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蓝颜色的透明光幕,出现在了卢俊义的眼前。
【史文恭】
【年龄:28岁】
【武力:100】
【声望:10(小有名气)】
【天赋:无】
【宝物:无】
【状态:流落江湖】
见史文恭的武力和自己一样是满值,卢俊义并无意外,反倒是笑的愈浓。
史文恭见自家师兄接得意重,不枉自己远行来投,心里亦甚喜。
寒暄过罢,卢俊义携住史文恭的手,便请去后堂里坐,又唤出妻子贾氏,先来见过叔叔。
一番见礼后,这才分宾主坐定。
卢俊义道:“不敢动问,自五年前师傅处一别,闻听兄长去了老种经略相公处勾当,如何得暇来到敝处?”
史文恭答道:“自当年一别,史某与好友便去了延安府,想着一枪一棒搏个功名出来,不枉一身所学。
无奈无甚门路,也少有银钱使唤,两三年蹉跎下来,只混个伍长职司,不得升用。
后来不耐上司龌龊,索性弃了职司,流落江湖,已然又两三年矣。”
史文恭没有隐瞒,当下将这些年经历之事,一一告诉了一遍。
卢俊义闻其说的轻松,心下却知,这位师弟性子忠直,自视甚高,虽是流落江湖,定然自持清白,不肯行那打家劫舍之事,怕是混的不怎么如意。
当下也只是一笑,说道:“不想兄长这些年如此精彩!”
说罢,便请史文恭去洗浴。
随即将出一套衣服、巾帻、丝鞋、净袜,教史文恭换了出浴的旧衣裳。史文恭洗了浴,穿了新衣服。下人自把他的旧衣裳送在歇宿处不提。
卢俊义邀史文恭去了后堂深处,这里已安排下酒食。
便请史文恭正面坐定,卢俊义对席,燕青侧首作陪。
三人坐定,有十数个下人、管事上前,轮替着把盏,伏侍劝饮。
卢俊义再三劝史文恭宽怀饮几杯,史文恭称谢不已。
酒至半酣,两人各诉胸中朝夕相爱之念。
卢俊义朝一边的燕青道:
“小乙,我这位兄长,幼读兵书,深通武艺,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中一杆长枪,更是天下无对。
当年师门比斗,卢某在兄长手上敌不过五七十合,便要落败!”
史文恭一慌,忙道:
“燕青兄弟,休听师兄玩笑。当年他不过十四五岁,史某却已成年,那等切磋岂做的数?
如今师兄尽得师傅真传,若再交手,五七十合落败的怕便是史文恭了!”
众人闻言,一齐哄笑。
又叙了些闲话,看看天色晚了,便有下人过来点起灯烛。
想起昨日索超等人遇袭一事,卢俊义不敢多饮,正色道:
“今日且住,先聊些正事。
不知兄长日后可有安排,若不嫌弃,不若便留在小弟处,你我兄弟也好朝夕相处。凭兄长本事,何愁无出头之日!”
史文恭道:“不敢欺瞒师兄,小人此次北上,实是要投那曾头市安身!那里几番书信于我,礼遇甚厚……”
“可是那凌州曾头市?”
卢俊义急急问道。
他这里却是故意作态了,想卢俊义乃转世重生,这位师弟便是死在自己手中,岂能不知史文恭日后做了曾头市的教师。
“正……正是,那曾家……”
史文恭不曾多想,低头呐呐应道。
卢俊义闻言,面上大恼,愈发作色。
“兄长如何这般糊涂?那曾家女真出身,曾头市也一向与女真往来密切。
当年你私授武艺,收曾家五子为徒,已惹得师傅大发雷霆,直扬言要逐你出师门。今日怎得又要去与曾家为伍?”
史文恭听了,嘴上犹自强辩道:
“怎的一个两个都这般说,曾家虽是女真侨民,却不曾作恶,在曾头市也是仗义疏财,颇有善名。
曾家五子更一个个天赋异禀,是习武的好苗子,我甚喜爱……”
史文恭不明白为何大家对女真之人如此厌恶,明明大宋女真隔着辽国,并无敌对。
不过为人弟子,忤逆师傅终究理亏,说到后面,声音几不可闻。
卢俊义也不强逼,语重心长道:
“兄长,你须是个气傲的。旁的不说,只这一身本事,真甘心屈居在一处乡村,做个护院的教师么?”
史文恭闻言,沉默不语。
卢俊义又接着道:
“小弟不才,在大名府有些门路,见今正在谋求一个军中职司,不日便有结果。届时,少不得兄长这般心腹兄弟帮衬。
这大名府边军之地,战事之多,不逊西军,多得是建功立业的机会。
兄长不妨在小弟处多留些时日,若是日后实在不顺遂,只管自行离去,小弟绝不阻拦,可好?”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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