前一再叮嘱:“小姐,您可莫要再去吹冷风了,这身子本就还未痊愈,如果再复发,可就麻烦了,想想您本就讨厌那汤药,难不成还想再喝。”
“嗯嗯!我的好凌凌,我知道了,我保证乖乖听话,不下床,不出门。”江清月真是怕了凌凌的唠叨,为表诚意,乖巧的点头。
“您啊,也就嘴皮子听话,其余的您哪次听话了?”凌凌看也不看就知道她的敷衍,虽有不满,却也没有办法。实在是她敷衍她的次数多的双手难数。
江清月尴尬一笑,没在言语,只觉得头疼的更厉害,直挺挺的倒在床上,看着床顶的帐子说道:“凌凌,我见到他了,他被贬四方镇。宋勇还说他未曾成亲,他因唐小姐悔婚,醉了酒在百官面前顶撞了圣上,所以被贬此地。”
凌凌停下正在收拾妆台的手,惊讶的问道:“真的吗?宋大人何时来的?”不等她答话,接着又说道:“那宋大人以前是何等的风光,如今婚未成不说,还被贬来此地,我觉得小姐你还是少和他见面,免得到时候被牵连。”
江清月听了她的话,面上牵起一丝无奈的笑:“见不见面不知道,反正他就住在隔壁的院子里,唉……你说我这是上辈子偷了他的钱还是抢了他的娘子,怎么那么大的镇子,偏偏住在我们隔壁。”
凌凌摇摇头,没有说话,接着收拾妆台上被弄乱的胭脂水粉。江清月扭头看着窗外新开的花儿,在晨暮中摇曳生姿。
平安街上最繁华的十字路口此时挤满了人,个个翘首期盼,人群里还时不时有人讨论着:“听说这间医馆开张的时候会给在场每个人一个神秘礼品呢,不知道这医馆开张能给什么。”
另一个人也跟着讨论附和说道:“就是,也不知道医馆除了赠药还能给什么。”
其中有一人可能觉得此二人不地道,不满道:“那你二人既是如此嫌弃,那还来跟着凑什么热闹?还不如你二人把这不需要的让给需要的人。”
此话一出,怼的二人哑口无言,只觉此时脸如火烧,也不好意思在跟着凑热闹,灰溜溜的逃出了人群。
众人不知的是,哪二人是隔壁街上药房找来的“棍子”就是为了扰乱宋言尘新店开张,好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四方镇也不是好混的。
而这些人的动作,自然是跑不了宋言尘的法眼,官场有官高一级压死人,而地方则有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既然来了别人的地盘,便要按当地的规矩来办,宋勇也按着宋言尘吩咐的,给医管局送了帖子和银子,他们自是不管了,只是,总有极个别的不安分的小人,想给使绊子,这不就被被宋敢三言两语给撵走了。
其实宋言尘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的开张,也不是为了以后生意多么红火,不过就是图个吉利,并且这么好的机会,不表现一下凄惨,比如,堂堂太傅被贬之后生活苦不堪言,不得不自己亲自挣银子的话题,一旦传进一些人的耳中,那么后面的精彩才是精彩。
话说回来,今天来到宋言尘医馆的人,每人给发了一副预防风寒的药包,也确实如那人所说,医馆除了药还真给不了别的。
日头正午偏西时,江清月觉得自己难受的厉害,头疼发胀,鼻子也甚是难受,想起身出去,却觉得头重脚轻。不用想,肯定是风寒又复发了。
坐回床上的江清月不禁哀叹:“这身子越发的娇气了。”
缓了一缓,慢慢扶着床头站起来,喊了一声凌凌,无人应答才想起来,她今日有事去了酒馆,没办法,只好一走三歇慢腾腾的朝大门口走去,可能是这次风寒来的凶猛,才走到大门口便觉得眼前发黑,江清月摇摇头,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前面的路,只觉得脚下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宋敢本是回来拿宋言尘的茶具,还未进门便听到隔壁院响起开门声,待看清是江清月时,正准备同她打招呼,就见她脚下虚浮,直直向前栽去,吓得他顾不得男女之别,堪堪接住她,避免了一场灾难。
宋敢抱着江清月进医馆时,宋言尘正坐在案几前写着什么,见他慌慌张张的抱个女子进来,便起身问道:“怎么抱个女子?她怎么了?”
“公子,是江姑娘,我刚才去取东西,看到她晕倒在门口,就把她抱来了。”
听闻是江清月,宋言尘楞了一下,示意宋敢把她放在内室的床榻上,拿了一副手帕搭在江清月的手腕处。此时日头稍稍偏西,柔和的太阳光通过窗棂投进这间不大的小屋,照在床榻的人身上,仿若镀了一层金光,更显得床上的人儿温雅含蓄,娴静端庄。
宋言尘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脉搏处,虽然隔着一层绸布,但是江清月那略高的体温还是灼了他的手指,只是他不知,这灼热也烫了他的心,而他并不知而已。
片刻,宋言尘收了帕子,写了一副药方,让宋敢拿了药去后院煎。宋敢领命转身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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