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勋来到大门前,便见曹兴率领一队士卒,正将一伙人拦在外头。
“军师。这帮人骂不走,赶不走。不如杀之算了。”曹性这个人姓杀的,兴冲冲的对曾勋拱手请示道。
曾勋斜眼看了这货,脑子全是杀吗?
而地上跪着的人,则是面色一阵发白,却也没有离去,反而倔强的继续跪着。曾勋低头望去,乃是一位青年男子,带着两个娃娃,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约莫四五岁,女孩三四岁。
见曾勋眸光,这男子大着胆子抬头望向曾勋,颤声道:“大人,小人有冤情禀报。”
曾勋面色一变,却对曹性说道:“赶走。”
“诺。”曹性应诺一声,不顾这男子如何讨饶,小孩子如何哭闹,将这一行人给赶走了。
而后,曾勋召唤来胖管事,耳语几句。胖管事连连点头,应诺而去。曾勋则回转去了书房坐下,不久后,这一男子,二娃娃便从小门进来。
这一回儿,曾勋却是和颜悦色。让婢女送上茶水糕点给男子吃用,两个娃娃似乎饿坏了,狼吞虎咽。
男子没敢吃,只是畏缩的看着曾勋,不明所以。
怎么这位军师,在前门将他赶走,却将他从小门引进来。
曾勋却是忽略了男子的眸光,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男子,问道:“你说你有冤情?”
“小人。”这男子刚拱手打算作答。曾勋便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你想杀谁?”
“魏续!”男子闻言震惊,随即脱口而出道。等反应过来之后,男子惶急解释道:“军师。我本是彭城人。因妻子刘氏生的貌美,被魏续所觊觎。此人在一月前,竟然将我妻子掳走。魏续乃是温侯的亲戚,备受信任。我走投无路,听闻广陵那边的朋友说起,军师乃是正直之人,也深受温侯信任,为温侯心腹。所以带着儿女,来求军师做主。”
曾勋眯了眯眼睛。
事情并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这个世界之中,强权就是真理。有钱有权,可以肆无忌惮。而吕布麾下尽是贪财好色之将,魏续此人才能平庸,却能够统帅高顺的陷阵营。
只是因为魏续是吕布的亲戚。
魏续抢夺平民百姓的妻子,也算是吕布将军之中的传统技能了。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被曾勋所容许的。
吕布必须干净。
吕布的部下将军,也必须讲军纪,奉公守法。
吕布必须是正义的,而非是暴徒。
这个人刚开口,便自称有冤情。一般的冤情,还能来找他不成?这便肯定是对方,背景深厚。
一般人不敢管。
而这男子带着儿女上门,不见女主人,再想想吕布麾下将军们的这些个酒囊饭袋。曾勋又岂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至于曾勋明面上将此人赶走,暗地里却从小门引进来,却是先得在暗处,打探一下情况。
其实他事先不知道是魏续,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
一来他需要杀一个人立威,一则是以正军纪,威慑其余将军。二则也是论起大棒,打吕布当头喝棒。
魏续这个人,真是恰到好处。
吕布的心腹嘛。我杀的就是你的心腹。让你怀疑我。
且说曾勋的反击,如此酷烈,毫不留情,也是蓄意谋划。所以这三个人其实就是工具人。
曾勋问了一番情况之后,便让胖管事安置在了府中,加以看管。随即曾勋想了一想,便召唤来了许久没有召唤的工具人小弟诸葛山,吩咐道:“去打探一下,最近魏续将军都在做什么。”
“诺。”诸葛山不明所以,但老实巴交也唯命是从应诺而去。
第二天曾勋坐在书房主位上,其下是恭敬侍立的诸葛山,而案几上则是堆积如山的魏续的黑材料。
曾勋随便翻了翻,不是侵夺哪家漂亮妻女,就是杀人放火,侵占田地的。
“魏续。这货还真是五毒俱全啊。我看主公名声这么坏,魏续啊,宋宪这些人要付一半责任。”
曾勋冷笑道。
诸葛山跟随曾勋已经多日,哪里不知道这位兄长是打算搞什么事情。话说他现在也基本忘记与曾勋称兄道弟的事情了,做小厮都已经上轨道了。
曾勋让诸葛山先下去,然后继续摆弄这些黑材料。其中一张布上的记载,引起了曾勋的兴趣。
却是魏续垂涎于秦宜禄的妻子杜氏貌美,前日秦宜禄出门为盗匪所伤,回家后便伤重而死。
坊间传闻,乃是魏续假扮盗匪,杀了秦宜禄。
而这秦宜禄,乃是吕布麾下的挂名部将,不领兵。
曾勋见此眯了眯眼睛,杜氏?好像有印象。这是关二的黑材料啊。正所谓曹公破下邳,关二请以杜氏为妻。曹公心下暗动,便先笑纳了杜氏。
虽说曾勋对别人的妻女没有兴趣,但人家现在已经是寡妇了。而且,此事,也需得调查一二。
正所谓假公济私,公私并行。曾勋心中色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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