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的姿态,效果是一样的。。 进入的一瞬间能够感觉到双修对象竭力忍受剧痛而产生的震颤,然后是一股清凉、风般的气流进入自己体内,小心翼翼地在经脉徘徊不前。是一种试探吧,也可以说是恳求,从下体进入的气流显得十分呆滞,直到金旗用一缕太‘阴’流缓缓抚慰一番,客人才灵动起来,掉头牵着太‘阴’流出新居回到旧巢。
这对金旗来说是全新的感觉,仿佛‘荡’漾在一片‘精’巧的园林之。主人很好客,每一处曲折回廊、每一间亭台楼阁都会引客人小坐观赏,而且是一遍又一遍流连忘返。最终主人引客进入一座相对宏伟的主殿,那里供奉着一颗金‘色’的丹丸,尽管微小却也曼妙,慢慢旋转着,泛出一片片淡淡的金彩。太‘阴’流犹如巨手抚过主殿,裹着金丹把玩了一阵,当太‘阴’流退出时,那座叫“丹田”的主殿焕然一新,金‘色’丹丸好像大了一圈,光华更盛,真如一只欢快的灵雀舞动着双翅,扇出层层叠叠的五光十‘色’……
对于金旗来说双修犹如旅游,而且是免费旅游,在新的粉‘色’世界里轻歌曼舞一番自己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截下一节太‘阴’流留存在“丹田”主殿之内,有点像“老子到此一游”的做派。九周天后不用主人招呼,太‘阴’流自行退出。在离开园林出口处时金旗浑身剧震,不对!水清儿仅仅开光晚期修为,岂能筑成金丹?刚才此‘女’分明修为已登堂入室,是硬绷绷的金丹初期高手,经过此番双修,一步迈入金丹期,而且为晚期拓出通道,不需几载便能轻易越过。这怎么可能是水清儿?
施展“心识境”应该可以一目了然,但是自己答应过水清儿,(现在想来什么不窥测承诺、怕羞需戴黑巾等等全他妈的扯蛋,为‘蒙’骗老子!想到万一‘弄’个丑八怪给老子双修岂不恶心死!)所以忍着,怒气冲冲问:“你是何人?不怕粉身碎骨吗!水清儿这贱人呢!”
听得出对方受了惊吓,话声颤栗:“身份实在羞于出口,此事千错万错在于我,清儿是受我‘逼’迫,万望别迁怒于她。经此双修我终于得窥美妙境界,自觉修为不至提升一个层面,如尊者愤怒赐死于我,虽死无憾。终于从几十年停止不前的死地解脱出来,领略到元婴界的无限风光,尊者呀,生命在于我没有多大的意义。我欺瞒尊者自感罪大,惩罚于我时请保留我含辛茹苦、终于大成的金丹,让她留存一丝灵识,陪伴在尊者身边。仅此恳求,虽死无憾。”
至此金旗当然清楚代替水清儿与自己双修的是谁了。他内心确实惊诧,难道修真境界的提升真有如此大的魔力,使人所有清规戒律于不顾,甚至不择手段?他不知是愤怒好,还是悲哀好?其实他也不是俗事卫道士,任何规矩在他看来无非是层者控制下层者的手段罢了,到他这种一怒天地动的神通视任何层者、任何清规戒律于草芥,不屑一顾。心里不舒服的是水清儿居然敢‘色’‘诱’自己?最可恨的是‘色’‘诱’的结果是自己和七、八十岁的老‘女’人双修,而且过程自己还分外满意,留下替代“老子到此一游”的标志,一缕太‘阴’流。太过分、太可恼!真恨不得‘抽’这小丫左右各百下!
他气愤地摘下黑巾丢在一旁,这鬼东西像笑料,笑自己幼稚,笑自己‘色’狼心思。如果没有水清儿这张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脸,自己会屁颠颠跑到峨眉来当?那么究竟怪水清儿的美人计,还是怪自己甘愿吃美人计,两者金旗一时‘弄’不清,这有点像‘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海人说“捣浆糊,越捣越糊”。不过看到不远分匍匐在蓆的身躯顿时一股凉爽之风拂过心头,火气消失了。
不是一般的躯体,‘精’确说是一件艺术品,乘艺术品。所说白璧无瑕的美‘玉’也能找出瑕疵,眼前的冰肌‘玉’骨你找找看?真的接近圣洁。凹凸有致,起伏‘精’妙的线条犹如关山刀下的扛鼎之作,自己见多识广的眼光也不得不叹为观止。很难想象这是一位高龄‘妇’人的身躯,即使凤娟也望尘莫及。这莫非是修炼的结果?记得在北京见到她时,脸庞虽然风韵过人,但也毫无惊‘艳’之感,谁能想到飘逸长衫里藏着如此‘精’雕细琢的美妙?呵呵,金旗只觉得下丹田热烘烘的,暗金魔珠蠢蠢‘欲’动起来,徒然涨了一圈,急速旋转,耀眼的暗金光芒喷‘射’而出。
现在若有人看见金旗一定吃惊不小,双目闪着似银似金的诡秘‘色’彩,周身一改圣洁的银辉,是吞吐伸缩的黑焰取而代之,整个人高大威猛起来,赤‘裸’的身躯‘荡’漾着噬人之势。他跨前一步,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咆哮,一把拉起匍匐在地,微微颤抖的‘女’体,毫无人怜悯之意地直‘插’而入。时间很长,也许魔‘性’的威猛、也许凤娟身体不允、雅仙、喜鹊、鱼儿等一再忍耐,压抑多深反弹多猛,他舒畅地,身下人受罪了。开始拚命咬牙容忍,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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