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和我父亲是亲生兄弟,一个走文一个走武,本就是两条不同的道路,何苦如此相逼”萧惟没想到的是婉儿这样憎恨自己,“叔叔走仕途是因为祖父认为叔叔善权谋,军营不适合他,所以才......”
“别在那边惺惺作态装好人了,萧惟,从小你就高人一等,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受宠,我就得被当作被父亲讨好南宫慕羽的工具。”萧婉儿直直的盯着病榻上的萧惟,看不惯她的云淡风轻,看不惯为什么萧家已经这样了萧惟还能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不哭不闹,突然萧婉儿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一勾,撑起自己笨重的身体缓缓朝着萧惟走去,旁边围着的丫鬟婆子忙不迭上前搀扶,却被萧婉儿用手拂开,走到床边略带嫌弃的坐下来,笨拙的靠近萧惟耳边。
“那年酒席,我们都是故意的,是南宫慕羽找上我爹,向他要了我做这场戏,你怎么就没有难产死了呢?将军从一开始就是踩着你上去的,可能曾经爱过吧,但是在权力面前,爱能值几分钱,姐姐枉费了你这么好的脑子,却毁在了男人的手上,我真替你不值啊,姐姐,你后悔吗?”
后悔?后悔有什么用,即使现在直到曾经的恩爱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终究还是错付了心思,看错了人。
“把东西拿上来”萧婉儿盯着萧惟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人喊了一声,只见管家端着一杯酒缓步上前。“姐姐,这是将军赐给你的,说是看你可怜,让你先去给萧家在地府铺个路,三天后,萧将军府满门抄斩老少妇孺皆不放过。姐姐咱们的皇上心真是狠,斩草除根做的也是决绝。”
萧惟看着那杯毒酒,露出了这么多天来第一个笑容,伸出手颤颤巍巍想要接过来,却被萧婉儿挡住了。她温柔的扶起萧惟,将毒酒恭恭敬敬地端到萧惟嘴边,娇声道:“姐姐,当初进门就没让您喝上我敬的茶,这次就让妹妹服侍您吧。”
“好”既然是自己种下的因,那就让自己来承受这样的果吧,南宫慕羽,这辈子的仇恨就让你的下辈子来还吧。喝下毒酒的萧惟静静等待死神的降临,意识在渐渐远去,隐约看到一袭白衣冲了进来,自己被搂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环绕着一个急切的声音“萧萧,萧萧......
阿晏......我们下辈子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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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的窗户喀拉拉的作响,丫鬟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蹑手蹑脚的将窗户关上,屋内厚厚的地毯上放着烧的通红的火盆,虽是初冬,天格外的冷,屋内早早就烧上了炭火,整个屋子暖和极了。
火盆里烧的是没有一丝烟味的银丝碳,一斤便值百两银子,屋内的炭盆烧的十足,只为了让床上的少女的少女得以安睡,屋内的丫鬟做事都轻手轻脚,生怕扰了好梦。门外进来一个美妇人走到床边,掀开月光色的床帏,慢慢坐在床上,看着床上被子里少女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抖动,一眼就看穿是在装睡,便悄悄将有些泛凉的手伸入暖和的被子中,装睡的女孩瞬间笑着坐起来,一把搂住美妇人的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
“娘亲真坏”女孩娇声说道,边说边拿脸去蹭美妇人的脖子,调皮的发丝蹭的有些痒痒的,美妇人用手轻轻拍了拍少女肉乎乎的屁股,笑道“多大了还撒娇,快起床,你哥哥等着带你去骑马呢”说完转头对着在外屋不停忙碌着烧炭的婢子说道“小翠,别忙活了。把这些事交给其他人去做就行了,你来服侍小姐更衣”
婢子憨憨的笑道“夫人不是不知道,咱们小姐啊娇贵的很,热一丝冷一分都不行,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奴婢这就去打水给小姐洗漱更衣。”
“你看看你个小磨人精,把小翠折腾成什么样了,娇气。”
“娘亲,小翠姐姐就是喜欢照顾我嘛”少女娇笑着又往妇人怀里躲了躲。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少女收了笑容,只是将妇人抱的更紧,透漏出些许的不安。妇人好像感知到了些什么,拍了拍少女的背,安抚地说道:“好啦,快起来了,再不起来你大哥,二哥,三哥那三个皮猴子就要冲进来了。”
这是萧惟重生的第三天,喝下毒酒后再次睁开眼,萧惟以为自己会来到地府,没想到一朝回到了自己十岁的时候,南宫慕羽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毛头小子,萧家二叔还是朝中根基不稳的言官大臣,祖父还在,父亲还没有被封为定国将军,一切都还能改变,上辈子的债,这辈子就让南宫家和萧二叔还有宫里那位血债血偿吧。
一番梳洗之后,萧惟终于走出了房门,还没等走出院落的大门就被三个十几岁的少年截住
“妹妹你好慢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越来越能睡像个小猪一样。”
叽叽喳喳不停的是萧家的老三萧江楚,大哥萧辞远和二哥萧梦舟在一旁笑着看着弟弟妹妹笑闹。萧惟看着这一幕泪水止不住往下流,萧江楚以为是自己的催促触动了妹妹少女的心弦,忙不迭上前安慰着,大哥二哥心思一动,一脚将萧三踹飞,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哎......萧惟看到三哥被大哥二哥一脚踹飞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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