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芳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脑壳壳奇疼无比。对,没错,就是那种感冒发烧之后的虚脱和脑仁疼。完了,熬夜的副作用来了,她果然感冒了。熬夜一时爽,身体凹进火葬场!萧芳暗暗警示自己,要珍惜以后熬夜的时间啊,过两年可能真的就熬不动了!
闭着眼睛揉太阳穴,希望能舒服一丁点儿,感觉好多了以后才再次睁开眼睛。她看了看眼前的光线,断定现在离傍晚已经相去不远了,屋里的光线昏暗,应该是夕阳西下的场面。看来不能去家里吃饭了,不过她得自己搞点吃的东西,还要喝大量的热开水,明天要上班儿,房子还要靠工资供养,她可没有什么资格真得生起病来。
萧芳想要挣扎起来,又贪恋床上的温柔与馨香。“啊,好想一直睡到天荒地老。从此皇帝不早朝!朕要睡觉,朕要继续睡!”
独自生活的萧芳喜欢这样的自我消遣,当她不想起床的时候就会假设自己的权利无限但是要忧国忧民;她告诉自己总有刁民要造反,想要祸害她的江山。直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如果不好好努力上班,就会丢掉自己的工作了!
“大小姐,您赶紧起床吧!该去夫人那里了!”
嬿粹诚惶诚恐的来到床边,对着在被窝里的低声咕哝的人儿小意的劝着。
“what?”萧芳埋在自己的被子里,又迷迷糊糊的要迷瞪住了,听见了声音也没有反应过来。恍恍惚惚之间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梦里有人和她说话,她就迎合两声。
在一瞬间,萧芳觉得自己就是一大小姐,衣食住用行都透着富贵的那种,可是她依然觉得不够痛快,心里老觉得十分憋屈。憋屈个啥也说不明白,就是不爽。现在特别不爽有人打扰她睡觉。“不要烦我,我头疼的很。”
“大小姐,我给您准备的醒酒汤,我悄悄去煮的,没人知道。您赶紧起床收拾妥当了去夫人那边请安吧!去晚了就不合适了。”嬿粹这次听清楚了自家小姐的话,然后又靠床近了一些,小小声的说道。
“醒酒汤?”萧芳一顿狐疑?这是还在梦里?为什么要醒酒汤?
忽然,萧芳一个鲤鱼打挺式坐起,一脸惊惧的看向嬿粹。当萧芳看清楚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的样子,她又端详了自己盖着的被子和床周围的帷幔之后,不敢置信的摸了摸。顿时就觉得搞笑了,她做梦的水平可以呀!梦境里美轮美奂的,很符合她的品味。装修的颇有古韵,纱幔,熏香,还有一个伺候她的小丫头;妥妥的富贵人家的小姐。该不会是个公主吧!应该不是,她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家小姐。周围的一切都很熟悉的样子。哎呀!还是在梦里的时候爽呀,没有工作的压力、生活的窘迫;只有诗情画意和富贵荣华。好美,好美,不要醒,不要醒!
“昨儿您不是偷偷的喝了两壶杏花酿吗?婢子见您醉的实在厉害,就偷偷的给你做了醒酒汤。”嬿粹说着就把手里的托盘以及一碗味道闻着酸酸甜甜的汤举到了萧芳的面前。
萧芳确实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厉害,于是顺手就拿了汤碗一饮而尽。温热的汤水下了肚,萧芳有点儿明白过来了。她好像不应该感受这么真实吧。萧芳慌了一匹,但是却不敢过于惊慌,那个啥,得捋捋!
昨天晚上她睡觉以前干了什么来着?对,开了一瓶可乐,可乐瓶盖在打开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袭击了她的下巴,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这个头疼不会是脑震荡吧!
可是她又觉得自己的脑海里还有另外的一段记忆,是她因为吴忌的表现而生气,一怒之下回房喝酒的画面。怎么睡着的已经忘了,应该是断片儿了。
萧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是被可乐瓶子袭击的地方,不疼。还好,不疼······可是这个不疼真的好吗?
萧芳的脑子现在乱极了,一方面觉得自己是在梦里,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该起床去见见自己的母亲,是的,是她的母亲。一个端庄的女人,她是萧府的主母,是他们文国公府的女主人。每天早上,他们萧府上下的女人和孩子都要先去给主母请安,然后才能开始一天的生活。尽管她是萧府的唯一嫡长女,也必须要过去;除非她病的起不了床。母亲对她尤其严厉,如果让母亲知道她昨天偷偷的喝酒,恐怕罚抄十遍女戒是免不了的了。
萧芳觉得自己的头疼极了,仿佛两股记忆在不断的挤压,融合,一时是她萧芳的记忆,一时是一个叫做萧芳蔼的十五岁女孩的记忆,记忆和记忆就像是两条蛟龙在她的脑子里翻滚扭打,让她苦不堪言。
萧芳不断的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这可是灵魂的拷问呀!简直烤的她外焦里内。
“我是萧芳,我是萧芳!”
最终,萧芳的记忆占据了上风,脑海里那个叫做萧芳的龙胜利了,那么叫做萧芳蔼的小龙只能盘在角落里。
接下来萧芳又经历宿醉带来的不适,胸中翻涌,胃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外冲,想吐又吐不出来,后来终于吐出来了,吐得她又手足冰凉浑身无力。
简直不能再坏了吧。萧芳通过呕吐的不适应断定了一个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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