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端说完,眼中暗流涌动,继而平静的将剑递给公孙瑾,好似放下一段尘封往事。
他是谁?
公孙瑾很好奇,但未询问,不愿让念端触碰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只是伸手接过纯钧。
当握住纯钧刹那间,一股剑气涌来,耳旁似有嗡鸣声,剑气四溢,宛若置身于一片浩瀚云海,俯视天地万物。
下一刻嗡鸣声消散,方才一切消失无踪,似梦似幻,那把纯钧则静静躺在他的手中。
这便是排名第八的名剑纯钧吗?
公孙瑾暗道,心生感叹,倒不是仅仅感叹这剑,还有就是未曾想到念端竟然会送剑于他,而这把剑还是当初其深爱之人。
或许念端是想他持这把剑用以保护端木蓉,就好似那人保护她。
从前未曾实现的,希望能在他身上得见,类似一种传承,或许更像是寄托。
端木蓉便是她,而他则是那人。
他的选择与那人截然不同,结果自然也会大相径庭。
“谢过师父,徒儿一定会用这把剑保护好蓉儿。”公孙瑾朝拜,允下诺言,也好不辜负念端所托。
闻言,念端满意的点点头:“你且去吧,将蓉儿唤进来,我亦有话对她说。”
“是。”
公孙瑾收起纯钧,继而退出房间。
来到端木蓉闺房,将话转达,等到端木蓉离去,他再次握起纯钧剑试探,毕竟这把剑可是身处十大名剑,多少人求而不得。
今朝一度见,赤色照人寒。
起先他还打算去寻得一把好剑,用以行走江湖,现在看来已经不必了。
手握纯钧,看那油灯烛光,公孙瑾一笑,继而在这房间中挥舞起来,身影婆娑,剑影夺目。
寒光射目雪不如,草堂白昼惊飞电。
青衣绝世,身若轻燕,下一刻他一剑指出,剑锋与烛光齐平,橙光被带起的剑风吹起,在他眼中跳跃。
公孙瑾见得此幕,想到一句诗。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他未曾经历过战事,但却见过沙场,想来别无二致。
很快,也就在他舞剑之际,端木蓉也是从念端处归来,脸上带着一抹愉悦,看起来方才的谈话似乎不错。
“蓉儿,师父与你谈了何事?”收起纯钧,公孙瑾瞧见端木蓉表情,好奇询问。
闻言,端木蓉粲然一笑,摇头闭嘴:“不说。”
“神神秘秘的,快说,竟然敢不听师兄的话。”他洋装愤怒,威胁道。
“就不说,这是我与师父的秘密。”端木蓉便头,傲娇道,没有松口迹象,不免让公孙瑾更加好奇,不过他深知端木蓉性子,估计再问也为无用,只得妥协。
“好了,好了,等你想告诉我再说吧,对了蓉儿,你今晚真肯与我同处一室?”
他的房间让给了六指黑侠及荆轲,如此得话,只能与端木蓉同睡。
虽然已和端木蓉坦白心事,算是情侣,可是毕竟还未成亲,他自然无妨,倒还占了便宜,只是担心端木蓉会有些难为情。
“没事,反正这是…迟早的事。”端木蓉腮红如开莲,羞涩开口,轻微细语道,紧紧攥着裙角,不敢直视公孙瑾。
方才在书房公孙瑾许下的诺言可还历历在目,当公孙瑾说出那句‘也一样’,亦是让徒然一震。
那一刻她才真正清楚自己在公孙瑾心中到底有何种地位。
自己师兄为了她任何事都能做,现在不过要同她睡一房,又有何不可。
闻言,公孙瑾一愣,倒是有些感动,继而莞尔一笑,刮了刮后者琼鼻。
“早些睡吧,明日还得赶路。”
说着便是宽衣解带。
当躺在端木蓉闺床之上时,顿觉一股股药香扑鼻而来,倒于别的女子身上清香味截然不同。
很快端木蓉也是宽衣上床,躺于他身旁,仅仅穿着一件睡衣,侧着身子,与他四目相对,脸颊微红,秀发披散开来。
“师兄。”端木蓉倏然开口,语气轻柔,嘴角噙着一抹笑,霎是可爱。
公孙瑾狐疑:“蓉儿,怎么了?”
“没事,只是和师兄同睡,有些紧张。”端木蓉摇头,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男子同枕而眠,而且还是心爱之人。
“你这样我都不好做些什么了。”公孙瑾轻笑,轻抚着端木蓉秀发,柔顺轻滑。
端木蓉美眸瞪大,疑惑道:“师兄打算做什么吗?”
公孙瑾忍俊不禁,戏虐道:“当然是男女之事,一男一女躺在床上,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啊!”
端木蓉乍然惊呼,顿时大宭,十分羞涩,将头埋入被中,半天不敢出声。
“脸边红入桃花嫩,眉上青归柳叶新。
娇不语,易生嗔。”
公孙瑾见得此幕,浅笑着吟诗调侃道。
“师兄你!”
闻言,端木蓉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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