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吕布毕竟不是一个正经的君主,而是一位诸侯。称徐州刺史。他统治徐州,也没有个具体的章程。
以诸将镇守城池,镇压地方。以文官治理人民。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就像是江东那偏远的地方,山越都是住在森山老林之中,过着苦日子。
有吃的便是农民,没吃的便是盗匪。
徐州这片地方,再如何残破,也是平原地形,土地肥沃。只要不是没有脑乱搞,百姓都饿不死。平常遇到杀人案子,就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要那些个文官,其实是没什么大作用。
比如说吕布麾下连个正经的别驾,治中这两个州大官都没有,骂一声,还搞个屁。
吕布也不经常召见文武,只是脑子抽风了,才会召见一次。他日常都是呆在后宅,不是练武,就是与严氏,貂蝉厮混。
最多出门打个猎。
名副其实的古代宅男。
而距离吕布上一次召见文武,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算算时间有大半月了吧。
文武们对于这种事情,也是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特别的。
陈宫号称谋士,但也不任职,只在家中闲着。与曾勋如出一辙,因而几乎与曾勋一起到达吕布府邸。
“公台先生。”曾勋新学了剑法,正是新鲜劲儿的时候,带着曹性按剑而行,见到陈宫在门庭前,便先对陈宫打招呼。
这是自己人,不是猪队友,需得认真客气。
“牛魔先生。”陈宫也对曾勋颇为尊敬,正经还礼。
不过二人不熟,主要是陈宫一次去拜访曾勋都没有,为人也不会巴结,二人就没机会说话。
但是与陈宫这种人交朋友也有好处,一如既往。
那一次曾勋被吕布猜疑,门可罗雀,陈宫一样没去。
哈哈。
且说二人一边打招呼,然后一起往府中而去。闻得脚步声,见高顺龙行虎步而来。三人各自见礼。
都颇为客气与尊重。
得,他们也是一窝的。都是有本事,有才能的人。张辽来的慢一些,主要是他是将军,出门练兵去了。
闻得吕布召见,便让人统帅兵马。自己率领数十骑,策马飞驰而回。因而身披甲胄,按剑而行。
他来到大厅之后,大厅内已经高朋满座。张辽在人群之中,一眼就找到了坐在最高位置的曾勋,躬身行礼,而后才往武将座位去坐。
这惹得不少人侧目不已。
现在大伙儿看明白了。
这两个人是一伙的。之前曾勋被吕布猜疑,张辽便巴巴的上门去拜访。说起这事儿,不少人肠子都悔青了。
之前流言四起,他们便冷落了曾勋,往日热情拜访,关键时刻溜之大吉。反而张辽往日走的不勤快,关键时刻雪中送炭。
这情义,岂可同日子而语。
而现在吕布与曾勋之间,似乎间隙以消除。再去巴结,就算使出一百倍的力气,也挽回不了军师的心了。
“早知道。我便该雪中送炭的。”将军侯成心里头酸涩不已。他与同样酸涩的魏续,宋宪坐在一起。
不久后文武齐至,一目望去,也足有数十人。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谁说吕布麾下无人?
不久后,吕布龙行虎步而来,身着锦绣,头戴金冠,按剑而来,谁人见之不赞一声。
“好是气势!”
待吕布坐下,文武拱手行礼,口称主公。
“诸位免礼。”吕布面带笑容,抬手以对。随即吕布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曾勋,曾勋却捕捉到了,他别过头去,给了吕布一个侧脸。
吕布面容抽搐了一下。
却是吕布仔细一想,当时的事情他做错了。幸好严氏出手补救,安抚了曾勋。他躲在宅子中大半月不曾露面,却也是不敢见曾勋。
本以为时间会消磨一切,想不到军师竟然还记得。
吕布心中着实是懊悔。
“我该第一时间出手制止流言蜚语,并有所表示的。”吕布心中悔恨。
他当然不知道,曾军师心中揉不得沙子,他更加悔恨的事情,即将发生。
吕布见了曾勋侧面之后,心中复杂,勉强挤出笑容,说道:“随着广陵平定,又有陈元龙写了檄文,述说曹操残暴。现在徐州人心向我。我们大半月都没有议事了,各处可有事情发生?”
回答吕布的是一番溜须拍马之词。
你一言。“如今徐州安泰,尽是主公之威德所至。”
我一言。“广陵出现祥瑞,见黄龙于野。皆是主公之仁德。”
他一言。“藏霸等本是贼寇,不时会动弹一二。这些天,却是乖巧的似石头一般一动不动。皆是畏惧主公兵锋。”
这平时看不出来,现在仔细一看,吕布麾下虽然不乏人手,但都是歪瓜裂枣。
陈宫,陈登等精英,则都是一言不发。
而吕布偏偏吃这一套,顿时忘记了之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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