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雪娇?
林轩的脑海里悠悠响起一段旋律。“奴好比貂蝉思吕布、又好比阎婆惜坐楼想张三~”
这不正是原著中,绿了宋江,然后被其所杀的阎婆惜吗?
阎雪娇嘤嘤几句,将卖父葬身的原因从前到后说道了一番。
这在盗匪四起、积弱已久的北宋,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
总之,雪娇现在很惨。
必须得卖。
押司仰天长叹,面现悲怆之色,“好可怜的人家。宋某没有遇见倒也罢了,遇见了,就没有不管之理。姑娘,你说,现在需要多少银钱?”
“好人呐。”
“押司好人呐。”
“你这丫头,好不识好歹,还不快磕头谢恩?”
“能遇到我们宋押司,真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百姓们议论纷纷。
宋江,把身板挺得更直,显然形象更为高大伟岸。
准备接受着这绝色女子的膜拜。
阎雪娇看着眼前黑皮宋江,心中也是一阵犹豫,甚至有点犯呕。
真让她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嫁给四十多岁的黑猴精,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法?
再说,眼前这官人如此年纪,嫁入其府,十有八九,也是做妾的份。
这日子,可是难上加难了。
但此时开口说不嫁,阎雪娇又着实开不了口。
一来,确实急需用钱。
二来,更是畏惧宋江这官身。
一城押司,开玩笑的吗?
自己都说要卖了,现在押司问起,你又不卖?
阎雪娇泪珠子再往下落。
只觉得自己的命,更是苦了几分。.
“奴家,需要纹银二百两。”
这,是最后的反抗了。
原本心理价位是五十两的,现在翻四倍。
只望这官爷见开价太高,断了念想。
果然,宋江脸色就是一抽抽。
尼马,你一娘们,要二百两。
镶过金边儿吗?
要知道,北宋之时,县令七品,月俸也只有十二两。
押司宋江,月入也只有区区八两。
二百两还真是一笔巨款了。
舔狗唐牛闻言大怒,“我家公明哥哥本想给你个好去处好归宿,你这婆娘,却不识好歹漫天要价,难道还要敲诈不成?看我不将你投入大牢,好生料理。敲诈官员,你可知是何罪?”
阎雪娇紧咬嘴唇,维持着最后的倔强。
宋江一摆手,“唐牛不得无礼,姑娘身世如此可怜,就算要出再多的银钱,我宋江也要帮衬一二。这二百两,我出了。”
真下血本啊。
怪就怪,妹子长得太招人爱。
但宋江的心里,也是一阵绞痛。
这二百两,今后好歹也要弄回本。
“公明哥哥,大仁大义。乡亲们,你们能看押司一个人承担这么大笔费用吗?”唐牛居然又要给宋江发起众筹。
卧槽。
这直接刷新了林轩的三观。
后世有句话,“好好干,哥明年给你娶个嫂子!”
没想到,北宋的群众素质着实不低。
唐牛振臂一呼,群众们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
人人均道,你公明娶媳妇,也关我们的事?
宋江暗骂唐牛一声蠢货,怒道,“唐牛儿,你这杀才,我宋江急公好意,天性使然,你又怎能让百姓分摊银钱?去我府上,取银子过来交与姑娘。”
阎雪娇面如死灰。
心道今后看来逃不出这黑皮手心了。
还真舍得花?
“厉害了我的押司。”
人群中,林轩迈步走出。“在下一直好奇,声名赫赫的宋押司,二百两银子说掏,就掏得出来?”
唐牛一见又是林轩,气更不打一处来,“我家哥哥,急公好义,江湖人称急时雨、呼保义,无人不知。莫说这二百两,哥哥每年救助各路豪杰的银钱,怕不下三五千两之多。”
唐牛得意洋洋。
“啧啧。那敢问,押司月俸几何?”
“在下月俸只有区区八两左右。”宋江不无谦卑,脸上现出一抹愁苦之色。
暗示自己再穷不能穷朋友。
再苦不能苦道义。
唐牛大声道,“听见了吗?听见了吗?押司哥哥每月只赚八两,但资助出去的却有三五千两。这是何等高尚的人品、何等正直的人格,何等的英雄正直与豪迈?不愧为呼保义、及时雨。”
嘿嘿,还不是喝劳资洗脚水?
今天,爷便扒开你宋黑三儿这伪善的皮。
“听见了,你叫的那么大声,林某当然听得一清二楚。我算术不好,就想知道,月入八两,每年拿什么捐助旁人三五千两?”
“按最低三千两来算,押司得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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